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外阴颤个不停,鼻尖布满细细的冷汗,漂亮的,小鹿一般湿润的眼睛随着玩具的深入,渐渐失去焦距。
混沌的意识,拒绝任何外界的信息。
羞耻,痛楚,不仅伤害她的身体,更折磨灵魂。黑暗的深处,长着倒钩的漆黑藤蔓悄然滋生,卷曲,将可爱的猎物缠在中间,一点点绞杀。
浅浅的,温柔的吻依然无法唤醒她的意识。
陈双喜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玩偶,彻底放空身体,狰狞的玩具已经进去大半,嗡嗡的声响隔着皮肉传出,闷闷的,毫无情致。帅气可爱的男生俯身,睫毛轻颤,指节分明的手捏住细细的脖颈,用力。
猛地喘气。
剧烈咳嗽起来,呆呆看着捏住脖颈的大手,小臂线条分明,第一次见面,她也是以这样的视角看着他露出和外表不符的恶魔嘴脸。低垂着眼眸,有气无力道:“你想杀了我吗?”
一边说着喜欢,一边又掐她的脖子。
这就是喜欢吗?
陈双喜哭了起来,为自己刚才心疼他感到不值,正是因为阴晴不定的性格,潜在的暴力倾向,所以才被家人抛弃吧。独自生活,和寂寞为伴,完全是自找的。
一个猎物。
哪里来的立场同情猎人。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滑到他的手臂,已经变凉。
王俊熙像是被针扎一样,收回手。如同做错事的孩子,将仍在震动的粉色玩具抽出,慌乱捂住她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他。
“不许哭!”
猛地吼道。
陈双喜听了,果然不哭了,也不动,就这么静静坐着。半透明的嘴唇紧紧抿着,不再大口喘息,也没有温柔俏皮的弧度,冷漠得让他无法忍受。
低头吻住,手伸入黑色吊带背心,捏住柔软的胸部微微拉扯。
直到将硬得发胀的肉棒捅入女孩的小穴,心慌的感觉才止住,控制住力道,轻轻抽插,开始还很干涩,耐心细致地干了快半小时,才重新流水。
“宝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要乖一点,知不知道?”
你要乖乖待在我身边,知不知道?
虔诚吻着白嫩的脖颈,想将红色的手指印舔掉,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那些痕迹都在,而且在不断变色,从绯红到浅紫,等他在她体内射出来,那些痕迹,已经发黑。
太阳落山,只剩稀薄的暮色在天际,撑着最后一线光明。
王俊熙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久,悔恨和爱意堵塞在心中,无法宣泄,只有将孽根埋在她温暖的体内,才会有一点安全感。
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被人像充气娃娃一样干了一下午。
陈双喜身体凉凉的。
抱了好久,也不见热。王俊熙有些心慌,抱着软软的女孩跑到二楼,打开空调,塞到被子里裹住。
像个神智未开的山顶洞人,漠然看着男生大汗淋漓。
王俊熙裸着身体,不断摸她的脑袋。
“宝宝,你怎么样?”
“好多了。”
身子暖起来,感觉还不错。女孩抱着膝盖,缩在双人床的一角,被子上全是王俊熙的味道。
糟糕透顶。
“我的衣服呢?”
“你等着。”
下去拿上来,女孩已经爬起,光着身子,腥粘的精液不停从小穴流出,淌在床上,晕出一滩又一滩的印记。
都是他的东西。
“老婆——”
喉头紧了紧,握住纤细的脚踝,男生轻轻啃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路吻到大腿根部,像是攀援而上的蟒蛇,不疾不徐。
揉揉他的脑袋。
女孩顺从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将一只脚抬起,伴随着肉棒的进入,轻哼一声,咿咿呀呀叫着。不停吻她的手,胸和眼睛。
射了好几次,男生的精囊空了。
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只弄出点稀薄的液体,拔出后,还是欲求不满地看着娇小的女孩。陈双喜也不扭捏,撩起耳旁的碎发,跪在床上,一点点将他的东西清理干净,甚至连卵蛋和屁眼都不放过。
爽得不行。
抱着女孩喘息许久,在她穿衣服的间隙,拿了一个钱包过来,里面有几千现金,还有一张崭新的卡。
塞到陈双喜的包中,低声道:“陈双喜,我喜欢你,干了你,所以你就是我的人了……随便用,知道吗?”
“嗯。”
穿上袜子,系好鞋带。
握着手将人送到楼下,看着女孩披着自己的外套,心中莫名欢喜。上出租车之前,问她什么时候能再见?
“不是说好期中考之后吗?”
下辈子吧。
女孩笑得天真,眼睛又黑又亮,比星星还漂亮。如果可以,真想把她留下来,关在一楼的房间里,应该没人会知道。
恋恋不舍看着人离开,王俊熙站在楼下,总觉得这回分开,好像就再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