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蓝白带回去后,齐情去诱色观摩了半个月,半个月后,他成了诱色的特聘调教师。
从齐情手里调教出的宠物奴隶总是特别优秀与乖巧,再烈性的男人都只能在他的手下化身听话的狼犬,却唯有蓝白,这个看上去最普通最简单甚至差几个月才真正成年的少年,完美无视了齐情对他施加的所有调教。
齐情不得不彻底地了解了一遍蓝白的平生,那厚厚一叠的少年人生总结下来不过是短短一句话:父不详,母不喜,兄长疼爱,六岁母亲再嫁,十六岁家破,十七岁兄死母疯,接着被卖进诱色,逃出后四处流离,直至被齐情找到。
蓝白的个人事迹简单到几乎一片空白,唯有一件事是刺目的鲜红:十四岁时,曾购买过大量心理书籍。
“四年前啊”齐情用鞋尖挑起脚边的蓝白的脸,带着满满的恶意笑着问了一句:“四年前,蓝虹就和你们那美女蛇母亲上床了?”
自我封闭了一个月的少年终于露出了麻木之外的表情,蓝白甚至是一脸绝望地在祈求齐情:“先生主人欠您的,我愿意用其他方式偿还,哪怕是我一身器官包括我这条命我求您,不要再让哥哥难过了”
“其实一开始我是想送你下去陪他的。”齐情看着面前这个和蓝虹半分也不像的少年,无论怎么调教,装扮,蓝白还是和蓝虹一点都不像,“后来我想让你代替他活在这世上,当我一个人的宠物。可惜你自作聪明地耗尽了我所有耐心,也绝了你唯一的生路。”
“在向那人要你的资料的时候,我顺便将蓝虹的片子也换过来了,今晚,我们就好好地重温一遍蓝虹的美丽吧。”
那是蓝虹被毁灭的六天六夜,从蓝虹完整地被送进房间开始,到齐情一枪射进蓝虹左眼结束。
蓝白差点崩溃,但也仅仅是差点,哭喊到最后,蓝白发现自己还没疯,他甚至开始笑,可强大的心脏让他的双眼始终清明,齐情看着那双黑不见底的瞳,着迷地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发现自己对着蓝白勃起了。
“虽然你很普通,可是你绝望的时候,特别诱人。”齐情并没有委屈自己,他直接将勃起的性器插进了蓝白嘴里,然后看着那双流泪的漆黑的眼睛,射在了蓝白喉咙深处。
然而被勾起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蓝白看了一整晚的片子,齐情则坐在蓝白身上,享受了无数次的高潮。
那一晚,蓝白的次人格第一次出现,短短的几秒里,媚意入骨的少年在齐情耳边呻吟着说了一句话。
“毁了他,由我来为您报复一切。”
齐情喜欢这个在绝望与欲望中诞生的蓝白,所以他毫不留情地毁了原本的蓝白。
整个过程甚至算得上轻松,齐情不过是陪蓝白看了一遍完整版的六天六夜,然后蒙上蓝白哭肿的眼睛,一样一样地在他身上使用蓝虹经受过的道具,最后将匕首放到了蓝白阴茎上。
亲眼所见和亲身经历毕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齐情如愿以偿地毁灭了一个普通的少年,虽然少年最后的尖叫差点让他直接将蓝白的阴茎切下来。
获得新生的蓝白对齐情说的第一句话是:“好疼”
“哦。”齐情应了一声,拿出手机拨打路法的电话,见蓝白仍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不禁恶质地笑了一下,“等你习惯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真正开始调教蓝白的那半年里,路法几乎成了齐情家里的常客,新生的蓝白总是能引诱齐情用各种方法去调教凌虐,每一次看到那时刻都在媚笑的妖精被折磨得流血流泪,齐情都会产生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一种完全不必顾忌,任他为所欲为,什么都能发泄的畅快又满足的感觉。
最后齐情甚至让路法给蓝白的泪腺进行了改造,让蓝白流泪的时候,都会是诱人的血色。
在被路法满是肉刺的大肉棒狠狠操过几次后,齐情去拍卖会买下了第一只有着蓝色眼睛的混血狼狗,取名阿一。
那半年里,除了调教蓝白,和阿一玩乐,被路法索取报酬,偶尔去诱色调教两只宠物,顺便拿一份蓝虹母亲的最新作回来与蓝白欣赏,齐情没再做任何事,甚至没有去过一次阎家,那个说想干他的将军亦没有联系过他一次。
直到路法又一次反常地找上门来将他拖进房间就干,甚至带上了明显的迁怒,齐情才疑惑地问了出来,“你和他闹崩了?”
“哪个他?”路法一边拍打齐情的屁股一边用力抽插,将齐情干得开始浪叫喊痛,这才舒了一口郁气,“是你家正干着别人骚逼的将军,还是我家被轮得欲仙欲死的贱货?”
齐情直接笑出了声,“那你我这样算什么?贱货家操着别人骚逼的医生和将军家被干得欲仙欲死的贱货?”
“操,你们真他妈一样又骚又贱!”路法被气笑了,不再顾忌齐情的感受狠狠地干他,身下的人却爽得淫水四溅连着射了两次,最后反倒被翻绞的媚肉狠狠吸走了精液。
“竟然没出血,最近和你家阿一玩得很嗨啊!”路法喘息着夸奖了一句,又怪异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