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六小姐当然没敢真的闹出什么大动静来。
奎宿嘴里说着不是派那种用场的,到底还是放出一缕神识。
他也不是为了给程如风镇宅,就是问一下萧长老和魏熙之间的事怎么传成这样了。
冷明贞只能赶紧找个借口退散。
传大人物八卦这种事嘛……真是可大可小。
就好像程如风前世那些明星八卦一样,公众人物就是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关注,吃个饭遛个狗都要上热搜。
修真界的故事可精彩得多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说一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还有人添油加醋的在茶楼说书,平常也没人会当回事,可是如果真有那小心眼要追究,当然也是天经地义。
现代世界还能起诉侵犯隐私侵犯名誉权甚至重到诽谤呢,在修真界后果只会更严重。
对高阶修士,对一位仙君的公子不敬,当街打死也是活该。
不但传了,还加上自己的解读用来误导程如风,当然,在那个时候,冷明贞只觉得程如风虽然打了萧长老的幌子,但绝对不会真和他有什么关系。就好像她自己也在外面声称她受过萧长老的指点,只肯拜萧长老为师一样,谁知道萧长老记不记得她是谁?
谁知道程如风后来竟然成了萧长老的徒弟,现在还招来了萧长老真正心腹的查问……冷六小姐哪还敢在这里多呆?
程如风当然也不指望真能追究这些传言的源头,能拿住这个把柄赶走冷六小姐她就很高兴了。
晚上对奎宿的“治疗”都多了几分真情实意。
奎宿当然也能感觉出来,不免有点好奇地问:“把她赶走就让你这么开心?”
“嗯哼。”程如风消化着他射在自己子宫里的阳精,只懒洋洋应了声。
“为什么?”奎宿追问,“之前也有别的客人,倒不见你这么厌烦。”
“她就是很烦,还假,我怀疑她其实暗地里针对我们做过什么,只是目前没有证据……”程如风哼一声,“她转头还能跟没事一样来套近乎,把人当傻子呢?就不耐烦应付她。”
奎宿倒很少见她这样情绪外露的样子,只觉得气呼呼的有点可爱,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笑道:“那就不理。她要是还敢来,我再帮你吓她。”
程如风偏头在他手上亲了一口,“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奎宿低头亲回去,“这个谢礼是不是太轻了一点?”
程如风就翻了个身,坐到了他身上。
他之前射完还没有把肉棒拔出去,程如风这时翻身一坐,顿时就抵进了更深的地方,两人都不由得发出舒爽的低吟。
程如风将散乱的长发撩到身后,扭着纤细的腰肢在他身上起伏,指尖轻轻从他的脸颊滑到下巴,来回摩挲。
动作轻柔,又满是色气的诱惑。
“那哥哥你想要什么样的谢礼呢?”
奎宿现在就不乐意听她叫“哥哥”,伸手扣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顶,又硬又粗的肉棒借着她滑腻丰沛的汁液直直顶到了最深处,龟头棱角毫不留情的撞上她敏感的花心,让程如风混身轻颤着仰起头,发出甜腻的呻吟。
“叫我的名字。”奎宿咬着牙,闷声道。
程如风笑起来,“哎呀,你还在纠结这个啊。”
她笑着伏到奎宿身上,脸贴在他胸膛上,轻轻道:“你这么坚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啊……”
她贴在他心脏的位置蹭了蹭,“奎宿……是你的真名吗?”
奎宿反而愣了愣,他可没想到程如风会问这个。
“奎宿、角宿……”程如风道,“像你们这样的,师父得有二十八个吧?”
没错,二十八人,都以星宿为名,从小就被挑选到萧芷身边,是他真正的心腹。
至于本来的名字……
奎宿心情突然低落下来。
他不记得自己之前有没有名字,从记事起,就已经跟一群和他一样的小孩接受训练,最终能够站到萧芷面前的人,才有资格从他口中得到一个名字。
比起名字,也许更像一个代号。
“奎宿”可以是他,也可以是别人。
那一天,如果他往前排一个,也许就是“轸宿”了。
他突然停下来,程如风也没有催促,就伏在他怀里,饶有兴致地抬起眼看着他,道:“我以前听人说,但凡有人特别在意‘名字’,要么是在强调外物的所有权,要么是在追寻自身的人格体现……你会是哪一种?”
其实吧,像这种在床上非叫床伴叫他名字的,自然是前者。
就是想强调在和她欢爱的人是他。
但程如风偏偏就多问一句。
奎宿心头有点乱,突然又不耐烦起来,索性再翻过身将程如风压在身下,抓着她的双腿分开,用力操进去,“不愿意叫拉倒,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狠狠一顶,简直好像真要捅穿她一样,了,程如风只觉得花穴深处被顶得一阵酸麻,汹涌的快感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