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安慰、痛到了极点的少年。
肉道口沁出了鲜红的处子血,雷希红着眼睛,像狼见了肉一样,伸着舌头想要去够。
可邪神并没有像他原先打算的那样,以吸盘吸尽了少年的鲜血,而是以另一根触手撩了一块香帕,赶在血液滴落之前,轻柔地抵在了花穴口,让血洇在了薄软的丝绢上。随后他魅笑着从回卷的触手顶端取下手帕,以指尖挑了,置在鼻尖轻嗅芬芳。帕上好闻的木棉香,熏上了小宝贝的撩人血气,那是代表着彻底占有的醉人味道。他要好好地珍藏,不时拿出来回味,当然,一滴也不会留给可悲的雷希。
这下子,小宝贝终于彻底地属于他了。邪神满意地将少年放到了地上,抵在玉口中的触手亦退了出来。
少年甫一得了说话的机会,也不顾体内、像是被刀锋从中间劈成了两半的剧痛,楚楚可怜地喊着:“雷希哥哥呜呜呜你不要看求你不要看我这个样子”
可雷希哪里能忍得住,他如饥似渴地把少年的淫态收入眼底,一边跪下来,醉了一般地向着少年横在石上、溢满了泪水、奶汁、欲液和鲜血的娇美身子爬过去。
触手立刻像是夺命的绳索,飞卷上他的脖颈,阻止了他的脏手,触碰独属于自己的祭品。雷希被触手勒得目翻青白、口吐白沫。]
“不要杀他!求求你不要杀他!”少年声嘶力竭地求着,“你想把我怎么样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雷希哥哥!”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连身子都已经属于我了,竟然还想着保护那个该死的男人!
戾气再度充斥在邪神眼里,他沉着嗓子命令道:“好,你就这样,穴里头插着我的东西,一步步地爬过来,当着他的面亲一亲我,我就放他一条生路。否则”
那句否则还未出口,少年就立刻乖顺地照做。
“嗯、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别再动了”饱满的肉臀里,夹着一根乌黑醒目的东西,触手不断耸动,抵在子宫口要命地刮磨。硕乳晃动,甜美的奶汁流了一路;血水混着淫液,顺着白皙丰润的腿根一路滴下来。
柔嫩的膝盖磕在冰凉的石砾上,少年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爬着,偶尔因过度的快感,而支不住腰肢,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喘息,可小憩片刻后,为了心上人的安危,他还是以手肘强撑着继续挪动。
邪神用冰冷的目光,望着一寸寸爬过来的宝贝,心坎上泛起了酸疼。他不自觉地攥紧了那块手帕,将其揉成一团褶皱,就像此刻他的心绪。
下一刻,雷希的裤子被触手给拽下,邪神朝着泪流满面的小莲吼道:“你转头看看他的男根!这男人看见你被我操伤了也能硬起来!他不是个畜生是什么!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你值得吗!”
一只小手,颤抖地攥上了邪神的脚踝。少年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来,将被泪水淋透了的苦涩红唇,紧紧贴到了邪神的胸膛上。,
7.舔吻哭唧唧的泪颜,宝贝用你的奶水喂夫君
少年赤裸的身子,此刻正被邪神从后方搂裹着,靠坐在山洞中的某处泉池边沿小憩。从水下伸出来一段调皮的触手,偶尔漫不经心地拍打几下水面,时不时挑起一漪跃动的柔波,弄皱了这一池的宁静。被触手捅得漏了光的洞顶上,洒下几缕霜白的月华,镶嵌在波光中,犹如灵犀一般起舞。
这静谧而温馨的夜半时分,本该是情人间互诉衷情的佳辰良宵,却叫少年喉间溢出的断续抽噎,煞了一些你情我愿的美好风景。
“呜呜呜呜呜”少年的低泣听在人耳里,就像下着绵密的春雨,淅淅沥沥滴落在人的心弦之上,拨得人心疼,勾得人心痒,直叫人泛起甜蜜的心慌。
当然,所谓的甜蜜,自然是要像此刻这般,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才能体会得到的;否则,明明身子都已经属了人了,心里头却还惦挂着另一个男人,这叫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更何况是像爴这样,习惯了被人畏惧和敬服的强大古神,若不是手里捧着的,真真是普天之下难觅的娇艳瑰宝,他又怎会如此的耐心、如此的疼惜呢?
温凉薄软的唇,跟逗弄小宠物似的,贴上了被泪水润得咸湿的白脂俏颊。邪神宠溺地啄去了少年的一串泪滴,随后稍稍退开寸许距离,偏着头,饶有兴味地,定睛凝望着少年哭嘤嘤的小脸。
邪神是言而有信。虽然少年一心护着雷希的心思,多少让他的心头怄着气,可他终究还是疼惜少年,怕他刚失了处子身,身子不爽利,赶紧带他泡在这潮气氤氲的泉水中,让具有疗愈作用的温热甘泉,缓解他下身、花穴深处传来的隐隐疼痛。
饱满的臀丘挨着邪神的腿根而坐,一根炙热的男根,就直挺挺顶在自己的后腰上,虽无侵占征伐的实质举动,但也丝毫不掩饰其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少年刚糟了触手蹂躏、流出了殷红鲜血的柔嫩花穴,与毫无防备、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后穴,就在那傲然的狰狞硕物、触冠可及的咫尺。这多少让少年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糟了邪神无情的糟蹋。
泪眼婆娑中,少年感到了、来自侧后方深情款款的注视。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