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饱思淫欲。"
唐睿又回过来:"现在你在你妈那儿?"
我一看就来了劲,转头一看母亲,见她已经熬不住在打瞌睡了。我精神一上来,拿着手机轻轻摸到阳台上去,拨通了唐睿的电话。
"你干什么呀?"唐睿接电话时也是一副偷偷摸摸的口吻,声音压得极低,"我爸妈还有我哥他们一家都在呢......"
"嗯嗯,我也是,我妈就在里面看电视。"我窃笑道,"一会儿出来吧?"
"......你说什么啊?"唐睿埋怨我一句,可掩不住语气里的一阵小小欣喜,"这都多晚了,你就不怕家里问你出来干什么?"
"我妈看完了春晚肯定睡的,我等她睡了就出来。"我煽动他,"你也出来嘛,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你想我才怪。"唐睿笑着骂我一句,"那我可说不准,春晚完了元元跟他姐姐还要放烟花的,没准能出来的时候都一两点钟了。"
"没关系,多晚我都等你,我一会儿就开过来。"我喜滋滋地答道。
"我在我爸妈家,你把车开远点。"他小心翼翼叮嘱道。
"好好好,你快点哈,我马上就出来。"我开心地挂了电话,转身回到客厅时电视里正在唱。我掩住心中的雀跃安顿母亲去睡了觉,抓起车钥匙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开到唐睿父母家小区门口时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被他匆匆掐断,过了大约一两分钟之后我看见套着白色羽绒服的唐睿朝我这边跑过来。我赶紧帮他开了车门,他带着一身寒气坐到了副驾上,鼻尖冻得发红。
"你做死啊,打什么电话,吓死我了。"他搓着手埋怨我。
我笑着握住他冰冰凉凉的手,边搓边问他:"家里人都睡了?"
"大人都睡了,几个小孩还在屋顶上放烟花,估计还得闹一会儿。"他顺势靠住我,"放心吧没人看见。"
我亲他额头一下:"我第一次跟你一起守岁,以前从来没想过,现在就跟做梦一样。"
我听见他在我怀里轻声笑了笑:"大半夜的跑出来偷情,还是第一次呢。"
"我们现在这样哪儿叫偷情?"我坏笑着咬住他耳朵,"来做一点偷情该做的事吧。"
"诶,这是车上......"他来不及瞪我就被我的吻封住了唇。我一路细细碎碎地吻他,一边慢慢剥下他的羽绒服,手指滑进他毛衣里,在他腰上掐了掐,他顿时一激灵:"你真的要在这儿......"
我的手继续在他腰背上游走,低声笑道:"你这么晚出来难道不是为了......"
"你呀神经!"他抬手敲我,"你要是死了就是欲火焚身给憋死的!现在什么也没有......"
我哗啦啦拉开车载置物箱,厚着脸皮道:"KY,套子,卫生纸,我来之前都备着呢。"
即使在黑暗中我也看到他的脸不可遏制地红了起来:"高伏槿,你这人怎么......"
我嘿嘿一笑,放平了靠背,伏在他身上撩拨他:"大过年的,不要自己委屈自己么。"
唐睿狠狠瞪我一眼,不再言语。我和他在黑暗中互相亲吻,摸索着彼此的轮廓,空气中散发出一种火热又温情的味道。在进入他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这不是在做爱,而是一场圣神的仪式,我和唐瑞挥霍了那么多的青春岁月,终于在迈入而立之年后,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完成了我们相爱的证明。
那一夜我们都彻底遵从了自己的欲望,我在他身上纵情驰骋,一次又一次攀上欲望的巅峰。车外是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淹没了我和他的喘息与尖叫。我最后一次达到高潮时抓住他的手放在我胸前,窗外烟火乍起,一闪而过的白光中我看见他疲惫又专注地对我一笑;我甚至觉得世界可以就在这一刻毁灭,我也无怨无悔。
安静下来后我静静拥住唐睿,一边玩弄着他的头发一边打趣他:"你刚刚听见你自己叫了没?"
他抬起头白我一眼:"我没叫啊你别瞎说。"
我摸摸他的喉咙:"嗓子都哑了还说你没叫呢,好在外面声音大听不见。"
"谁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