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六)怀疑</h1>
男人的力道比女人大,阿蠢的鞭子落在采荷身上加重了她的痛苦,她皱着纤眉趴在桌子旁,咬牙忍痛。
阿蠢见她不哭不闹,更加快速地挥鞭打在她屁股上,然后是纤腰,听到她发出的细碎呻吟声才将鞭子丢掉,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两人布置得简单的不能称之为婚房的婚房,将她踹到床上,再脱掉鞋袜上床将她整个人拉上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狠厉:“你这个贱人!”
采荷看着他摇头,想说自己不是贱人。
阿蠢看懂了她的意思,再看她红肿的唇瓣,想象她在高家被高俊蹂躏的场景,猛然吮住她的唇,啮咬。
“呜呜……”采荷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往后退。
阿蠢圈住她的细腰,将人往怀里拉,将手探到她两腿间,同时将这个吻由深转浅,细碎地亲吻她的唇肉,挑逗她的舌尖。
男人有时候可以无师自通,凭借本能已可以做得很好。
感觉到阿蠢灼热的大手覆在自己两股间,采荷颤了颤,挺了挺身。
阿蠢见她那么乖地讨好他,将怒火压下去了一分,缓慢地剥下她的衣裙,将她白嫩中泛起点点乌黑痕迹的身体放倒在身下。
“淫妇。”他脱下亵裤,跪坐在床头,望着身下满脸通红的女人,扶住粗长的肉根拍打她的脸,“舔!”
采荷握住阿蠢泛着热气的肉棒,看着他舔起来。
半盏茶后,阿蠢将肉棒从她嘴中拿出来,转身看到采荷两腿间柔嫩的阴阜,沉下脸色,将她的两条腿扒开,仔细打量。
小阴阜像两瓣白嫩的花儿,漂亮又干净。
他想到花瓣深处那个小孔被其他男人的肉根进入过就止不住内心的怒气,猛地将嘴覆上去,替她清理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采荷仰头看着床顶的帐幔,张开红唇……
许久,阿蠢放下采荷的两腿,转身对她说:“你全身都是我的,再敢跟其他男人走我就打折你的腿,蛇没了尾巴也不好看,你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吧?”
阿蠢看起来不像阿蠢,采荷看着他不自觉点头,回过神来时有点惊讶。
这个男人真是阿蠢吗?
她曾听祖母说过,凡人是世上最贪婪也最脆弱的物种,很容易被有道行的妖精或修行之人夺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