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泽的手顺着一张一合的菊穴插进了它里面,在穴口浅浅试探着刮蹭,言嘉侧躺在床上与海泽面对着面,圆润的翘臀被霍永安牢牢按住,无助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被男人操得不断尖叫,眼见是即将要高潮了,花穴内壁不住痉挛,从穴心里喷出了大股的水流。
言嘉在这高潮里浑身震颤,脑子里大概乱成了一团浆糊,一边哭一边连人都没看清,居然抱住了海泽,把他当成霍永安一样啜泣着哀求道:“老公”
霍永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从言嘉身后猛地咬住了他的脖颈,海泽听完后却“害羞”地红了脸,果然一夜夫夫百夜恩,言嘉叫自己的老公诶,于是他这种害羞的脸红很快就变成了兴奋的红光满面,仿佛是被盖了个名正言顺的戳,当着霍永安的面就去摸言嘉下面的小穴,还两张都摸,边摸边问:“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嗯”言嘉应了一声。
霍永安这时还没有射,但言嘉高潮时喷洒的汁水实在太多了,肉棒被兜头浇了个爽,缓缓撤出小穴时,动作十分缓慢,还在有意摩擦,所以愈发引得穴内媚肉不自觉地颤抖着,等到完全抽出后,彻底没有了阻碍,里面满溢的爱液顿时全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言嘉的屁股和三人身下的床单。
霍永安让言嘉缓了一会儿,或许说是让海泽玩了一会儿更合适,他躺在言嘉身后揽着言嘉的腰,支着胳膊半阖着眼睛看海泽将他的小恋人身下两张嘴都玩得湿漉漉的。花穴里的水总是源源不断,海泽一只手在里面掏弄,刮出更多的水,然后掐着花蒂刺激言嘉,在花谷里兴风作浪胡乱拧着,因为很喜欢看言嘉意乱情迷扭腰摆动的模样。
仿佛是从霍永安身上学到了几分功夫,这次他在穴里抠弄的动作没有第一次那么粗暴,弄得言嘉有点痛,反而让言嘉的高潮得到了延长,时不时便要夹紧腿,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海泽将这身体自发流出的润滑液抹在了后穴内,却不想里面早就湿了,想是被霍永安调教的,一旦前面被满足了,后面肯定也会开始痒,自己昨天倒是忘了满足这个洞,难怪言嘉现在一副只要霍永安不要他的样子
海泽偷偷地去瞧霍永安的面色,自以为做得隐蔽,却不想霍永安早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眸色深沉地掰开了言嘉的两瓣白屁股,只见那嫩臀被流出的骚水沾湿,滑得几乎都要掐不住,借着海泽已经扩张好的便利,他抓着言嘉的大腿根,将人朝自己的方向压来,让同样早已水泽泛滥的菊穴朝肉棒套了过来。
眼见着自己捣鼓好准备新鲜试一次的穴让霍永安给入了,海泽不可谓不气馁,但气馁也没用,不可能指望霍永安让他,于是海泽只能继续努力地给自己谋福利,他又开始对着花穴不断刺激,拿指甲快速搔弄阴蒂,手指也在里面反复捣弄,言嘉虽然舒服,但过于激烈和绵密的快感也叫他很累,头昏脑涨,身后霍永安还在冲撞他后穴的骚点,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张着腿任他们玩弄,偏偏海泽还得寸进尺地问:“我可以进去吗?”
你都玩了这么久了,还问个屁啊,但比起昨天一言不合就狂插的行为,今天好歹还知道要先得到允许,也算是一种学乖,但言嘉哪能同时应付他们两个,霍永安一个就叫他吃不消,海泽这个只会乱撞和啃人的大狗,和他做真要累死。
“我只进去待一会儿,不动的”海泽嘟哝着凑近言嘉漂亮的脸蛋,抵着他的额头说。其实连着昨天一天,折腾了这么久,海泽就是神也有些累了,他昨晚几乎没合眼,现在眼见插穴无望,只能暂时先养精蓄锐,等恢复体力了再战,但睡觉的时候想把小弟弟埋在言嘉的小洞里。
他一边打呵欠一边望着言嘉和霍永安结合的部位,视线里全是被cao成了嫩红色的小穴和粗大的肉棒,阴茎和菊穴的每一次亲密都带出了粘腻的体液,比捣弄花穴时也不差多少,两人的私处让交合的汁水沾染得仿佛完全连在一起了,两片空虚又充血的花唇一张一合,像嗷嗷待哺的贪吃小嘴,海泽将自己的肉根在那朵挂着数滴晶莹露珠的肉花上磨了磨,然后熟门熟路地扶着它往里钻。
虽然还是硬的,但他真的没什么力气再做了,动了动身体,也没有刻意插得很深,足够温暖以后他就闭上了眼睛,还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言嘉的胸口,蹭啊蹭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狗,犹如在寻求主人的抚摸。
言嘉被霍永安操得眼里噙满了泪花,不断求饶,海泽还这么拱在他胸前,气得他真的想打爆“狗头”,可惜他让霍永安干得浑身无力,估计就算打,也跟饶痒痒差不多。但他没有动手,霍永安替他打了,力道还不小,直击“狗头”,海泽被打得闷哼出声,脑袋里嗡嗡作响,肉棒甚至都收到痛感跟着变软了一点,他委屈地在言嘉胸口动了动,自发地又开始舔胸,将言嘉的一颗乳肉含在嘴里,另一粒则是被霍永安抓着。
含着含着他就真的睡着了,连发痛的脑袋都阻挡不了他的睡意,没多久竟然真睡得像条死狗。霍永安嗤笑一声,将海泽的身体推了一把,于是海泽就变成了一个大字形平躺在床上,他又把言嘉放上去,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一边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