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懒洋洋地倚在塌上,九曲雕纹的辉金龙床,将他雪白细嫩的香体,衬得耀目无比。他的身下垫着龑龙囚日的黄袍,龙爪犀张,盘曲的鳞身,卷着遮天蔽日的磅礴气势。
他是帝国的太子,如今卧在名为“权力”的金溪之上,咪缝着慵懒而迷醉的双眼,望着跪在他身前涂药的男子。戴着碧玉指环的手,慢条斯理地游走在温润的玉体之上。卷着淡白云纹的温凉翠玉,与他香滑柔白的腿根肌肤相吻,划出一道望不见的痕。
“九叔,怎么这么慢?还没涂好么?快一点,我的小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再将九叔的东西含进去了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徐徐撑开了两腿。
嫩白的臀丘中间,嵌着一点刺目的嫣红。经过久时的抽插,早已被塑至肉杵形状的穴道,须臾又自动收拢了回去,缩成了漂亮的小梅。从紧窄的道口,滑出许许多多的白液,美得如挂在梅枝上的雪。白雪弥着九皇叔的阳刚气息,滋养了一朵娇梅的明艳。
晴川的内壁,渴望灌满九爷灼烫的阳精;正如他惶惶无处可倚的心,即便是拥抱了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权力,依然空虚得犹如浮囊,只要那个男人的心不装在这里,便始终落不了地。无论吃进去多少欲液都是一样的,他依旧不满足,依旧佯装不在意地继续催促。
昔日里能征善战的九爷,如今成了权力的俘虏,他折膝跪在太子的脚边,手握着一只毫毛笔,任笔画一道道落在他半软的阳茎之上。气息微喘,大滴的汗珠从他贴着湿发的额上沁落。连续操干了晴川半宿的男人,即便是铁打的身骨、铜铸的肉茎,也受不住这般的折腾。
可王爷依然颤抖着笔尖,从摆在脚边的描花瓷瓶里,一笔一笔地蘸取淫乐的媚药,涂抹在自己、已然勃起艰难的肉具之上。他遵照着太子殿下的命令,不断地将充实的快感,喂与那不知餍足的狐媚洞子里去,供他淫享。王爷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性事,究竟是乐趣,还是折磨。
晴川一边揉按着自己的穴口,将那一团淫靡的小肉,按得松软可口,指尖挑着粘稠的白腻,作势高高地举起,又忘情地放进口里去吸,吮得就像当年、初次吃着桂花糖糕的孩子。
“九叔,怎么涂了这么些药还是不管用呀?你的棒子是软了么?真没用!”他等得不耐烦了,终于放下支着软颈的肘,往榻上一撑,坐起来一摊手道,“笔给我,我来帮你添药!半瓶不行,那就一整瓶都用掉!如果一瓶不行,那我马上吩咐御医,再给我调配几十瓶药性烈的来,我就不信,你还硬不起来!”
九王爷抬着不敢置信的眸光,与任性的晴川对望,他手中的那一杆淫笔,颤得犹如瑟瑟秋风中的落叶。他觉得这眉眼精致的小侄子,漂亮得就像玉雕,可那只是披了一张惑人的皮,皮下的那个魂,恐怕早已腐朽得,只剩下难填的欲。
“太子殿下这是要榨干我么?”王爷质问道。
明明,你穴内含着的白液,已经是我所能献上的所有了啊
“晴川,如果你想要判我死刑的话,不如现在就来,只求你给个痛快!”王爷干脆将笔一扔,做了一个决绝的抹脖动作。这样永无止境的欢爱惩罚,比起刀山火海来,还要叫人痛苦得不知所措,他实在没有心力应付了。
晴川抬起脚,现着淡青色筋条的纤薄脚背,在空中划了一个惊鸿掠过的弧度,趾缝精准夹起那支笔,玉腿微屈,将笔杆送到了自己手中。细巧的纤指,轻轻握住了王爷硕长的肉茎,缓缓地抚着那垂头丧气的一物揉动。
当年正是这根傲人硬挺的伟物,隔着缈缈红纱,给了自己初开媚穴的美好。两人在皇宫的御花园里初遇,在他芳龄初成的年纪重逢、相许,却在一别经年后的皇宫,重温了交身不交心的梦魇。
晴川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与不对,可他只知,自己不容许这根心爱的物什,插入“九皇嫂”的身内与她交欢。只要一想及那女人,时刻出入在王府内、陪在九叔的身边,而自己却远在这高远的深宫大内独守清欢,他便油然生起了嫉妒之心,不惜摧毁一切,也要将皇叔拉回自己身边。
现在他的手,就拉在那半勃的炙茎之上抚弄,从缀着两个赤球的根子,到翘着肉冠的端口,指腹爱怜地触在那吐精的红口上顶弄,总还想着不够,还想要逼出一些什么来。兴许,他想逼出的不是皇叔的阳液,而是像他当年自己说过的那句——“你没看到我的宝贝难受了么?”
皇叔,你没看到晴川的心里难受了么?
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皇叔的欲根疲软下来。他绝不承认,两人已回不去当年。他的皇叔,必须永如初遇时那样,对自己张开的小穴,保持着十成十的热情,少了一分他都不甘心。
“九叔别急,我来帮你涂罢”毛笔深深探进瓶底,蘸足了十成十的药量,开始笔走游龙,盘绕着肉茎上打圈儿描画。每一处突起的青筋,每一条凹陷的肉壑,阳物上每一个细致入微的地方,都被抹上了强劲的媚药。
“一笔绘江山,愿欢液如川河,奔流永不息;二笔祭流年,愿往事不如烟,人生若初见;三笔描爱欲,愿仰止见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