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大猫们每次交配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它们一天可以交配几十次仍然金枪不倒,虽然经过调教可以延时不少,但平均下来,它们每只每次性交的时间仍然是个位数——刚好够它们的主人快速地射一回。
齐情的后穴早已被精液灌满了,大腿军靴甚至身下的地毯都满是精液——当然还有嘴巴,脸,头发,甚至胸膛与后背,这些是男人们射的,更多的被强制地射进了喉咙里,肚子里涨满精液的感觉并不好,皮骨制作的束身可是紧贴着他每一寸皮肤——而小腹与皮裙内也是湿黏一片,这是他自己射的,大猫们的阴茎并不如藏獒粗大,但经不住那强劲的抽插与阴茎上细密刺激的肉刺,并且每一只都比上一只要插的更深一些,为了刮走上一只留下的精液,结果却是精液越灌越深,脆弱的内壁越来越麻木,他的直肠应该已经被刮烂了,如果低头去看的话,应该可以看到被刮出来的鲜血与碎肉吧
果然,猫这种生物,就不应该留任何尖刺,无论是爪牙还是被包裹着的角质肉刺。
又一根肉棒递到了眼前,沾满了精液与淫水,无数个人的精液混合的味道并不好闻,但他知道这是从蓝白屁眼里带出来的,那个人甚至还在一边浪叫,他才射了几次?被操了几次?听起来完全可以再坚持三五天的感觉
“唔”被直接深喉的感觉每次都是恶心,虽然他亲手调教出了对肉棒与精液格外钟情的蓝白,自己也并不厌恶它们,可是,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吐的,并从此患上和蓝白一样的心理阴影——恐惧某一类生物的肉棒。不同的是蓝白害怕兽类的,他恶心人类的。
“汪!”犬吠的声音终于唤回齐情恍惚的神志,感受到后穴再没有被刀刮一般的痛楚,他甚至有点很诡异的感动。没有军帽遮挡的视线可以看到男人沾满精液的毛丛与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男人布满情欲的微笑的脸,男人伸手似乎摸了摸爱犬的头,换来狼狗亲昵的呜咽,身后的冲撞更加猛烈了,而男人也配合狼狗般,一下一下将阴茎插进最深处,甚至抓住齐情的头发将他整张脸按到自己的耻毛上。齐情睁不开眼,连呼吸都艰难,被抽插了太多次的喉咙痉挛着,却让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扯着他的头发狠干了几十下后,便一边射精一边从齐情口中退出,将大半的精液射在了那张早已被玷污得无比淫乱的完美的脸上。
狼狗阴茎根部的两个肉球开始膨胀,巨大的阴茎锁在了齐情后穴深处,再抽不出半分,齐情知道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接下来的承受也不会如之前几个小时般痛苦,那些该死的聪明又强健的大猫们足有三十多只,简直一刻不停地榨取他的体力与精液,它们的主人更是一上来就狂干,几分钟里抽插的频率足以和普通大猫媲美,不等他吐出精液第二根又插了进来他已经记不清到底是三十二还是三十四了,中间实在难受身体本能地反吐过几次,也有人想为他解开束身,那人差点被他咬断命根子,然后将他操得差点闭过气去。
射完的男人用手握着肉棒在齐情脸颊唇瓣蹭了几下,甚至点了点他的鼻子,从被精液与发丝模糊的视野看去,近在咫尺的龟头就像一朵鲜红的剧毒蘑菇,半硬的粗大肉棒却是紫黑色的,很恐怖,很恶心,还有鼻腔和嘴里浓重的腥腐臭味蓝白在第一次试炼后说精液是腥甜的,像混着鲜血的醇酒一样,他记得出门前那杯混着蓝白鲜血的红酒,很美味,而现在,他只想吐。
不是本能的反胃作呕,是连心都翻搅的恶心想吐。
于是,他再一次吐了起来,污秽腥糜腐臭的呕吐物被他撕心裂肺地吐了出来,从肠子开始的翻绞,然后是胃,然后是食道,然后是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筋脉与神经,被操肿的喉咙又辣又疼,偏偏污秽里还带着自己胆胃的酸液,千百种的难受让他变成了一只濒死的兽,他一边嘶吼一边呕吐一边翻滚,麻木的四肢每动一下都万针刺骨地疼,于是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他嘶喊,他挣扎,他流血流泪,秽物大多被吐在了自己身上,被惊到的狼狗怒吼着,庞大的身躯与结锁的阴茎让他只能做一只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他甚至开始窒息,很恐怖的感觉,就像七年前死的时候一样。
“”他呜咽着呼唤死去的狼王的名字,痉挛地将四肢都蜷缩到胸前,他捂住自己像被冰刀割碎的心脏,从火辣的喉咙里吐出湿热的液体,他浑身脏污淫乱,双眼红肿,脸上唇边是怎样都冲刷不净的白浊,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脏。
只觉得淫荡。只是淫荡。
“就坚持不住了?”整个大厅唯一还衣着整齐的男人在齐情身前站定,黑色锃亮的皮靴挑起齐情的下巴,鲜血与精液立即将其玷污,男人微微蹙眉,收回脚,垂眼看着仍抽搐着呼唤的齐情,沉声冷笑起来,“齐情,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以为,自以为是地怨恨,自以为是地逞强,甚至爱!我知道你看到那畜牲第一眼就后悔了,但既然受了这么多了,又做出这个样子干嘛?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会心疼你?”
“你不会”齐情仍然恍惚,声音嘶哑如刀割,浑身的颤抖与眼泪根本就止不住,“你不会的”他反复呢喃,满是猩红与白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