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酒九也没有想过昫阳换上女装会这么好看。
妆容精致,身材高挑,倚着她的胸口一遍又一遍地蹭她的臂膀,裸露的藕段似的小腿缠上来,滴着血似的嘴唇也凑上来,可以从形状姣好的唇形内缝闻到淡淡的酒香。
脸红扑扑的,眼中蓄着水,腰身是她长年累月掐惯了的弧度,贴身裹着一层黑色的丝质布料,这布料往下是同样丝绸质的黑色的柔软裙摆,前后长短不一,最短的堪堪掩在膝盖之上,显得露出的长腿既白又直,看起来和布料有同样光滑的手感。
覃酒九忍不住的。
她一把他抱起,扛在肩上就翻出了院墙。
大厅里的宴会正酣,但她想带人早退,也没人会不知趣地阻拦。
被抗的滋味是不太好受的,覃酒九想了想,换成公主抱,又顺手整理了一下自身的服饰。
身上的骑士装有些束缚,谁知几个领扣刚解开、白皙漂亮的锁骨刚漏出,便被她的怀中人扬着脖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覃酒九抱着人的身子抖了一抖,稳健前行的步伐乱了一寸,揽着他腰的手的热度烫出了新高度。
昫阳有所察觉,躺在她臂弯里不安地扭了扭,还没在熟悉的气息中恢复镇定,便被人啪地一下甩在了沙发上。
他抬头茫然地看了眼周围,酒醉的脑海有些犯糊,屁股和腰肢扭了半天才想起来:噢,是自家飞行器的休息间啊。
他翻过身去仰头望着他的恋人:“酒酒”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又被人翻回去,感觉屁股一凉,有人掀起了他的裙摆,脱下了他的内裤。
“唔”反抗的意见微乎其微,他被人钳着腿,架高了屁股,颈间的腺体被一口咬破、瀑布似地灌进无数熟悉的信息素。
这是在催他发情。
昫阳如人所愿地瘫软成水,整个人都放出诱人的情味。
他的臀部攀上了某只过度炽热的手,几根长指开始做弄,他太敏感,体内回应的速度极快,未几,便听到了水声。
于是就知道,他准备好了。
长指在花瓣儿的依依不舍下退开,紧接着,某个巨物从他腿根杀进花蕊,几乎是长驱直入命中红心!
“啊——!!疼!呜啊!”
他一下子跪倒在沙发上。
可随着覃酒九开始动作,打在昫阳颈间的呼吸越发酥得人发痒,这股疼痛也就很快变为快感与兴奋。
酒精与信息素共同作用,潜意识中与恋人的亲近产生的欢愉淹没了理智。他叫着,呻吟着,几乎是主动式地甩着腰肢与臀瓣,亲密地要求吞吐对方。
底下的黑裙内摆已被全数打湿,黏糊糊地贴在白皙的腿上,泛着靡靡的水光。
直到他被翻过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上恋人的腰肢,大口喘息的唇舌被吞没,无数甜蜜在对方在他嘴中的搜刮行动中偷渡入体,他还在努力回应,用手一遍遍地去揽她的肩,想让她凑得再近些。
“酒酒唔呜,酒酒进来”
覃酒九哼笑一声,半跪下猛地把他从沙发抱起来。
“唔嗯!”
昫阳忍不住低声呜咽,内腔裹住的男根本就铁似地楔住了他,这么一动作便一下插得更深了,那挂在穴外的囊袋晃了两颤,也要挤进去似的。
他整个人软软趴在覃酒九怀里,黑色的裙摆掩住了两人交合的私处,仅露出的白皙长腿还紧紧地缠在她腰上。
挡在胸前的假胸馒头早被抽掉,内衣也被解开,欲坠不坠地挂在肩上,露点的胸口的茱萸被人连着薄薄布料一并含住,炙热的摩擦爽得昫阳头皮发麻,被欲望浸软神智的他还要不断地努力抬起身体把红豆往她嘴里送,呼吸变得断断续续的同时也在不断地呻吟邀请:
“酒酒我呜啊!吻吻我亲我嗯酒酒呜咬我”
被他唤得脑袋发胀的覃酒九红着眼,一只手探下去揉捏他不施力时极度绵软的屁股,留着另一只手托抬着他后背,开始死命冲撞他的内里。
掩在两人胯间的黑色裙摆像花开花谢似地随着他们上下起伏的动作开闭,宛如他被冲插着开闭的内腔花蕊,透着诱人的靡靡风情。
水声渍渍,啪啪连绵。
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腹里被戳出浓水的时候连前端也不由自主地吐出浊物,坐在她身上被上下颠着,被完全吞下的巨物随着动作越来越烫越来越壮,烙铁似地折磨内腔敏感又脆弱的肉壁,加上体重,这玩意儿几乎次次都操穿了他穴尽头的小裂口,捅破了子宫壁。
尖锐快感一波波袭来,把他烧成了浆糊。
“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哦啊酒九太深满、一啊啊!”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快感越堆越高,每每感觉下面穴要泄了,就又被人用饱满的物事全部堵回、抽插,这样来来回回数次被人大开大合地摁住干了好一会儿,直到在她背上画花的他的爪子都挣扎得失去力道了,他才在对方难得的怜悯之情下被冲插着,尖叫着射了。
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