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轻声道:“放松点。沧海,是我。”
萧沧海抬起眼,眸色恢复了些光彩。
杨靖的唇舌咬噬着他胸前的茱萸,温柔地,却又霸道的。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在他的敏感处来回摩挲。
“呃”萧沧海双手抓着被褥,喘息地扭着身子。
究竟是真的没有调养好,还是起不来了?
这些日子杨靖每晚都搂着萧沧海入睡,可以感觉出萧沧海对他的身体并不抗拒,甚至极为依赖。几次他从噩梦中惊醒,只有自己紧紧抱着他才能让他安心入睡。但自己要是稍微有些出格的动作,他就会变得紧张而僵硬。
萧沧海眼神茫然地盯着床头,眸底藏着一丝淡淡的恐惧,喃喃道:“我知道”
杨靖一阵心疼,却也不勉强他。这种事要一步步来,不可能一措而就。
杨靖眸色渐黑,沉沉地盯着他,声音略哑:“你不老。不管过去多少年,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的。”
“这种时候不要叫我皇上。”杨靖突然有些不悦,低声道:“我不需要你这样委屈自己讨好我。我又不是那等好色昏君,明知你身体不适还非要你不可?”
杨靖不是心理医生,不知该如何消除他的这种心理阴影,但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让萧沧海接受现实,面对现实,才能慢慢忘记过去的阴霾。杨靖用自己的办法,渐渐消除他的不安。
杨靖感觉到他的僵硬,不过并没有放弃。他记得以前在哪里看过,被强暴后的人会有心理创伤,对身体上的接触会变得极为抗拒,萧沧海也有这种后遗症。
这些日子来二人日日亲密相处,以萧沧海的聪明和敏锐,自己的变化他定会察觉。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萧沧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为何会有这番变化。
“寄奴,我觉得我觉得你最近变化挺大,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萧沧海哈哈一笑,用手指梳着他乌密的头发,道:“皇上历经千帆,那臣是不是也老了呢?”
萧沧海僵硬的身体慢慢松软下来。熟悉地气息,熟悉地挑逗。这是他与杨靖在床榻间做过无数次的,但这一次杨靖特别的温柔。
杨靖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都明白。沧海,你若一时接受不了,我不勉强你。在我心里,你才
距离上次生产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因为不吝用药,萧沧海那里恢复得还好。但他在驽马王那里受了很多苦,当杨靖的手指探进去时,还是忍不住闭紧了那小穴,身体僵硬起来。
萧沧海摸出床头上的药瓶。因他是男后的缘故,那里常年放着这种东西。
杨靖吻了吻他的唇,温柔地道:“好。”
现在,杨靖想更进一步。他要让萧沧海想起自己的味道,全身都印满自己的痕迹。
“寄奴,我不是那个意思。”萧沧海有些慌张,想要解释。
杨靖这个神情他再熟悉不过了。二人夫妻多年,他怎会不知杨靖此时想要什么?不过他还是有些紧张,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杨靖拉住他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望着萧沧海的眸子,定定地道:“经历这么多,我确实变了。”这话一语双关,但萧沧海却不会明白的。
他以为杨靖是指高密山大败以来发生的事,不由垂了眼帘,神色黯淡下来。
杨靖见了他的样子,突然做不下去了。他躺下抱着萧沧海,亲了亲他的面颊:“算了,今晚不做了。”
萧沧海愣了愣,静静地看着他,良久后微微一笑。
他笑了笑,哑声道:“寄奴,进来吧。”
竟是谁?”
萧沧海回过神来,眉宇微蹙:“皇上”
杨靖愣了一下,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杨靖低声道:“沧海,人都是会变的,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年纪有不同的判断,这些都是人生必须经历的。只要心不变就成。”
杨靖想起二人初相识时,自己因为跟着太傅念书念多了,难免有时说话过于老成,萧沧海就笑他少年早衰,装模作样地扮成熟。
萧沧海黑亮美丽的眸子不同往日,严肃之中透着一股试探和犀利。杨靖忍不住笑了,道:“你想问什么?”
杨靖道:“你会受伤的。”前戏还没做完,萧沧海的分身一直没有反应。
杨靖并不担心。他本来就是杨靖,也是卢醒尘,也是十世轮回中的每一世。他就是他自己,他的灵魂没有改变。面对萧沧海的质问,他淡定自若,果然萧沧海有些迷茫了。
他抿唇一笑,道:“你说的对。不过又开始说这些老成话了。”
杨靖低低笑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说些老成话不对吗?朕也是历经千帆的人了啊。”
他倒出药瓶里的液体,熟练地抹到萧沧海的后穴上。
萧沧海神色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柔声道:“没事的,不用管我。黄御医说我还没有调养好”
萧沧海将药瓶递给他,分开双腿,抬起臀部蹭了蹭他,道:“就这个姿势好吗?我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