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钟云禄插得极慢,像是要让我全部感受到他是如何用这根东西征服了我似的,坚硬的龟头缓慢地操开了甬道内的皱褶,将我撑得满满的,连囊袋都似乎要被他一道捅进我的肚子里。
待到整根插入后,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得我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眼角酸胀,泪水积蓄在眼眶,要坠不坠。
我双手掰着腿,腿间花径涨的极开,细密地含着他的阳根,一抽抽地蠕动。
“真紧”他半哑着嗓子,低声赞叹道,“和辰儿做过几次?这么浪,他那傻孩子能满足你么。”
被水浸湿的衣服贴在青石上,身上不断耸动的身躯将我紧紧挤压在地上,压迫得胸腔里的空气几乎都要熄尽。我失神地瞧着他他那形状优美的下颌与脖颈,热气凝聚成的水珠自脸颊上慢慢滚落下来,滴在我的唇上。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插得太深了顶到、顶到子宫哈了”
钟云禄无所谓地笑了笑,拿手盖了我的眼睛,低下头来与我唇齿交缠。
过了片刻,方说:“别急,一会儿全都给你。若是怀了孩子就生下来,我要。”
孩、孩子?
我被这个词给弄得一懵,睁了眼睛看他。他一面深深地顶进来,碾着花穴的媚肉,脸上浮现出满足之意,一面摸着我平坦的肚子,手指揉着上面的软肉,半是喘息着道:“嗯?莫非,你父亲未曾教授过你这些东西?”
“父亲?”我脑内闪过秦骁的脸,低声哼笑了一声,“仙尊怕、怕是想岔了,我啊哈可没有父亲!”
钟云禄随着这话,重重地插进来。耻骨挤压着因兴奋而肿胀的花蒂,龟头膨胀到之前的数倍,将宫口蛮横的cao开。囊袋顶在阴阜上,鼓涨着一抽抽地将粘稠液体统统射了出来。
“哈啊!”
带着他体温的精液一波波浇在子宫壁上,灭顶快感如潮水般涌上全身,让我惊喘一声,不由自主地将头向后仰去,花穴狠狠绞紧了甬道中的异物,挛缩着咬住钟云禄的阳根。
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臀上,气息已是不稳。方才软了的阳根,又重新硬了起来,声音中满是浓浓的欲望:“别含得这么紧。”
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情潮扩散开,我肚子里装得满满的都是钟云禄射给我的东西,随着他接下来的cao弄抽插在子宫内激荡不已。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我哆嗦着去抓揉自己的男根,却在半路被一双手给劫了下来。
钟云禄将我手扣在头顶上,一手拿手指死死压着铃口的位置,就是不让我射。
“你”我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你让让我射”
“这么早就射了,一会儿你怕是要被玩到昏过去。”他轻描淡写道,“怎么,你喜欢这种?”
我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从鼻间发出一声哼笑,弯下腰,亲了亲我脸上的泪水。只是刚插了几下,拧着眉头将阳具从我身体里退了出来。
顿时,混合着精水与爱液的浊物随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涌出,顺着腿弯滴在了地上。
他伸手扯了根衣带过来,信手在我男根上扎了个死结,随后又摸了摸旁边饱涨的阴阜,两指拧着花蒂,很有技巧地拿指尖揉捏着,对我道:“背过去跪好,乖。”
我恨恨地咬着下唇看他,碍于男根上系着的那根衣带,背过身,分开双腿,跪在了衣物上。
他抱着我的身体,一下子又全部操了进来。
“嗯呜”
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全部填满,脸被强迫着贴在青石板上,他握着我的男根,嗓音沙哑道:“辰儿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尤物。”
那声音又低又磁,像春日里的风,轻轻的,挠得人心痒。我听了,笑了一声,断断续续道:“哈那仙尊喜喜欢我嗯吗?”
他动作顿了一顿,像是突然被问住了似的。粗长性器在我体内涨的更大,根根青筋凸起,与被奸得烂熟的穴肉紧紧贴合在一起,几乎能描摹出那根巨物的狰狞模样来。
过了许久,他道:“要是我说不喜你当如何?”
“不喜欢?”我将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而后无所谓地笑笑,“不过是露水情缘而已哈啊自然、自然不会继续纠缠仙尊”
钟云禄cao弄的动作缓了下来,又问:“那若是喜欢呢?”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双乌黑的眸子沉沉如墨,几乎能将我此时的模样倒映出来。便道:“仙尊这般这般仪态,唔自然是叫人哈,见之忘俗”
话音未落,便瞧见他扯断了手上珠链,撑在我耳边,再度重重地顶了进来。
崩开的玉珠弹跳着滚落在石砖上,散成了一片。
这一下操得我头皮发麻,脚趾不安地蜷缩起来,膝弯都有些跪不直了。男根被缚,早就被玩弄到了高潮的身子却迟迟没能射精,这灼烧感几乎让我软成一滩烂泥。大腿腿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弄得又酸又痛,难以再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钟云禄揉揉我的臀部,只道:“又想射了?”
我呜咽一声,浑身颤抖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