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刹车,黎朔的脑袋往门上磕了一下,他深深皱起眉,羽睫微颤,缓缓撑开了眼皮。
赵锦辛打开车门,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抱着往楼上走。
黎朔被楼道里刺眼的光弄得难以睁开眼睛,他从眼缝中隐约看到了熟悉的眉眼。
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啊他在干什么啊?
赵锦辛费劲地从黎朔的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直到把人放到床上,他才甩了甩酸痛的胳膊,喘了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半眯着眼睛、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的黎朔,心中一时烦乱不已。
“锦辛”黎朔含糊地叫了一声。
赵锦辛俯下身,轻轻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小声说:“一个人烂醉的睡在酒吧,不怕坏人把你怎么样吗?”
黎朔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半梦半醒地看着眼前的人,视线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清醒,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赵锦辛的话,只是鼻翼轻轻扇动着,好像有点委屈。
赵锦辛看着那双湿润的眼眸和嫣红的唇,心痒难耐,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温软的嘴唇,细细吸吮着。
黎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慢腾腾地抬起手,拍在了赵锦辛的肩膀上,也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攀附,那任人宰割的样子,好像在邀请别人来欺负。
赵锦辛抓着他的手,按在了床上,深沉的眼眸里饱含欲望,他哑声说:“我就是坏人啊。”
他一手粗暴地扯开了黎朔的衬衫,急躁地吻落在脸颊、脖子、胸膛,最后简直是负气一般用力吸着那褐色的小肉球,来纾解他对这具身体求而不得的郁闷。
黎朔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呻吟,无力地任凭赵锦辛摆弄。
赵锦辛很快就扒光了黎朔的衣服,那修长完美的体态在他身下肆意地呈现,就像恶魔的贡品,带着至深的诱惑。
赵锦辛抚摸着、亲吻着那光裸温热的皮肤,一手打开了黎朔的大腿,他找不到润滑剂,只能拿床头柜上的护手霜充数,挤了一滩在掌心,就探进了那挺翘的臀瓣之间,手指借着润滑钻进了那紧闭的肉洞。
“呃”黎朔难耐地扭着腰身。
赵锦辛俯下身,再次吻住他的唇,同时用手指开拓着那令人销魂的小肉穴,那地方比平时还热、还紧,有规律地收缩着,简直就是在邀请他插进去。
“锦辛”黎朔双眼朦胧,没有焦距地“看着”赵锦辛。
“我在,我要上你,你知道吗?你看到了吗?”赵锦辛含住黎朔的舌头,情色地挑逗,“我要狠狠地操你,让你永远记着被我操有多爽,看你还敢不敢找别人。”
黎朔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
赵锦辛没有多少耐心做前戏了,他用力掰开黎朔的大腿,将其对折到了胸前,粗长的肉刃对准那微微开启的、媚红的小洞,插了进去。
“啊”黎朔发出一声梦呓般的痛叫,整张脸都扭曲了,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抓着什么。
赵锦辛一双擒住他双腕,按在了头顶,同时一个挺深,蛮横地顶开了那层层肉壁,捅进了甬道深处。
“啊不要”黎朔小声痛叫着。
“你要的,你最喜欢被我干。”那被高热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让赵锦辛舒服到呼吸都在战栗,他迫不及待地抽出几寸,再次挺身而入,仅是这样浅浅的摩擦,就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很庆幸这个男人销魂的小洞没被人开发过,这样极品的身体,是完全属于他的!
他固定住黎朔的腰,开始了快速的抽插,也许是忍了太久,他恨不能每一次的插入,都插得更深、更重,而那肠壁随着耸动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收缩,每一次吸紧了,都带给他无边的快感。
他一巴掌拍在黎朔的屁股上,粗声道:“坏蛋,别吸这么紧,我还没操够你,不会射出来的。”
“唔呃”黎朔摇晃着脑袋,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梦。
赵锦辛一边打桩一般操弄着身下的男人,一边附身吸吮、啃咬着他的唇,把那无意识发出的甜腻的呻吟,都吞进了肚子里。
无限沉沦之际,黎朔小声呢喃着:“啊锦辛,锦辛啊啊锦辛”
“对,是我,是我在干你。”那一声一声的呼唤给了赵锦辛极大的满足,他疯狂地挺动腰肢,肉体碰撞,啪啪作响,他插得又快又重,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这具身体里。
突然,赵锦辛把湿漉漉的肉棒抽了出来,将黎朔的身体翻转,那被操干得红肿的嫩穴开启了一个淫荡的小口,那洞又深又媚,逼得人想要狠狠地入侵,探入其中寻找极致的刺激。
赵锦辛眼睛通红,用力掰开那白嫩的臀瓣,低吼一声,肉棒狠狠插了进去。
“啊——”黎朔叫得声音都不对了,“不不要锦辛”他似乎清醒了一些,又似乎更加沉迷。
“不准不要。”赵锦辛哑声说着,他掰过黎朔的脸,用拇指抹掉眼角渗出的泪水,那痛苦中带着欢愉的表情简直美味极了。
赵锦辛再次发狠地抽插起来,昏暗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