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了,风却变了方向,沿着车窗的缝隙吹进来,湿了冬天的手背。
莱拉的肉棒上沾满了暧昧不明的液体,带着不知道属于谁的味道。
唇舌的神经末梢密集,每一寸沟壑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莱拉性器的轮廓,温度,随着冬天的动作而轻轻抽搐,血脉在肌肤下跳动,脉搏沿着肉棒传递到舌尖。
好大,只是含进去,都撑得下巴有些酸痛。
“就这样,继续,用手一起。”
莱拉低声指引着冬天的动作。
她顺从地伸手握住根部,随着口舌吞吐一起撸动。莱拉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尖端渗出了些液体,黏滑,湿润,同方才的味道有些不同,咸咸的。
“对,就这样,把舌头伸出来。”莱拉喘息着,伸手摸上冬天的臀,从后方用手指进入她,“乖,吞得深一点……”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依旧敏感,手指进入的瞬间,冬天颤抖着含糊呻吟。
莱拉在用手指指点她的节奏。她进入得深了,她便吞得深了。她退出来,她便也跟着吐出。
爱抚大约比做爱还需要默契。而她们配合得恰到好处。
中指和无名指撑开花瓣,深深地戳穿进去,勾挑着刺激内壁,食指则玩味地抚摸上臀缝间紧缩的菊穴。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对方手下,被揉按着,像是下一秒就要被入侵,冬天甚至不知道,此刻自己究竟是羞耻还是期待。
她只知道,自己湿得要命。
“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用手指干你吗?”
莱拉的声音很近,又很远,听着有些模糊。
小穴被手指撑得满满的。明明这么粗的肉棒都能进去,此刻却把两根手指死死裹住,层层叠叠地吸吮推挤。
莱拉的动作不疾不徐,惹得冬天有些难耐。她吐出嘴里被染得湿滑的性器,抬起头,含糊不清地说:“我更喜欢你用鸡巴干我。”
头顶传来一声莱拉的轻笑。她用手抹了把冬天的下巴——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沾满了溢出的口水:“两张嘴都这么湿。你让我到底干哪一张?”
冬天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听到莱拉说出这种话。
平素严肃、冷漠、连表情都岿然不动的她,竟然说出这么露骨的调戏话语。
格外挑逗。
冬天的惊讶,在莱拉眼里却被当成了犹豫。“这么难选吗?”她摸着冬天的下巴,吻上去,唇舌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及那里刚刚含过自己的性器。
“唔…………”这次她是真的被吻得忘了回答。
血液在身体里奔涌,身体融化成了水,一滴滴沿着小穴流淌而出。身体纠缠在一起,搂抱着,亲吻着。她骑到莱拉的身上,坐了上去。
熟悉的尺寸,换了个姿势反倒入得更深。冬天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身子,任由莱拉抱着她,动着。
整根没入,缓缓地碾磨。
“啊…………好深…………莱拉…………”
叹息一般的呻吟响在耳边。莱拉托住冬天的臀,抬着她,指引着她上下套弄。
到底是谁在干谁?
吻连绵不绝,舌头纠缠吸吮着交换唾液。吞下再多的津液却只觉得更渴,吸吮也越发凶狠。
下身的力度也跟着凶狠起来,冬天随着莱拉的节奏收缩着小穴,满意地听到耳边的呼吸声愈加粗重。“想射了吗?”她喘息着抚摸莱拉的乳房,“射给我…………”
莱拉的嗓音似乎比平时微微暗哑,带着喘息:“那你要再加把劲儿,冬天小姐。”
狭小的车厢,起伏便会碰到头顶。膝盖顶在了座位边缘的安全带扣上,硌得有些痛。冬天却管不了那么许多,直起身,动作着,让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
狭窄的穴壁推挤着,吮吸着,磨蹭着。冬天的乳就在莱拉眼前,雪白滚圆地跳动着,锁骨因为情欲而微微泛了粉红。
诱人无比。
可是她的动作太慢了,莱拉终于失去了耐心。
手擎住纤细的腰,抬起,耸动着臀部大开大合地顶弄。她听见冬天呻吟声一下子变了调,眼睛眯起来,神情迷离。
诱人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再度吻上去。
混沌之中,肉体不断撞击着,节奏逐渐加快,直到两人一起攀上顶峰。
收缩的小穴把精液吸吮得干干净净。
雨终于停了。天色明亮起来,照进车窗。
神清气爽。
回去的路上,冬天先是装睡,接着真地因为力竭而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用口哨吹着首童谣,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直到车开进营地,冬天才被刹车的声音惊醒。她迷迷糊糊下了车,却见莱拉往营地后方走去。
“你去哪儿?”话问出口才觉得尴尬——好像睡过之后就开始打探对方的黏人精一样。
莱拉回头看一眼她,似笑非笑:“洗车。”
冬天一愣,紧接着脸一红。
后座被这场性爱染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