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气喘吁吁靠在爴的肩上,高潮后的余韵,在他霜白的面颊上留下红霞。香汗黏连着青丝,湿濡濡地沾在颈上,痒痒地拂过爴的脖颈,不余一隙。
前戏做得差不多了。邪神握着堪忍多时的肉刃,以排山捣海的强势挺入进去。少年“唔啊”一声惨鸣,身下却是“噗呲”,吞得如饥似渴。
“唔、唔啊啊啊好、好爽啊哈不、不要、不能再加了,求你,里面已经塞满了,再也吃不下了呜呜呜”少年摇晃着脑后散乱的小髻,涎水和奶水流了一地,来不及闭合的小嘴里,一直在呜呜地恳求。
在交合中不住颠动的玉球,淋漓而下,浇落着甘汁,一道一道乳白的奶线,从男人的指间飞射出来,像是悬崖破壁间、冲出的淋漓小泉。
初次承欢的后庭,需要润滑。下一瞬,细密的小吸盘,覆到了未经人事的后穴口,朝着幽深的甬道里,灌入稠稠的黏液。紫黑色的触头,没入红嫩的穴肉之间,随着傲人的小丘一起徐徐摇晃,像一根情色的枝条,在给花心提供淫靡的给养。
小莲挺着饱满的肚皮,被激得浑身激颤,每被这样套弄一下,便又抖一抖,泄出极其微弱的一道断流小瀑——尽是被逼到极致的稀清,再弄
刚被手指放过、还来不及闭合歇一歇的小穴,又楚楚可怜地吞进了乌黑如铁的硕大。从未承受过如此巨物的肠壁,惊弓之鸟一样收紧,可乳上,立即遭了男人惩戒似的重重一拧。
润滑得差不多了,触手抽了出来,紧接着换上的,是较细的手指。在开发少年身体这件事上,邪神还是很有耐心的。
“舒、舒服哈啊!我是啊、我是您的祭品!夫君,夫君给我,给我啊啊啊”
肉穴一窒,即使是身下的小嘴,也明显泄漏了少年心中的惊异。可他随即,认命地接受了这一事实,缓缓地附上指尖,将遮蔽幽穴的碍事臀肉,最大限度地拨弄到一边。被迫张开、裸露无遗的小口里,缓缓地蠕动着媚肉,像是一张粉嫩的娇唇,渴切地想把男人的肉根儿吞。
温热的掌心,摸上了小莲急促喘气的脖颈,奶液混着泪水,被抹在小莲微微凸起的喉头,引导着他释放内心的声音,叫出心中的渴望。
“嗯嗯哈别、别再弄了,我已经已经全都射空了,射不出来了呜呜呜”软糯的哭音,带着咸湿的黏意,勾牵着邪神的心。
嘴上说着不要,肉壁却诚实地吞进了更多,肠液混合着触手的黏滑剂,濡湿了爴的三指,且从撑开的指缝里,淌出来更多。
连羞耻也顾不上了,一心想逃回去见雷希的他,忙拭干了泪水转过身,乖顺地趴伏在地上。饱满丰润的肉臀,像是两团洁白无余的软丘,横亘在邪神的眼前。流着滟水的樱色嫩缝上头,嵌着一朵幽香小菊。
小莲放松着穴口,任凭那只野兽在紧窄的体内驰骋,渐渐的,初时的不适,化作了欲望的潮涌,渐渐高起。
“晃一晃。”邪神冷厉道。
11.揉按肚皮失禁一般排出精液,触手玩弄肚脐眼
“不准夹得这样紧!你不放松,叫我怎么操爽你!张开,再张开一点,你必须完整地接受我,接受我的东西,与你化成一体!”
“你不知道心疼你自己,我还舍不得呢!”
小莲深折着腰线,后穴里插着一根硬热,身子被一顶一顶,欺负得如无所倚靠的风中残片。抵在他娇嫩中的那根,像是不知节制的淫兽,夺取着他的温驯和天真。他哭也不是,求也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让男人,放缓一些冲击的速度下来,只能像个无助的母兽一般,呜咽着乞怜。?,
肉柱较方才更为胀痛,可爴是一个极有定力的强大邪神。他眯眼注目那一点精致的玲珑,讽道:“就这样而已?你以为只做到这种程度,我就会施舍操你?”
少年接受了命令,缓慢摇着丰臀,像在乞求肉刃的进入,捅开他,弄脏他,填满他。
手指加了一根又一根,慢慢地拓入紧致的穴道里去,开拓那一方暖壁。邪神掌着少年不住晃动、企欲挣脱的腰肢,不容置疑地将手指加到了第三根。
触手抽打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了一鞭红痕,“啪”的一声脆响,是在惩罚少年的淫荡——这偏是为了情敌,而显出的淫荡。
邪神听到了那句“夫君”,心中一动,精关顿失,全数射在了小莲的腹内。比人间男子多出数倍的精液,立时让小祭品平坦的肚腹胀起,如身怀六甲的小孕夫一般惹怜。
他手下不停,以大掌包覆成空拳,五指并合在一处,顺着小宝贝秀气的肉茎,自下而上地箍动。一下一下,似是要将他残余的精水抽空,待到沾了满手奶白的浊浆,又握住小巧的蘑菇顶,打着圈儿地环动。
邪神低头去看,少年原本紧闭为一点的后庭,被绽成了一张饥渴的小嘴,周围被撑到薄软的穴口肌,想要收紧了,将异物排挤出去,却始终不得法,只得挂着涎水哭泣。
“舒服么?舒服就叫出来!不要憋着,求我,求我给你!我的宝贝,我的小莲宝贝,记住是谁在操你见了雷希,你也要记得你是谁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