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菜碗装好。
回到原点,鱼鳞怎么刮?敲头,突然击掌,想起一个说鱼鳞的词“逆鳞”……“逆”倒过来的意思。鱼鳞顺着长,刮鳞是不是该倒过来刮?试一下,正确!解决了大难题,整个人轻松起来。感慨地想只要肯花心思,没有做不成的事。手上动作加快,三条鱼的鳞总算刮干净了。学清荷做鸡的法子,把鱼架在煤火上烤。糟糕,有的地方烤焦了。三条都烤过了,洗干净,剖肚……对准鱼肚子来一刀,掏出里面的东西,洗干净。锅洗好了,把鱼丢进锅里。鱼大,只能放两条。放水,该放多少水?一口气倒了半锅水,盖上锅盖,等鱼把水煮得牛奶一样白,再放盐。鱼含有大量的蛋白质,煮久了,蛋白质分解……姜和辣椒什么时候放?
番外 光头柳下溪,度假-05
邹清荷被柳下溪叫起来吃饭。闻到鱼香,颇有些意外地,本以为柳大哥会去鸡笼捡鸡蛋炒来吃。厨房新手,炒鸡蛋最简单,料不到他会做鱼,而且是炖鱼。
香,真香。闻着香味肚子饿得很难受。到了客厅,首先看到餐厅上放着木盆,盆里搁着大铁锅,鱼的香味就是从铁锅里发出来的。只是把大铁锅摆上桌,夸张了一些。斜眼瞅着柳下溪,柳下溪明白他的目光带有调侃之意,不好意思地摸帽子,说:“菜太多,没东西盛得下。”
清荷笑着跑去洗脸洗手,准备吃饭。端起饭碗,饭很稀,煮饭时水放多了。扒一口,熟了。还算好,不是烧焦或者半生不熟。嘿嘿,饿急了,饭稀一点好。笑着拍打柳下溪的肩膀夸奖道:“不错,不错。祝贺柳大哥第一次成功用煤火煮熟饭。”对第一次做饭的人来说,这个成果相当不错。
“不是臭我?”柳下溪笑着回嘴,心情愉快,亲自动手成就感就是不一样。厨艺不是一餐能练成,不能跟清荷比,他煮了十几年饭。
清荷竖起筷子摆了摆,笑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煮饭,分了两层,下面烧焦上面还是米粒。煤火煮饭不像用电饭煲,很难控制火候。”站起来夹鱼,嗬,好大一锅。丝瓜被切成一筒筒,有序地排在两条大鱼四周,两条鱼的间隙里塞着辣椒与大蒜,翠绿的波菜就盖在鱼的上面,颜色很鲜艳跟生的一样。熟了吗?尝尝,熟了,咸淡适中,尝不出油味。凑上前一看,鱼汤里没飘油花。呵呵,柳大哥忘记放油了。挟一筷鱼肉,真鲜。除了没放油,柳大哥做菜还行。
柳下溪笑问:“菜怎么样?”
“不错。”邹清荷饿急了,挟起丝瓜往嘴里塞……丝瓜没去皮,咬着涩口。
柳下溪挟鱼肉来吃,自己也很满意,虽然跟清荷做的菜味道差很远。不过,真饿了,味道退居其次。他最得意的是盐放得正好,不咸不淡。为了掌握盐味,他放了七八次,放一次尝尝鱼汤,一直到自己满意为止。他觉得辣椒、姜、丝瓜难熟,鱼汤煮白后立即把它们倒在锅里,而波菜与大蒜看上去容易熟,最后才放。果然,他的推理非常正确。
鱼肚肉最好吃,挟一大块放在清荷碗里。
清荷高兴地回礼,把另一条的鱼肚肉挟过来放在柳下溪碗里。扒一口饭,吃鱼肚肉……清荷的脸扭了起来。好苦!柳大哥剖鱼时把苦胆给弄破了。
“怎么啦?”柳下溪挟着自己碗里的鱼肚肉……好吃,入口则化。对了,两人吃的不是同一条。从清荷碗里挟过剩下的,放进嘴里……好苦!为什么两条鱼味道有区别,为什么鱼会苦呢?
清荷笑了起来,把苦味的鱼肚肉咽下,说:“你剖鱼时苦胆破了。”
柳下溪抚额,难为情地揽过清荷的肩,“这条鱼别吃了。”
清荷回拍他的背,安慰道:“没事,鱼背上的肉可以吃。菜很多,反正我们也吃不完,挑着来吃。”
饭后,俩人齐心合力收拾完厨房。柳下溪看表,午夜已过,假期的第二天过去了。
度假的时间过得特别快,转眼就到了第三天清晨。爬山耗损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清荷没跟柳下溪一起晨跑,睡到八点多才起床。揉着眼睛走出来,见柳下溪坐在竹躺椅上画蔬菜。菜地湿湿的,柳大哥浇过水?做得好,拍打他的肩膀以示奖励。
柳下溪笑着拉住他的手问:“早餐吃什么?”
清荷想了一下,回答说:“喝粥。”还没刷牙洗脸,先进厨房看看,隔夜煤还燃着,换新煤……粥配什么菜?丝瓜不能凉拌,对了还有北瓜没炒,再加一盘炒鸡蛋。
糟糕,鸡笼的鸡怎么啦?全部都无精打采的?水槽干了,食槽也是空的。拍头,粗心大意忘记给鸡喂食添水了。
瞧着清荷转来转去,柳下溪收起画夹凑过来问:“怎么了?”
“忘记给鸡喂食。”清荷叹气。
柳下溪兴致勃勃地说:“我来。鸡吃什么?”
清荷垂下头,忍住笑说“这边槽加水,那边槽加米。”
上午俩人没出门,清荷悠闲地躺在床上,枕头竖起,头枕得高高的。柳下溪正给他按摩小腿,记起昨天登山的事,问他:“你昨天抄的是近路?”
清荷点头,爬山虽然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