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在他们夫妻之间一向激烈。
昫阳一直以为自己会吃不消的,然而他远远低估了自己身兼最强者与的双重设定,即使被上晕过去也还是会醒来,被上得下不了床也只要安静地躺上一下午就能复原
甚至于,他也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适应了每次醒来永远都鼓鼓囊囊的结合部位所带来的满满充胀感还感觉蛮舒服的。
真的很难想象,居然能撑那么久,那种部位
要是他有机会上覃酒九的时候也这样呸呸呸!他又不是覃酒九这小饥渴狂!
但但是,真的,其实蛮舒服的那被上的都很舒服,上人的不是更舒服吗?
昫阳觉得自己会这样想可能真的是被覃酒九干坏掉了。
完了,他被干得失去了直男的尊严,还被干出了抖倾向与变态倾向。
昫阳红着脸低头埋胸。老夫老妻那么多年,还是有些受不了被这家伙引诱做出违礼的恶行,现在可好,连恶性都培养出来了。
底下饱饱的,甚至还有些满的过了头话说回来这么大,他是怎么吃下去的?这家伙的男性尊严有点太傲气了吧,明明是个女孩子啊还有胸啊。
昫阳漫无边际地想,载着他们两人的马慢慢地走,是的,在马上。
而这可怜的、珍奇的骏马却一点也不知道两个禽兽在它背上玩着什么荒唐可耻的。
覃酒九搂着昫阳的腰,由他埋胸,眼睛一会儿望望远方、欣赏欣赏广袤无边际的草原风光,一会儿温柔地垂眸自己的爱人,眼底是饱餐一顿后的满满餍足感。
“这样不难受吗?”覃酒九突然问。
昫阳不想抬起头,感觉难以直视,很别扭地嘟哝着:“不难受。”最后却还是把头抬起来,把尖下巴搁在她肩上。
当然有点难受,虽然覃酒九长高了,比他高出一个头,但他他现在是坐在、坐在她身上的,底下被喂得又饱又胀的同时,被她用腿根托着,两人上半身也就齐平了。
一件物体留在体内是很奇怪的吧那个东西仅处于半蛰伏状态就能满满填足他的腹里内腔。
不过很像利剑终于归了鞘,每次情事过后,就这样含着呆一整天也会很惬意,来自对方的温度带着满满的充实感。
但明明很满足的昫阳还是闷闷地说:“放开我好不好?被人看见多不好。”
家里也就算了,在外面,还是在马上,尺度跨度老是这么大。
明明好不容易把蠢儿子甩在家里,难得来这古迹园逛逛放松一下心情,结果又很快变成野战。
而且这次折腾得太长了,虽然确实觉得那个部位胀满得舒服,但外围、包括腰啊腿啊还有胸口臀部,都被她蹂躏得又痛又麻。
更何况这射也射了,也已经锁了他大半天,现在都上午艳阳高照了,他实在含得太久了。
覃酒九拉着缰绳的手一抖,马儿感应似地快跑了几步,两人的身体随之而动,部位摩擦,昫阳仍处于发情期的身体瞬间反应,一下子发出媚气的闷哼,气恼地狠狠地勒了一下她的腰。
覃酒九吸了口冷气,呲了呲牙,却还在恶趣味地说:“昨天晚上突然发情扑到我身上的是昫阳自己哦,我好不容易满足了饥渴的妻子,现在想要他亲密地陪我观光草原都被拒绝。”
昫阳又羞又躁地看着这不要脸的家伙:“太得寸进尺了吧覃酒九,那你想怎么样?”
覃酒九歪了歪脑袋,模样很可爱:“现在我呢,想要亲亲。”
昫阳凑上去,碰了碰她的红唇。
“现在想要抱抱。”
昫阳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还想举高高。”
“喂,你都没松开我,我怎么举高高你啊白痴酒酒!”
覃酒九笑眯眯地看他,说:“我举高高你啊。”
然后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抬起、拽下,用胯部顶了一记!
——我特么是疯了陪她玩这游戏!早就该知道这家伙才不会善罢甘休!
被一下子顶出水的昫阳“呜哇”叫着瘫在她身上,气息一下子紊乱。
底下的马儿感应到背部的折腾,还以为被驱使,小踏步前进起来。身体被带着晃动的昫阳的体内越发湿热,甚至像是唤起情感一般主动拥吻起覃酒九的武器。
“哇哦哦,”覃酒九很恶劣地笑了笑,“原来不止我想要,昫阳老婆也还想再来一场呢。”
她说的一场才不是一次,他又要被压到天昏地暗了吗?!
昫阳猛吞口水,不知道是怕的还是渴望的:“会会会会被看到的!”
覃酒九看看把两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大斗篷,说:“别人最多看到两颗头,底下的也只看得到马的四条腿,虽然说是奇怪了点吧,不过隐私有保障哦。再说这地盘也不会有人啊。”
昫阳怒视她:“那我什么都没穿,你拿块破布包着也不挡风,我漏风!我冷!”
覃酒九说:“昨天晚上疯狂地说自己热把自己扒光,害得自己没衣服穿的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