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悠悠,其有涯否?牛郎织女,不得聚首。
星河迢迢,天规法条,有情眷侣,相距甚遥。
世人皆知,玉皇大帝与王母娘娘的小女儿织织,私下人间,与平凡的放牛郎、牛牛哥哥偷会。然而世人有所不知的是,织织这么做,亦是有其苦衷的。他是一个双性,是天宫的笑柄,呆在天上寂寞嫁不出去,只得下凡去,寻个善人儿,不将他嫌弃。
仙人不得结合,此举自然违反了天规、触动了天怒,因而织织被罚,与爱郎星河永隔,遥遥不得相会。只在每年的七夕这日,方得踏在、由万千只喜鹊鸟儿、组成的鹊桥上,与心爱的放牛郎相守、相拥,呃,当然少不了,憋久了的一顿饱操。
然而时移世易,转眼已逾千年。凡人添了智慧,将一种叫做的法场,修到了天宫之上。这日,天宫的宽大龙椅里,玉皇大帝正压着王母娘娘,在行那母子之间的不可描述。但闻王母娘娘一声浪叫,不是因为穴内激爽,而是眼瞧着,云下飘上来一个东西。
“什么,是凡人祈福的天灯么!”王母娘娘惊问。
“不是,是他妈路由信号释放器!”玉皇大帝拍桌。
从此,天宫不得安宁。王母娘娘充了大会员,沉迷于站的美食纪录片《人生一串》,将组鹊桥的喜鹊,全串在了木签子上,烤得是外焦里嫩,吃得各路天仙,嘴角流油。从此,“蟠桃大会”,改名为“撸串儿大会”。
而可怜的牛牛和织织,全然不晓,见面已然泡了汤,还被蒙在鼓里,各种的翘首以待、殷切期盼。狡猾的王母娘娘,为了掩盖乱烤喜鹊、不守信用的丑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就给牛郎织女出了一个难题:有本事,于七夕前夜,到上、一个视频,若能得到当日最高点赞,就准你们相聚!
呜呼哀哉!站黄之多,多如经卷,浩如烟海。要想在这茫茫黄片之中胜出,谈何容易?不过爱之深、念之切的两人,还是开始了不懈努力。
天宫花园中,仙雾缭绕,一方平整凉滑的石塌上,卧着一个美人儿。一双打开的玉腿中央,垂着一根尚且安眠中的秀茎,下隐小沟一条,花口一张。臀下石中,有小孔若干,淅淅沥沥地流淌着仙泉。应和着上方濡湿的穴口,好似是玉壶,倾倒着美酒,引人遐思不息、鼻血不止,可苦了远在天边、透过笔记本镜头,痴痴望着这美景的情郎。
织织手持着一个角先生,碗大的粗端,二掌长的尺寸,弯着的牛角尖,看起来甚是凶悍。一望便知,是取材于个儿大肉肥的猛牛,而这种牛,只有牛牛的牧场里能养得出来。想必是牛牛哥差了仙风快递,趁新鲜、刚拔了,送到天宫里来的吧。能想起送这七夕礼物,聊慰爱妻的思念,他也算是有心了。
美人儿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摄像孔,让自己的红唇,出现在美颜镜头的中央。顿时,玉面生泽,嫩肤莹光,那薄肤看着吹弹可破,那唇色,好比樱桃上了一层水釉。还有那闪烁的睫毛,瞬间长得跟刷子似的,一闪一闪,像是春风中飞舞的蝴。
对自个儿的形象满意了,织织翘着指头,点下了录屏钮,开始了要魅惑众生、先魅惑夫君的表演。
“那么,牛牛哥哥,织织这就要舔了哦~~”娇喘伴着香涎,随着这软糯糯的话语,一块儿从美人口里吐出来。
似是一阵迷魂雾,让屏幕那头的牛郎,如若置身桃花泉,浑浑噩噩地粗噶着憨音:“好、好啊!快、快叫牛牛哥看看,宝贝的小舌有多灵活!”
粉嫩嫩的舌尖,滑溜溜地就伸出了小口,一只硕大的牛角儿,跟粗笛似的横在嘴边,一双勾魂的眼珠儿,却是一刻不离地黏在情郎的脸上。
小舌尖儿太会舔了!顺着黝黑的牛角根儿,一圈圈打着旋儿地绕上去,缝到了偶尔的突浮,便跟要把那凸起舔化了似的,一下下振着小舌。红嫩的舌苔打着波浪滚,淋漓的口涎来不及吞咽,便似小瀑似的,汇进了牛角上的沟回里,再一滴滴地悬落下去。
人间有诗云: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天宫却有现成的艳景,配诗曰:飞涎直下六寸角儿,疑是琼露落腿间。可不是么?那涓滴而下的凝露,便恰恰好,落在了半勃的秀茎之上,又沿着边缘,洇入了花穴之中。
哎哟,这下把那花穴润得,是张也不是、闭也不好。张开吧,角先生还在黏在自己唇上,屏幕里牛牛哥那饿狼似的目光,又不能真凝作了实质的雄物,插进空虚的穴里来捣充。可若是用力缩紧了吧,绞紧的媚肉又更觉得饥渴,苦苦挣扎于无用的自我安慰间,不得解脱。
“啊嗯啊”织织一边支吾着,一边将填了满满一嘴的牛角根儿,给吐了出来,那濡得发亮的一头,是时候插进虚穴里头去,进出晃悠了,“哈啊不、不行了牛牛哥哥,我、我穴里痒,想要被填满,哦啊小屁股要了,要被插了,求你允我放进去罢?”
白生生、雪嫩豆腐一样的玉臀,就前前后后地晃在眼前,穴口一吸一吸,跟潮涌一般地吐着蜜水儿。看得牛牛两眼喷火,鼻孔里的热血新鲜出炉,“噗”地一下,在屏幕上喷了一条欲求不满的红。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