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五)打</h1>
从上午到下午再到晚上,急色的高俊没从采荷房里出来过。
他在房里将人揉得跟面团似的,浑身软趴趴,汗津津。
下面那张小口也红艳艳的。
他从来没见过身体那么柔软白嫩的女人,玩起来也是兴致大发,将半软的肉棒一次次送进她逼仄的狭缝,硬挺起来后将人操弄得嗷嗷叫。
没完没了的操干让采荷流出的泪水干涸,让她两腿打颤,无力支撑身体。
在这时,高俊就会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从后将漆黑的肉棒捅进她的嫩穴,同时两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去揉她的阴蒂,然后狠狠地嘶气,再缓缓地抽动,感受那极致的狭窄……
爽翻了。
如此,这时间就过得很快。
晚上高俊竟破天荒地叫家丁给采荷送水,然后好心情地将她白嫩的身体洗净,并送到床上,对她说了一番甜言蜜语,就离开了厢房。
全身肿痛的采荷瞬间幻化成了一条红色小蛇,沿着床架子蜿蜒而下,溜入床底。
它躲在下面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再也没脸见阿蠢了。
让人惊奇的是,它黑色的眼睛中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泪水。
小小颗的水珠打在木质地面上,发出“啪嗒”的清脆声。
而高家的小门处,此时身着麻布衣的阿蠢正跟家丁争执。
阿蠢让高家人将他的娘子还给他,嚷得特别大声。
家丁不耐烦,连忙将此事告知了少爷。
哟呵,正在饭厅用晚饭的高俊听闻此言,饶有兴致地嗤了一声。
他用帕子抹净嘴巴,蹬着高靴,大步地走向小门处。
家丁们连忙跟在身后。
这少爷可是府里除了老爷之外的天,那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的主人。他们可得好生供着,不可忤逆。
高俊来到高家的小侧门,打眼看到了一个寒酸的穷小子模样的人,更高傲地抬起了头,睥睨向来人。
“你说你娘子在我高府,可有证据?”
阿蠢想不到来人如此不讲理,气愤道:“今天半个村的人都看到你掳了一个女子,那就是我的娘子!”
“呵!”高俊不在意地嗤笑,转而问:“就你这穷酸模样,能娶得那般漂亮的女子?”
再骂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阿蠢被气得哑口无言,也不打算跟高俊讲道理,直接冲上去揍他。
还好三四个黑衣家丁拦住了,又将他扔出了门外,再在他身上剁了几脚,吐了几口唾沫:“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狗东西!没眼力见儿!”
阿蠢全身布伤,爬也爬不起来,只能恶狠狠地盯着高俊,辱骂他:“抢人媳妇儿还有理了,畜生!”
高俊也不恼,直接让家丁们上,让他们把阿蠢往死里打,然后一个人回了府邸。
经过刚才那一番事,高俊又想起了采荷,想起了她白嫩如棉花般的身体,于是转了一个身,往她的厢房走去。
可一打开门,却连个鬼影也没见着,他喊了几声“宝贝儿”,又在房内转了一圈,愣是没找着人。顿时他就怒了,吩咐家丁仆人赶快给他找人,即使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他找出来。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美人儿,还没好好疼爱呢,哪能跑了!
于是这一夜,高家灯火通明,只为找一小蛇。
幻化成小红蛇的采荷在高家的混乱中半夜溜出府邸,往偏僻的里村游去。
她刚刚进门,不妨就看到一个鼻青脸肿衣衫破烂的男人坐在桌子旁喝酒,喝得烂醉如泥,口里嚷嚷着“娘子”。
她顿时心一软,化成人形,再转身将屋门关好,踏着小步走过去安慰阿蠢:“阿蠢,我回来啦,你抬头看看我啊!”
阿蠢混沌中看到一个跟她娘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有些激动,可转念一想她被高家的禽兽玷污了,于是怒喝道:“你这淫妇,还有脸回来!滚!”
采荷没想到阿蠢会这么对她,感到特别难过,又一想人类男人特别在乎女人的清白,自觉有错,于是不顾阿蠢的怒容走上前扑进他怀里,讨好地说:“相公,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啊,你别让我走。我不知道该去往哪里。”
听到采荷前一句话还感觉挺高兴的阿蠢,在听到采荷后一句话时马上将她推开,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还想找你的小情儿是不是,贱人!”说完伸腿踢了她一脚,看到她倒在地上也不扶,还更加踩了一脚她裸露出来的白皙手腕。
“你这淫妇,我今天就要教训你,让你出门去勾引男人!”他说着打开大门转去了厨房,准备去拿藤条。
采荷不知他想做什么,只知道自己这回恐怕要遭殃了,可一想到阿蠢刚刚喝了酒,正处于精神不明的状态,她就不想丢下他。
于是她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往厨房走去。
在厨房翻了一通,阿蠢终于找到一根刚从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