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直搁在心底的疑问提了出来,“振……人,那个,你不是被封为征北骠骑大将军了吗?怎麽会跑到这里来?难道你不怕会被皇上知道吗?到时,皇上要治你的罪怎麽办?”
“果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知道要担心我。你放心,皇上那只老狐狸是不会知道的。知道了我也不怕!还有征北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手下的几员大将都跟过来了,不会有事。啊,这个事,以後慢慢跟你说。你骑马先行,到那棵树下等我一会儿,顺便喝点水。我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记住,不要跑远了。”振人准备去解决後面那只跟屁虫。
“噢,知道了。少……你快去快回,小心一点。”壮果虽然不知道振人要去办什麽事情,但他依旧习惯性的什麽都不问,按照振人所指的方向,骑著马行了过去。
振人飞身从马上落下,几个起落向後方赶去。
一会儿功夫,就看见铁家寨的大小姐铁桢正快马加鞭向这边奔来。不愧是北方第一大牧场的场主女儿,所骑的纯黑骏马相当出色,一看就知道是万众选一的良驹。瞧那四蹄雪白,看样子应该是那有名的[踏雪临霜]了。
瞅瞅离官道大约三十米远的运河,振人决定要好好利用那条来自黄河的分支。
看见振人一夫当关的站在官道中央,铁桢不禁奇怪,但立刻就高兴起来。哈哈,我就说嘛,一个靠脸皮子吃饭的男宠怎麽可能比得上我铁家大小姐,这不,被扔下来了吧!哈哈哈[自由自在]!
骑到跟前,还特地放慢速度,挥挥马鞭嘲笑道:“怎麽,被丢啦!好可怜哟!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还不赶快再去找一个大爷来养你。站在这儿做什麽?该不会,你已经沦到需要拦路拉客的地步了吧!哎呀呀,真是可怜!”说完,不禁放声大笑。
“姑娘,你功夫怎麽样?比壮果如何?”不理铁桢的嘲笑讽刺,振人突然说了个跟话题完全无关的内容。
“怎麽,你想和我比试一番,说赢的人可以继续呆在他身边是吗?”铁桢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对振人说。
“当然不是!不过是想让你做好心理准备而已。”振人冷冷的淡笑著。
“什麽心理准备?”铁桢警惕起来。
“听壮果跟我说,你是他救下来的是吗?那麽也就是说你的功夫要比他差很多罗。嗯,你知道壮果在我手上拼尽全力的话,大概可以走多少招?”振人说著伸出一只手掌,“五十招。”
“你不是他的男宠对不对?”铁桢被眼前的振人镇住。这个人真的是刚才在店中和壮果撒娇的那个人吗?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冷酷,出众的相貌、举止样样都在说明他的身份一定不同一般。他到底是谁?!
“我是不是他的男宠并不重要。我想告诉你的是,他壮果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想要染指他的。决不!你应该庆幸没有和他之间有什麽,否则等待你的将是你下辈子做恶梦都会梦到的悲惨。而如今,我顶多只会小小惩戒你一番,算是你骚扰壮果的代价吧。”振人依旧很平静地说。
“你以为你是谁?想要惩戒我?你做梦!姑奶奶可不会怕你!有种的你就试试看!”铁桢大声叫道。
“啊,我正准备试。”说完,振人肩不动身未晃的飘上了[踏雪]的马身。伸出手指往铁桢的肩颈穴点去。
铁桢明明看见振人的手指向自己伸来,可是她却完全无法躲闪,眼睁睁地看见振人的手指敲上了自己的肩颈穴。一下子,上半身就僵硬住动弹不得。
振人拉起马缰,站在马身上,稳稳的向运河奔去。转瞬即至。
抓住铁桢的腰带,就这样把她拎下了马。
“你要做什麽!你要敢对我做什麽,铁家寨不会放过你的!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快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你,你到底要做什麽?!”没有被点住哑穴的铁桢拼命大叫。
像是什麽都没听见一样,振人亲切地问铁桢:“姑娘,你会游泳吗?”
“你要做什麽?我,我偏不告诉你!”
“回答我!”振人厉声问道。
“哇!……哇……”铁桢被冷酷严厉的振人吓得大哭起来。“我,……会……,呜呜!娘……”
听到答案的振人毫不心软的把手中拎著的铁桢扔进了河里。还不忘告诉她,“记住要用脚踩水,否则会被淹死的。知道了吗?”
再也不看在河中沈浮的铁桢一眼,转身上了[踏雪],扔下马上的行李後提缰就走。这匹马算是赔偿他精神损失的了。也正好给没有马匹的壮果代步。
在河中沈浮拼命用脚踩水的铁桢破口大骂,“你这个偷马贼,你这个欺负弱女子的坏东西,姑奶奶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你给我记著……!啊!呜呜!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骑著马来到和壮果相约的树下,看见壮果正靠在树上发呆,不由好笑。不知道果果在想些什麽?想得这麽出神。
“果果,……果果!我回来了。你在想些什麽?”
“啊!少爷,啊,不,振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