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蓝白赤身裸体地挺着红肿的兄弟又回到了客房。
雪白的墙壁上挂着的银白钟表又粗又黑的时针正指向三点。
有着蓝虹五分相貌的美丽少年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看到明显射过一次的蓝白,红润的唇勾起嘲讽的弧度,“哟,这么快?”
蓝白有些恍惚地看向少年,黑发凌乱的脸上一片惨白,漆黑的双眼直直地看了少年几秒,忽然便柔和眉目一脸腼腆地笑了,“哥哥。”
蓝白微笑着温柔地呼唤少年,像每一个单纯的被兄长宠溺的孩子,语气自然是欢喜而孺慕的,带着满满的敬与爱,亲昵又有些害羞。
少年瞪大眼看着一脸羞涩地叫着自己哥哥的蓝白,很没骨气地全身哆嗦了一下。
下一秒,蓝白又勾起红唇艳鬼般笑了起来,连死寂的双眼都泛起勾魂的涟漪,他轻轻咬了咬唇,媚笑着泣下血泪,声音宛如呻吟,“哥哥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呀”
少年大叫一声,扔下毛巾想跑回浴室,刚碰到浴室的门锁,蓝白冰冷的双手已经如蛇般缠上了他的腰,敏感的耳垂被一口咬住,噬咬几下,蓝白鬼魅般的低笑带着热气喷进了少年耳中。
“哥哥,我们一起下地狱把让所有杀死你的人,都下地狱”
八.
记忆中的蓝虹,是个完美的人。
他美丽,温柔,聪明,善良,一尘不染,他开朗,坚强,宽容,正直,优秀得不像话。
他喜欢看书,安静的午后,捧一本书,不一定是名着经典,也可能是杂志小说,连弟弟写的幼稚的作文都会看得会心微笑。
蓝虹的纯洁与美好,从灵魂到骨血到皮相,没有半点伪装。
被这样一个哥哥宠爱着长大的蓝白,在一切发生之前,甚至比蓝虹都干净纯白。
就像少年看到的那样,那个一脸腼腆的微笑,欢喜地呼唤“哥哥”的蓝白,是真实存在过的。
在他们那美女蛇般的母亲害得他家破人亡之前。
蓝白将彻底软下的分身从少年体内拔了出来,浴缸里全是红红白白的混浊,连白色的瓷砖上都浸着一层淡红,蓝白不用看也知道少年的后穴有多惨不忍睹。
少年躺在浴缸里,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齿印咬痕,有的甚至还在渗血,两颗乳头更是成了桑葚一般颜色模样,少年的双唇红肿,脸颊惨白却印着鲜红重叠的指痕,美丽灵动的双眼早已哭得肿胀,失去了一切神采,若不仔细去看,恐怕连胸膛的起伏都无法发现。
“为什么”少年的唇仍然在动,原本优美的声音嘶哑得如垂死老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怨恨地瞪了蓝白一眼,终于在蓝白的漠然里彻底崩溃,“为什么我一定要当替身!我不如一只狗!不如一个婊子!我连个死人都不如!我恨你们!我恨你!蓝白,你怎么不去死啊!啊————”他嘶吼着拼尽最后的力气扑到蓝白身上,叫到最后他已然哑了,声带破裂的少年吐着血瘫软在蓝白怀里,没有力气地垂死抽搐着,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
“睡吧。”蓝白轻轻拍着少年的背,未彻底长开的骨架提醒蓝白这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比他被黑化毁灭的时候还小。
“睡吧”年轻清秀的医师在话语里加入蛊惑般的韵律,强大的催眠让少年停止了颤抖,如婴孩般单纯而放松地睡去。
蓝白用血水洗净少年的脸,将黑发都拨到少年耳后,看着怀里美丽精致的面容,欢喜与怨毒在暗沉的双眼里交织缠绵,最终化作一声冰冷婉转的媚笑:“谁让你更像妈妈呢”
“睡吧因为醒来才是最可怕的噩梦啊”
九.
替少年清洁上药,自己也清洗浣肠,又往空虚的肠道里塞了颗跳蛋之后,一身纯白西装表面上干净整洁的蓝白走出了房间。
关门的时候看了下钟表,黑色的时针与分针指着同一个数字:七。
俊美高贵的主人穿着黑色裁身的高级西装坐在沙发椅里,双腿交叠,双手交握于膝,腰背挺得笔直,微抬着弧度锐利的下巴冰冷地看着明显纵欲的宠物。
那矜持高贵的模样差点让蓝白本能地跪趴下去舔男人的皮鞋。
男人身边的方桌上,立着一个酒瓶两个高脚杯,水晶的杯子里盛着相同的名贵红酒,只是一杯猩红诱惑,一杯暗紫妖异。
蓝白想起不久前男人取蛇毒的情景,同样的姿态,冰白的手指,碧翠的毒蛇,尖利的毒牙咬住男人一分钟前轻柔抿过的地方,透明的毒液流入男人品尝过的混着自己鲜血的红酒
“更红了。”男人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他甚至没有低头,不过是微垂了眼,伸直了臂,极薄的唇勾出极致的弧,冰冷又强硬地命令:“白,自己塞进去。”
然后,等蓝白哭着重新抬起头时,男人又递出了第二条,见蓝白再一次听话地接受惩罚,男人又微笑着亲手赏赐了半瓶红酒与手上的指环。
而蓝白则在男人的手碰上自己分身的瞬间就射了出来,虽然剩下一半被生生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