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利以为自己听错了,紧紧抱着方哲,说:“方哲,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可方哲已经睡着了。
顾利叹了口气。
没什么,明天再问,也没什么。
他已经等了三年,再等一夜,又有什么可着急的。
可第二天醒来的方哲,眼神却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冷漠和平静。
顾利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丝不挂的方哲正站在落地窗边,修长的身体浸润在明媚的晨曦中,每一根细小的汗毛都仿佛在发光,吸引着顾利的视线。
方哲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的回头,目光对上顾利深邃阴冷的眼睛。
没了镜片的遮挡,那双眼睛里赤裸裸的欲望几乎要把方哲吞下去。
方哲狼狈地挪开视线,深吸一口气:“你醒了?”
顾利伸了个懒腰,野兽般的肌肉牵扯出漂亮的身体弧线,散发出强烈的压迫感。
方哲忍不住又后退了半步。
顾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方总,你害怕了?”
方哲冷冷地说:“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顾利说:“方总,我是事情做完了,你的呢?”
方哲闭上眼睛,说:“顾利,你还没玩够吗?”
顾利缓缓坐起来,胯下大鸟大刺刺地展现在方哲面前:“方总,过来做完你的工作。”
方哲深吸一口气,羞耻地走过去,趴在顾利双腿之间,闭上眼睛含住了那个晨勃的大龟头。
凌乱的乱发搭在顾利胯下,软绵绵的发丝戳得有些痒。
顾利把方哲的头发撩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笔挺英俊的眉骨鼻梁。
方哲在他锐利的目光下,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龟头硬邦邦的塞满了整个口腔,让方哲有些干呕。
他用这个屈辱的姿势帮顾利含到射出来,才带着满嘴的精液味儿去上班。
今天,方哲依旧西装革履神情冷漠。
跟在他身后的顾利,带着一副斯文的细框眼镜,面带微笑地替他挡下那些大大小小的麻烦事。
方父打电话询问过一次关于欣荣珠宝的事情,是顾利接的电话,推说方哲在开会。
方哲坐在办公桌后,魂游天外似的把玩着那支钢笔。
顾利来到他身后,俯身握住了他拿笔的手:“方总,把这几份文件签一下。”
方哲面无表情地低头签字。
顾利彻底架空了他,替他处理着一切事务,他只需要签字就好。
方哲签着签着,讽刺地说:“顾总,我什么时候把公司正式转到你的名下?”
顾利似笑非笑地说:“方总,你很着急啊。”
方哲恨恨地用力签字,笔尖划破了纸张。
顾利拿走那份文件,说:“我让预算部重新打印一份给你。”
顾利拿着文件离开办公室,方哲瘫坐在椅子上疲惫地深呼吸。
刚才,顾利从他身后俯身压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以为顾利会这样压着他做一次。
方哲扶着额头,脑中乱成一团。
这些年来,他已经深切明白了自己的淫荡本质。他肆意地享受这性爱,把这件事单纯当做一个宣泄欲望的出口。
以前,偶尔他也会和顾利做,那他更愿意把那当成的一种工作之余的团建活动,而不是私人感情。
他是个。
哪怕他每天都在渴望被大鸡巴操,他在生理上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
方哲定了定神,试图想明白顾利的欲望和动机。
可他还没想出什么,顾利已经回来了。
顾利拿了一份新文件让他签:“方总,今天没什么重要的活动,您需要回去休息一下吗?”
方哲说:“不用。”
顾利站在方哲身后,手指轻轻抚过方哲的后颈:“方总”
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被顾利抚摸的地方升起,方哲狼狈地再次戳烂了笔下的文件。
顾利似笑非笑地说:“方总,你一直这样重复着犯错,是想接受惩罚了吗?”
方哲口中还残留着顾利精液的味道,在这样半是威胁半是爱抚的撩拨下,身体迅速有了反应。
乳尖都变得敏感起来,被衬衣磨得又疼又痒,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方哲呼吸变得急促和甜腻,歪头想要躲开顾利的手:“顾利嗯够了”
顾利俯身,在方哲耳边低声说:“方总,又开始发骚了?”
方哲喘息着说:“顾利现在是工作时间”
以前顾利从不在工作时间撩拨他,可顾利也清楚的知道,他淫荡的身体又多么受不了撩拨。
顾利起身去接了一杯咖啡,放在方哲唇边:“方总,喝杯咖啡。”
方哲想要拒绝。
他知道顾利一定在里面加了东西,那种会让他变得更加淫荡骚浪的东西。
可那种身体被情欲彻底摧毁的感觉在记忆中却无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