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言嘉发现老板好像格外不高兴。
从早上出现的时候就黑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他几个亿。
后来连续进他办公室汇报的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搞得这边的秘书都不太敢进去给他端茶送水,于是言嘉就收到了一众小姐姐们求救的眼神。
他同样战战兢兢,但还是端着泡好的茶进去了。
海泽昨天一晚没睡着,几乎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俩人媾和的画面。
他正烦躁地在文件上签着名。仍旧心神不宁,言嘉这个小白脸,他咬牙切齿地想着,突然发现手边被递来一份茶水。
“你就是这么做事的吗,靠这么近打翻了怎么办,文件很容易被弄湿!”他压抑不住地怒吼出声,但对“湿”这种字眼极度敏感,不提还好,一提就又想起昨天自己见到的那张湿漉漉的小穴。
淫荡!
他眼前仿佛浮现着两个大字。
言嘉被吼得耳朵发麻,赶紧端着东西想要离开,但这时海泽突然转头看他,眼神恐怖至极,他被吓了一跳,手腕一抖,整杯热烫的水顿时歪了下去——
完了,言嘉脑海一片空白。
海泽整个人就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跃而起,几乎要扑倒言嘉将他狠狠撕碎,“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这个淫荡的小白脸!”
言嘉快被骂哭了,工作失误吼他就算了,但这是毫无理由的侮辱。
但海泽还不算完。
他不顾被烫得发麻的腿间,整个人表情扭曲地将言嘉掀翻在了他办公室那张用来待客的深色沙发上,言嘉被他的举动弄得完全懵掉。
“你,你要做什么?”他怯怯地问。
海泽见他这种表情就来气,他一把掐住言嘉尖尖的下颌,“你就是装出这副恶心人的样子勾引霍永安的吗?!”
“你放开我!”言嘉真的生气了。
“呵,”海泽气极反笑,“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勾引霍永安还不够,现在还故意诱惑我”
海泽的脸像是气红了,但又有种不正常的热度,他的眼瞳颜色本就较常人而言要更深一些,此时里面却更像是烧得发黑,眼尾也有些奇怪地颤动着。
言嘉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简直就是精神不稳定的狂躁病人,但没听霍永安说他脑子有毛病啊,言嘉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赶紧走人。
“你,”他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海泽应该也不可能突然变出一把刀来砍他,“你不烫吗,要不要先去休息室整理一下?”
言嘉弱弱地提了个建议,并不知道他这软声“哀求”的样子又让海泽回忆起了昨天听到的哭泣叫声——
“你果然就是个不要脸的淫荡”
“啪!”还没说完,海泽的脸就被打得一偏,他几乎是呆住了,反应过来后则气得要失去理智,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脸!
“你够了没有,虽然是老板,也不能这么过份吧。”
“过份?”海泽又被气笑了,“你真的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扯下言嘉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迅速就将人翻了过去,言嘉意识到不好,但有点晚了,海泽已经将他牢牢捆住,他好像还解了自己的领带,用来绑脚。
言嘉动弹不得,海泽却又扒下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扔在了一边。言嘉开始疯狂挣扎,海泽看着在自己眼下不断扭动的两瓣白屁股,眼睛又要红了,怒火下降,欲火蹿升。
“啪!”
“啪啪——”
“啪~啪~啪~”
昨天见到的这两瓣屁股被拍打揉捏的画面仿佛和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叠,只不过那只肆无忌惮的手变成了自己的,而自己的手仿佛也不受控制,从刚开始愤怒的重击变成了现在轻轻的抚弄。
言嘉还在身下挣扎,海泽抬起手掌,捻弄着指尖的湿意,俯低身子,凑近言嘉耳边说了句——
“骚货。”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拍了几下屁股,结果就拍出一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