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嘉埋头伏在自己的胳膊里,身躯颤抖,喉咙间发出细细的呜咽。
海泽的手已经顺着股缝一路探进里面,碰到了那个隐秘的柔软器官,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手指先在外面捏了捏那两片薄薄的花唇,触感丝滑绵软,像温热的果冻——
会不会融化掉呢?
海泽用力掐了掐,换来身下人陡然变调的哭声。
不该把脚给绑住的,海泽烦躁地用那只空着的手扯开令自己呼吸困难的衬衣领口。
他暂时停止在穴里的玩弄,解开了言嘉被紧紧束缚在一起的两只脚,因为剧烈的挣扎,可以看到腕骨那几处白皙的皮肤都被磨出了红印子。
真嫩。
海泽用自己的手分别扣住对方的两只脚脖子,感受着圈住对方的细腻,皮肤确实很薄,稍微用力大概就会变红,然后痕迹很久都难以消掉。
他猛地拉开言嘉的双腿,果然见到大腿根处散布的吻痕,有几个甚至因为力道过重变成了艳丽的紫色,在牛乳一般软嫩的腿间,显得格外色情和淫糜。
海泽拖着言嘉的腿又朝自己方向拉了拉,言嘉被迫腰臀悬空,整个下半身都完全暴露在海泽的视线之中。外面烈日炎炎,办公室内的温度是令人体十分舒适的恒温,但透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太阳的热度虽被阻隔,光线却将里面一切东西都照得纤毫毕现。
什么都看得十分清楚,尤其在凑得如此之近的时候。
细白修长的腿被挂在了坚实宽阔的肩上,而为了打得更开,另一条腿则被挽在海泽穿着西装外套的臂弯里,大掌抓着细腻的腿根,在那处反复揉捏了一会儿后便摸向了正在往外吐着汁液的花穴。
根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去了三根,却并没有造成什么痛楚——
早上才被霍永安狠狠操弄过,就算过去了几小时,但已经习惯男人阴茎的半熟小穴,就算依然嫩不可言,但同样极度敏感,自发地明白怎样通过含吮闯进来的异物而获得快感。
海泽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就算在穴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也没带来多少痛楚,反而令里面的淫水愈加丰沛,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被沾得湿淋淋了。
与小穴相比温度较低的大拇指重重拂过花蒂,带起了刚才还在挣扎的身体一阵战栗,言嘉咬住嘴唇,掩盖住自己差点忍不住喊出来的呻吟。
“你叫啊,怎么现在就不叫了?”海泽似乎将他这种行为看做了欲拒还迎,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昨天不是在车库叫得很欢吗!”
话音未落,夹着自己手指的嫩穴忽然就绞紧了,原来是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抠弄了几下那粒肿胀的软肉,令言嘉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剧烈反应,连小洞上方的肉茎都跟着弹了弹,溢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哈!”海泽想要抽出手,一巴掌拍给这具淫荡的下体,他以为大概很容易就能拔出来,手指却被潮湿的花穴紧紧箍住,简直像是想把它锁在里面。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热气不断从身体里释放出来,分不清到底是怒意还是欲望,但总之,他整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从昨天见到那副淫乱的场景并且拔不动脚之后,他就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
没有理由能解释现在奇怪的举动,大概是被那股热气给蒸腾得失去理智了,不仅呼吸变得分外粗重,心脏好像都在这种情境下有点不正常,只有那只被挽留在穴里的手依据着早在昨晚便扎根于头脑里的臆想疯狂地抽插着,力道越捅越重,汁液都随着手指溅出来好多。
言嘉完全陷入了一种只识情欲的状态,满面潮红地咬住自己被捆住的手腕呜呜叫着,不断扭动软白圆翘的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弄,一张一合地含吮着三根灵活有力的手指。
“啊啊啊啊!”言嘉的尖叫传进耳膜的同时,海泽终于拔出了自己被吸得有些发麻的手指,他见到对方的下体失控地喷出了好几缕清液,淅淅沥沥地洒在腿心和沙发上,一片狼藉,挽在他臂弯的小腿也有一瞬间的绷直,在余韵的安抚下又渐渐柔软,虚脱般耷拉下来,无力地张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