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茎身滴尽最后的尿液,仿佛花朵上最后一滴晨露的离枝,那不知姓名的诱人少年,颤着白皙瘦削的身子,抖了抖秀茎,随后,竟然精准地转过了身来。]
没错,只能用美丽来形容。他的膝弯半曲着,瘦劲健美大腿,支撑着他高翘提起的臀部。那屁股,是米开朗基罗的形式美学,在人间的完美化身,是违反牛顿重力学的神奇造物,是多少行的莎士比亚情诗,都赞叹不出的、天使的月轮。
罗风自认不是个同性恋,但他的身体,竟对这样一个黑发瘦削的少年,起了强烈到、足以让气压仪爆表的生理反应。他想立刻冲上去,握住那个肉臀,将裤裆里鼓掌起来的东西,一股脑地全射进去。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对另一个同性的一见钟情,竟在瞬间逾越了理性,疯狂到了,可以让他犯下强奸罪的地步。
“嗯嗯哼嗯呼”少年喘得很隐忍,勾人的黏音,是从喉管深处溢出来的。他似乎并不想引来像罗风这样、躲在林间偷窥的不速之客。
罗风想沉溺在这幅色彩斑斓的油画里——以大自然清新的绿为底,描画出的性爱天使,勾勒出的欲望轮廓,可他知道,自己该走了。对方的不动声色,即是请他忘记这一幕的无声信号。
当罗风熄了烟,拨开层叠的绿叶,从枝叶的缝隙间,偷偷看到那个、白得像维纳斯雕塑的一样的少年,他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半跪在地上,急急撸动阴茎、自慰自淫的全裸少年,可以生得这样美丽。
“啊、啊啊啊啊啊!”罗风亲眼看到,自那一下下抽搐跳跃的肉茎里,射出来的不是无力的白浊黏腻,而是一柱喷得足有半米远的尿水。在初夏的林荫中,划破空气最暧昧的阻力,将如泉如虹一般的清黄之液,洒出了最优雅动人的阿波罗·尼奥斯曲线。
他的纤指玉手,握在颤抖的秀茎上头不住摩擦。包皮跟随着擦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吐着粉嫩的龟头。他的眉眼,深情久闭,睫羽微动,闪烁如蝶翼。眉间锁着一丝痛苦的欢愉,白到泛光的面颊朝上,接受着阳光洒落下来的尘影。这是一场欲望的朝圣,是罗风这一辈子看过的、最香艳、却又最纯真的风景。
如此想着,罗风脚下、原本唯一确定的回程路,仿佛化成了千千万万条弯曲绵延的迷宫。
在目睹那一幕的瞬间,罗风感到连湿暖的林间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荷尔蒙的味道。他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再喟叹般满足地,随那尿水的淋漓,在同一时间呼出。
3.★草丛间窒息,射精的脆弱一瞬入穴
“哈,哈啊”随着少年手中的欲望,送动得越来越迅疾,罗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想看到他射精,他想看到那脆弱而又坚韧的肉茎里,射出酣畅的淋漓。
罗风没有想到的是,少年竟在对上他视线的五秒钟后,又兀自若无其事地转身,以方才被他偷窥时的侧影相对,继续着手中未完的情事。
罗风踏在回程的路上。他的脑中想起那些“猫咪”,想起他们脖上系着颈圈,在色念盘桓的草地上、在男人们胀起的裤裆间穿行他又想起那少年在洒尿前的一刻,忽然拿起,缚上自己脖颈的黑皮绳
肉茎不曾因惊愕而软下去,少年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变。仿佛什么都未发生;仿佛那个被他珍视的时光片段,已在对方的头脑中,被无关紧要地删减。仿佛他罗风这个人,在对方看来,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虚影。
罗风立在那里,脚底像凝固了石膏,他目瞪口呆地望着少年。那人的雪肌上,继续泛着柔光耀目的白,手里握着的秀茎,如珊瑚暖玉般红艳。尚未疲软的硬度里,贮存着即将喷薄而出的白浊,而沾在他前额的汗湿乌发,黑得如无边暧昧的夜。
彼时的午后阳光,穿过茂密相生的林叶,从天穹射落凡间,在地面投下无数的斑驳。两道彼此凝望的视线,穿过静谧的尘光与暗影,堪堪交汇于一点。双方交望时的屏息一滞,为这异国初识的一刻,染上了某种灵与欲的隽永。
没错他就是一只“猫”!是的,他就是一只在服务间隙、溜到野地里来自淫自乐的骚猫!他看起来是个华裔大学生,但他同那些金发碧眼的波斯猫一样淫贱,一样是张着腿,靠填塞在他们后穴里抽插的“摇钱棒”,赚取“打工补贴”的低贱玩具!
男人,罗风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答案。如若在平时,在文明社会的社交蒸笼里,这种场合,他无论如何是该主动回避的。可这里,就像是他新发现的世外桃源。在他的潜意识里,无论是谁闯入了这片领地,都像是走进了、本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花园。他当然要去看看。
注:根据百度百科所查资料,阿波罗·尼奥斯是第一个提出抛物线的学者。
然而这时,出乎他意料的一幕发生了:少年空闲的一只手,忽然从草丛中,摸出一根纯黑的皮绳,焦渴地套上自己的脖颈,将那最为纤细柔美的部位,狠狠一抽紧——
如果要以一个方程式来解,那么,就是那根颈圈缠紧时,濒临窒息而亡的刺激;而,则是罗风被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所震撼到瞠目结舌的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