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镜子很大,虽然热气氤氲,但昫阳还是能清楚地分辩出那个被人抱在怀里的人是他,而那个用把尿姿势握着他腿弯、在他背后不停地挺动自己胯部的人是覃酒九。
发情期的交合总是很糜烂,明明感觉穴口很疼,腿根好像被人拔下了一层皮,胀痛的内腔却总是能迅速缓和成恰当的快感与微微的刺激感,还一遍遍地试图邀请敌方更深更猛的冲撞。
有、有点害臊。
结果他自己嘴里的呻吟声一点没落,甚至随着身后人越来越凶猛的撞击变成一半褒奖一半哭求的艳话。
昫阳看见镜子里的青年一脸难耐地抱着女人的头,柱身剧烈颤抖,在身后人再一记极狠的撞击中扩张开伞冠,眼白一翻,在镜面上涂抹出颜色稀薄的粘液。
——因为已经做了一天,连精液也所剩无几。
镜子里的青年解脱似的,眼皮微垂,张着唇,露出被填饱到要吐的餍足与忍耐感。
——可以结束了吧。
他瘫软着倚在覃酒九怀里,吃饱喝足的猎手满足地吻了吻他满是汗水的额发,一手勾着他的腿弯,一手环着他的腰,把他从镜子面前抱着移开,转了个身自己坐上琉璃台。
被操得意识仍有些飘飘然的昫阳靠在她怀里,看见了整间杂乱不堪的浴室景象。
因为之前在卧室被操晕过去,所以被抱到浴室说是洗一洗睡觉的,结果他又在这儿被摁在大浴缸里、马桶上、墙上、镜子前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被一遍遍从头吃到尾了。
要这样干干脆脆被上也就算了,结果性格足够恶劣的人愣是在他身上玩了好些花样。昫阳眼睛一瞄到旁边的马桶座,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之前看重口味小黄文的时候,觉得人类居然能做爱做到这程度是很奇葩的了,没想到这玩意儿分分钟就在他们两身上实现了。
因为在做爱所以一天下来只在另一方调情过程中被喂了一大瓶充当情趣的牛奶,昫阳感觉到饿的时候正好被压在马桶靠背上叉着腿被干,水声汩滋滋地涌,啪啪不绝于耳,两人的体液交换缠了私处一片糜泽,还在滴滴答答滴落马桶。
昫阳嗯嗯啊啊正被干得丧失理智失去羞耻,能勉强撑着发软的长腿跨在马桶两侧都已经算是他战场第一人实力的体现了,于是也不打算问吃不吃饭,可是饿一天没问题,憋尿一天就有问题了。
覃酒九轻轻松松又操哭他一次了,就是她自己还没泄,于是扣着他被掐得红中泛紫的腰身,继续往她胯下顶,昫阳的精液糜烂地撒了马桶和地板满片,本来还在瘫软地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劲。
半挺着的柱身颤巍巍的,有一股发泄的冲动涌上心头。
有时候被操得极狠时确实是会有想要尿尿似的泄身但是,他刚泄完啊!!
覃酒九还在顶他,昫阳颤巍巍地撑着手,在一次又一次巨力的撞击中回过头,难耐地开口:“酒酒九嗯啊等等我我嗯我好像要尿尿”
“喔嚯?”覃酒九居高临下地俯视趴在她身前,弯着柔软的躯体,一脸情潮眼含泪水乞求着的恋人,脸上露出一副极冷酷又恶趣味的笑容。
她把体力不支的男友从马桶上抱起来,揽着他的腰侧头叼住他颈间的腺体,一只手恶劣地往下爬,把尿似的托起了他的如厕器具。
她的牙齿细细地碾磨嘴中猎物,大拇指戏弄着柱身前端,语气轻浮:“那正好啊,我帮昫阳尿啊。”
昫阳轰的被炸红了脸。
却无力反抗。
覃酒九抬着胯轻轻松松地就把那个原本就尺寸惊人现在又发烫发胀的巨物撞进了子宫壁,一记比一记更狠地、硬生生把体重不轻的他操离了地面。
“嗯啊啊不要!酒九尿嗯啊我要嗯啊”
昫阳踮着脚,抱住她的头,身体在撞击中前后上下晃动,能听见极响极重的啪啪声,也能感受到内腔被插的疼痛与爽,但但但是
覃酒九在上百次的进攻中把玩着他的柱身,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壮大似的摩擦囊袋。
昫阳的脑海一片炽热,不断不断累积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末梢,在被人恶劣地蹂躏完最深处并终于开始释放自身的时候,他才在子宫被射被填满的无限快感中隐约察觉到了自身真正的解脱。
解脱什么呢?
恶劣的恋人啪嗒将柱身抽出子宫,他的腹部鼓鼓囊囊在内腔包裹了满满一腔对方的子孙液,而他被操挺的柱身在被操射后也疲软下来。
然后昫阳听到了身后人隐约的笑声。
柱身被扶住用温水洗了洗,那个人摁下了冲水的马桶按钮。
他明白了。
他被操射的时候也被操尿了。
昫阳:生无可恋.
——呵呵果然不该相信发情期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