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程如风娇艳的红唇中逸出不知是快意还是痛楚的呻吟。
她一只手撑在桌上,向后仰起身子,一只手伸进伏在她胸前的白映山一头青丝里,轻轻呢喃:“轻一点……吸那么重,也没奶……”
白映山笑起来,放过了她挺立如莓的乳头,“虽吸不出奶,倒出水了呢。”
他把伸进她裙底的手拿出来,手指已被她的淫水沾得湿漉漉的,两指之间还能牵出晶莹的丝。
他将这水抹在她雪白的酥乳上,又低头去舔,声音喑哑,“……甜的。”
平日里端庄温和的贵公子说着这样淫邪下流的话,程如风整个人都软下来,花径中更是又涌出一波春水,连裙子都洇湿了。
“我也要。”梦渔樵说着伸过手来,解开了程如风的裙子,拉开她的腿,直接一口包住她娇嫩的阴户,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在花瓣间穿梭,搅出淫糜的水声。
“啊啊啊……”程如风的声音都高了一个八度,纤细的腰肢因为快感弓起来,连被他抓着的脚都绷直了。
白映山反而被挤开了,索性就站到另一边,褪了自己的裤子。
程如风躺在桌上,头已被梦渔樵的动作推到了桌沿,白映山这一脱,那粗长的阳具便正弹在她脸上。
程如风抬起因为刚刚的小高潮而水气氤氲的眸子看他。
白映山便将圆润的龟头送到她唇边。
“舔一舔?”他哑着嗓子说。
程如风没有拒绝,张开嘴,像舔棒棒糖似的,舌头绕着圈地从他的顶端往下舔,同时伸过手,揉捏他肉棒后面的春袋。
白映山低喘了一声。
梦渔樵从程如风腿间抬起头来,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
程如风的花穴已经被他舔开,嫩粉色的穴口翕合着吐出春水,仿佛花蕊带露。
梦渔樵掏出自己的性器,轻车熟路地抵进去。
扩张得还不算充分,里面紧窒的媚肉像是推拒般挤压着他的肉棒。
梦渔樵吸了一口气,加了点力,直插到底。
程如风的身体都被他撞得往前一耸,倒正好将白映山的肉棒含得更深。
白映山激烈的喘息着,不受控制般开始摆动腰胯,在程如风唇间抽送。
两个男人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一上一下地操弄着程如风。
少女白皙曼妙的胴体在桌上横陈,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起伏晃动,胸前的丰盈摇出眩目的乳波。
早已等不及的楚扬伸手过去握住,爱不释手的抚摸揉捏。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强烈的快感使欲火攀升,程如风身上散发出情欲的幽香,开始主动地扭着身子迎合取悦身边的男人们,以求更加激烈的高潮。
她还含着白映山的肉棒,只有断断续续的鼻音传出来,细碎又柔弱,却似乎带着一种足以让人疯狂的魔性。
男人们的节奏瞬间就被打乱了。
白映山不像另外那两个受过专业训练,根本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粗喘着狠狠抵着她的喉咙射出来。
程如风仰了头,全都咽了下去,就连他龟头上挂着那最后一点白浊也伸出舌头来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画面甚至比直接的肉体快感更让人血脉贲张。
白映山才刚射完的肉棒根本都没有软下去,楚扬更是硬得发痛,伏在程如风胸口,可怜兮兮地唤她:“小珍珠……”
桌上到底不太好施展,男人们把程如风抱去了床上。
楚扬躺在最下面,从后面操程如风的菊穴,程如风背向他仰躺在他身上,双腿大张,由得白映山操她前面的花穴。
姿势都是梦渔樵安排的,因为他自己想让程如风给他乳交。
他双手揉挤着程如风一对雪兔般大乳,粗长的肉棒在那乳沟中挺动,一面笑道:“就不堵你嘴了,我喜欢听你叫。叫出来,越浪越好听。”
程如风这时的确叫得很浪,声音软绵绵甜腻腻,还一波三折,带着极致欲望的颤音。
“呀啊……顶到了……好深,子宫都被顶开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啊……”
她的花径在高潮中紧缩起来,一大波春水浇在白映山的肉棒上,那又湿又热又紧的销魂快意,从肉棒直冲四肢百骸,酥得他差点要融化在其中。
楚扬没等程如风的高潮平息,就从后面咬住了她的后颈,含含糊糊道:“只有白真人把你操爽了吗?”
充满野性的小豹子不服输地在她后穴中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cao开那痉挛收缩的肠道,重重地撞击,原本并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竟然也分泌出了足够的液体,被捣得咕叽作响,操出让人浑身战栗的绝顶快感。
“阿扬……”她在延长的高潮中颤抖着唤他,“你轻点,啊啊……要被你干坏了……要死了……”
“是要爽死了吧?连菊穴都像有张嘴,咬着我不放,不就是想被操得更狠吗?”
楚扬一点都没轻下来,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