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微仰着身子,一手抓进莱拉的头发拢住,一手撑着身子,不由地有些走神。
莱拉吸吮得认真,舔舐的样子莫名像是贪吃奶水的幼儿。两边的乳房都被她吮得发胀,乳头沾着口水,红肿立起。白嫩的乳肉上,带着清晰的齿痕。
好看的卷发挽起来,松松地拢着。冬天伸手扯了发绳,莱拉一头海藻似的长发便散落下来,在她被舔湿的胸口沾了几丝,痒痒的。
“我喜欢你的头发……”手指插进发丝,轻轻梳理着,却感受到那吻一路向下滑去了。
湿润的舌头顺着腹中线蜿蜒着舔过,在肚脐里勾挑一个暧昧的旋儿,接着向下。
接替了手指,舔到了阴蒂上。
如果说手指玩弄还让冬天有走神的余地,舌头袭来的瞬间,她的神思便瞬间被快感炸成细碎的火星。
冬天喜欢被口交。并不是说口交胜过真正的插入,而是被唇舌伺候的时候,总有一种被爱着的错觉——纯粹的,单纯的服务,哪怕只是作为前戏,哪怕知道对方只是出于所谓的“义务”,所谓的“服务精神”,这短暂的爱意,也足够让她在那么一瞬间,忘却孤独和卑微,享受一会儿被爱着的感觉。
舌头在阴蒂上反复滑过,刺激着最敏感的一点,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瞬间,又滑向下方,勾挑着浅浅地在穴口试探,舔舐两侧的花唇,搅出一片淫靡的水声。温热的舌尖插进穴口,旋转着,刺探着,仿照着性器的节奏抽插。小穴里像是钻进去一条蛇,搅乱了她的心绪,刺激得那里越发湿了。
她甚至能感觉爱液洇湿了桌面,黏湿了臀缝。
冬天咬住了嘴唇,低头,便看见莱拉一边舔吮着,一边抬头望着自己。
猫儿似的绿色瞳仁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下半张脸则埋没在她两腿之间。
“莱拉…………啊…………”
手抓进莱拉的发,扯也不是,按向自己也不是——扯开,好像显得自己并不想继续;按着,又怕显得自己太过饥渴——只能松松垮垮地抓着,摩挲着莱拉的头皮。
连做爱都有这么多顾虑,自己真的是无药可救。冬天一边呻吟着,一边悲哀地想。
“还想继续吗,军医小姐?”莱拉用手指接替了舌头,戳进已经濡湿不堪的小穴抽插着,抹了把嘴角的水渍,勾唇笑得意味不明,“我是可以一直继续的……但是,你想继续被舔呢,还是想被我操?”
“我想…………”
话到嘴边又止住。冬天闭上了眼睛,躲开了她的视线,低声道:“我想要你…………操我…………”
——彻头彻尾的谎话。
舔也好,操也好,她根本无所谓。
我只想要你的爱。
心底无声的呐喊让她羞耻。明明因为快感兴奋得指尖都在颤抖,未说出口的话却堵得她喉咙发涩,徒然生出些想流泪的冲动。
“操我,莱拉。”
冬天捧住莱拉的脸,几乎是粗暴地吻了上去。颤抖的嗓音在莱拉听来,自然成了被性欲驱使的兴奋,透湿的小穴更印证了她的误解。她抱起冬天,怀中颇为瘦弱的女孩全部的重量瞬间压在了她身上,抵着穴口的肉棒几乎是一瞬间贯穿,猛地进入到最深。
心里的空虚像是个黑洞,哪怕下体被填得再满,再胀,也依旧徒然地渴求更多。
“操我…………莱拉…………啊…………操死我…………”
冬天像是八爪鱼一样缠在了莱拉身上,双腿去盘她的腰,胳膊纠缠上脖颈,吻不顾一切地落下,落在莱拉的嘴唇上,腮颊间,连舔带咬,像是饿极的流浪猫。
“怎么忽然这么热情?嗯?”
莱拉的声音带着点意外,却显然没往深处想,只是配合着她,挺送着腰肢一下下顶撞着,配合着冬天的节奏,不断把坚硬如铁的肉棒送入最深。
从桌边滚到床上,肢体纠缠,一刻不停歇地交欢,连变换姿势时都不舍得把肉棒退出。冬天骑在莱拉腰上,一边主动用小穴套弄着她的肉棒,一边去抚摸莱拉的脸颊。漆黑的发丝落下,被莱拉拢回耳后,接着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双腿折叠到胸前,猛地一阵抽插,低吟着,灌了她满穴的浓精。
射精的瞬间,冬天甚至能感觉到肉棒在体内抽搐,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冲刷到穴壁上。
明明这样凉爽的天气,两人却都大汗淋漓。
莱拉压在她身上,喘息着。
两对柔软的乳房交叠着挤压在一起。
冬天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胸膛里的心跳。
她的心跳也快极了,不知道是因为方才的“运动”,还是因为心里这点不可告人的心思。她喘息着,摸着怀中莱拉的头发,低声问:“累吗?”
颈窝里的声音闷闷地响起:“被你榨干了。”
冬天被逗得失笑,安慰似的去拍莱拉的头。对方则伸手捉了她的乳房揉捏着,大有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
如果不是尚未疲软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这样子倒像极了寻奶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