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失忆之后的傻白甜昫阳]
话没说完,昫阳就被人推倒在床上,还没爬起来,就感觉屁股一凉——他被人架着跪趴在了床上,那光裸的臀部倒是高高翘起诱人品尝。
直觉有什么不对,但身后人熟悉的信息素虽然有些气息不稳,但依旧令人安心。
懵懂无知的昫阳扭回头去,缺失了一部分常识和记忆的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无知、惊疑,以及淡淡的好奇。
覃酒九是他的伴侣,她对他做什么都很正常,所以被上也很正常。
——哪里正常啊?!超痛啊!!!
昫阳手臂一软,咣的一下头栽倒在床上——完全没有前戏,完全的单刀直入,几乎是把水捅出来的力度,他“呜哇”着咆哮、难以自制地哭求着喊疼。
他的腰腹在剧烈颤动,却仍比不上被迫跪着后抬高的屁股晃动的猛度,压在他身后的覃酒九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掐着他的腰死命地撞,动作隐隐透出一股疯狂。
昫阳疼得要晕过去了,白眼直翻哀嚎四起,却只能任由底下的花蕊一开一合随着敌方的采摘盛放,好在虽然失去了记忆,他身体的记忆却没有消失,两人自恋爱以来的契合度与日俱增,到现在,就算是这般粗暴的开端,他也很快开始适应、吐水、甚至回应、享受。
跪着的两腿被撞击着分得更开了些,锢着腰的如同铁钳般坚硬又滚烫的手像是要硬生生地勒断他的腰,拍打屁股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狠,连腹部也被捅出一个接一个形状鲜明的凸起。
水不停歇地流,一层层的快感就这样在粗暴的对待中累积,昫阳也没想到原来结合是这么快乐的事,快乐得连一开始难以忍受的痛苦都不值得一提。
“嗯唔!哦啊酒九好舒服啊啊酒九唔嗯哦”
覃酒九果然是他的恋人。
连这么快乐的事都愿意与他分享。
昫阳很快乐,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情感上的,他努力地回应覃酒九每次冲撞,恋恋不舍她退开的身躯,快乐得面带潮红,快乐得放声呻吟,最后更是在被操穿子宫的灭顶快感中全数吞下了她内射的无数精液,餍足得无以复加。
不过这种想法只持续到覃酒九与他第二次高潮中。
当时他以为已经可以分开了,整个人都透出快感过后浓重的慵懒,扭过头软弱无力地从唇瓣间发出细碎的亲昵声:“谢谢酒酒,我们睡觉吧。”
被唤的覃酒九很安静,她的暴虐感早随着喷射出去的液体离开了,但此时看着这位记忆上对她一片陌生、身体却在刚才毫不留情的缠绵中随她起舞的恋人微歪着头,用盈着水的双眸回头看她的时候,指尖却不由自主地动了一动。
明明用着昫阳很少用的娇软的口气,像撒娇似地撅着屁股、用赤身裸体的姿态趴伏在床被上,模样很是可怜兮兮地发出“我们睡觉吧”的邀请,腰间与臀部一派通红,冲着她的私处与大腿根部同样泥泞不堪,毛发和大腿上床单上全是她和他的体液。
脚背白皙,白生生一节脚踝骨好像是泛着光,轻轻地蹭了蹭她。望着她的眼呢,全是潋滟的水光与绯红色彩。
他的脸上略显出疲倦又满足的神情,一股淡淡的倦怠的艳丽便在这一回眸间淌进覃酒九的心底。
缺失了记忆的昫阳依恋着他的恋人,用她陌生的方式在向她示好。
覃酒九不熟悉这样的昫阳,她也不知道那个家伙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昫阳会不会一点点失去所有的记忆,会不会一点一点地回溯时间,会不会彻彻底底变成另外一个她一点也不熟悉的人,甚至于,回到他口中的另外一个世界
无能为力的覃酒九,失去控制的覃酒九,变成了暴虐的覃酒九,黑暗的覃酒九。
甚至在刚才,她都在对她的恋人施暴。
她一进来的时候,昫阳就是背对着她哭痛的,昫阳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么残暴狰狞,那种恨不得把他吃拆入腹的表情可以让失去记忆的昫阳远远地逃开她,永永远远地畏惧她。
好在他傻,以为一切都是常态,痛苦是常态,快乐也是常态,用一遍遍的呻吟迎合她的不可理喻,最后他说:“谢谢你酒酒。”
不知道什么因素,眼眶很热,覃酒九觉得眼泪快要掉出来了。
但正巧她的恋人在回望她,她也就把泪逼回了眼眶,勉强压住那股劲儿,笑了笑,把他翻过来掰开腿,拿起旁边备用的湿毛巾开始擦他凌乱的下身。
昫阳挺不好意思的,他刚与覃酒九亲密接触,现在却想夹紧腿,伸手去挡私处。
覃酒九不让,提着他的一只小腿轻而易举地分开,温热的毛巾探进臀缝,沿着弧线裹上前身,非常细致地抹干净了一切污浊。
昫阳咬着唇望她,眼底流出的除了羞涩还有浓厚的亲近感,只是本能好像忍不住想要咆哮着踢开她的手,却碍于某种隐秘的心情安静地凝望她一丝不苟的动作。
覃酒九,酒九,酒酒,恋人。
想要吻吻她。
昫阳好像想起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