蒋年躺在床上,脸和脖子红彤彤的,意识迷糊。身上皱巴巴的西装已被解开全部扣子,蒋年还不停地拉扯着衬衫领口,嘴里喊着“热好热”,领口拉扯不开,转而撩起衬衣下摆,露出纤细的腰身。
蒋晏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难耐的蒋年,回想着蒋年刚才在宴会上和其他同龄的世家少爷谈笑的样子,心里燃起一阵嫉妒之火,将理智灼烧着,同时还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蒋晏亲手把蒋年带大,蒋年的一点一滴都被蒋晏掌控着,但在今晚,蒋年十八岁成年晚宴上,看着蒋年与同龄人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有的人还对蒋年发出暧昧的暗示,不过单纯的蒋年完全没意会到是了。看着光彩照人的蒋年,蒋晏才意识到自己的小男孩长大了,不再是有什么事就委委屈屈地拉着自己的衣角找自己帮忙的小宝贝了。
不知道是不是宴会上喝的几杯酒太烈了,蒋晏理智也有些模糊,看到蒋年喝醉了,就带着蒋年来到后别墅里,基本上这一晚上都不会有人打扰。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当时只想着把蒋年藏起来才好,这样自己的小宝贝还是自己的,不会怕被别人抢走了,还要打上自己的标记才好,这样别人抢也不敢抢,对,一定要标记
这样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越来越强烈,酒意上涌,增加了胆量和决心,蒋晏转身去倒了杯水来,加入了一点粉末,粉末一入水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蒋晏扶起蒋年上半身,低声哄着:“乖,喝点水,安心地睡吧”,蒋年迷迷糊糊之中听见熟悉的声音,安心地张口喝了水,继续躺倒。
喝了水,蒋年心满意足,伸出殷红的舌舔舔唇边的水渍,动作渐渐安静下来。蒋晏放下水杯,脸色平静看着床上渐入熟睡中的蒋年,只是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接着伸出手去脱蒋年的衣服,之前在蒋年小时候帮蒋年换衣服积累的经验,几下就把蒋年脱光了。
蒋年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却浑然无知。蒋晏欣赏一会儿白皙滑腻的胴体,这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宝贝,心里一阵自豪感。接着去解自己的衬衣,今天是宴会,蒋晏到没有穿管家穿的西装,脱了外套后,只解开大半衬衣扣子,露出肌肉饱满的胸膛,解开裤头,皮带头的金属扣掉在地上,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响亮的咚的一声。
蒋晏上了床,拉开蒋年的双腿,直立地跪在蒋年双腿间,蒋年的下身一览无遗,秀气白嫩的那物半软耷拉着,粉色的穴口还未被人摘取,触及到微凉的空气,穴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翕。蒋晏扶着自己半翘的那物滑弄收缩得穴口,时而扒拉开穴口的褶皱。
尝试着往里伸伸,发现实在是太紧了,只是进入伞头的头部就被夹的紧紧的,寸步难行。
蒋晏探身拿起床头柜上刚才没喝完的水,一点点涂抹在穴口,用手指沾着水深入穴口将水也把内部涂抹上。
蒋年被身下的异动弄得不安稳,哼哼唧唧地蹬着腿想摆脱。蒋晏用腿压住蒋年不安分的腿,继续一丝不苟地涂抹,并且在涂抹的过程中用手指进行简单的扩张。
感觉差不多了,俯下身含住蒋年的唇细细品尝,撬开贝齿,缠住舌吸吮,下身扶着粗壮抵着穴口缓缓进入。
真的是太紧了!虽然进行了简单的扩张,但是不够,而且还是第一次,润滑液也没有,蒋晏好不容易将伞头塞入就被甬道内壁的嫩肉绞得紧紧的,让蒋晏头皮发麻。
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让深睡中的蒋年呜咽出声,眼泪从眼角流下滑入头发中。可是又被死死按住,挣脱不开,陷入沉睡的蒋年委委屈屈地低泣,脸旁的床单被浸湿了一大块。
实在是进不去了,蒋晏看着自己一半被含住一半留在外面的硕大,也不再强求,就着这一半缓缓抽插。红红的穴口艰难吞吐着,还要没有撕裂没有流血,就是有点微肿。
抽插了一会儿,蒋年的低泣逐渐变得高昂的呻吟,身下半软的那物也缓缓翘起,蒋晏腹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握住蒋年挺翘的那物上下撸动,听着睡梦中的蒋年发出似愉悦似痛苦的吟哦,心里十分满意自得。
蒋年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身体向上拱起,形成一道弯弯的拱桥,修长的脖子弯起似是临死的天鹅。蒋晏手里的那物鼓胀,吐出一股股浊液,滴落在蒋年的腹部。高潮后的抽搐带动穴内绞得更紧,蒋晏抽插了几百下射了出来。
缓缓抽出,带着浊液从穴口流出滴落。虽然并没有得到满足,但这一幕也让蒋晏十分满意,终于,终于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随后抱着蒋年进了洗漱间清理身体,更换床单。
不急,不能急,要一步步来,这样自己才能光明正大拥有自己的宝贝。
第二天,花园里两个修剪红玫瑰花丛的女仆在聊天。
“听说了吗,小少爷昨天喝多了,今天居然感冒发烧了!”
“啊?那蒋晏先生会多么着急啊?先生多么疼小少爷,真的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丢了。”
“是啊,蒋晏先生今天非常自责,觉得昨天自己帮醉酒的小少爷洗澡没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