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错吧,白老大竟然要标记了?”
“之前的哭着求了很久也没被标记,这个林楚境本事不小啊。”
许多散去继续玩乐,不打扰两个人的结合。但还有部分不识趣的人围在两人身旁,似乎要好好观赏白城昼会如何玩弄他心心念念的林楚境。
“你被覆盖标记过几次?”白城昼低声询问。与洗手间内暴虐的性爱不同,他握住林楚境腰部的力道很轻,肉棒慢慢顶进淫穴的动作算得上温柔,穴道已经被扩张好并冲洗干净,他每进入一寸,林楚境敏感的肉壁就会冒出一股淫水,欢迎着大肉棒进入更深的地方。
“一次”
“这次会很疼,你忍着点。”
林楚境跪趴在桌子上,双腿分开,臀间小小的穴口被大肉棒插入的场景让人兽性大发,其他人吞咽着口水,若正在cao他的人不是白城昼,那群将会一拥而上,把他的生殖腔cao烂。
“原来已经被覆盖过了?白老大居然不嫌弃?”
“元帅对他上心了,林楚境你可要好好‘报答’元帅啊。”
林楚境想笑,白城昼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喜怒无常又时而幼稚的强奸犯,居然被美化成了要感恩戴德的恩人,他闭上眼睛,那根肉棒顶到了他的生殖腔入口,肉壁不断分泌淫水,生殖腔内的标记钝痛着拒绝新的再次侵入。
粘稠的水声过后,那根肉棒退出了体内,性器上沾着一层淫水,林楚境低声呻吟着,透明的粘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看,水真多啊。”
“可惜叫得不够骚,没劲。”
被侵犯时他人在旁边评头论足的感觉很糟糕,林楚境有些恼火,酥软的身体却无法行动。他低着头,铺满桌面的裙摆像盛开的银白色花朵,而他的脊背是白净的花蕊。白城昼拍了拍他的屁股,抬眼扫视众人:“行了,你们一边玩去吧,别打扰我和。”
世界终于清净了,但肉棒进出淫穴时的水声更加清晰,跪趴在桌子上的林楚境开始颤抖,他的身体随着淫穴处的撞击而晃动,酸疼的膝盖难以支撑身体,白城昼抱起了他,让他直接坐在自己的胯上。
“啊啊啊!”
淫穴强行吞下整根性器,林楚境疼得难以动弹,大肉棒贯穿了他的生殖腔,顶在了最深处。白城昼从后面抱住他,咬了口他的耳朵,问道:“为什么不考虑留下来?如果你不愿意当性奴,我可以考虑让你当元帅夫人。”
“放放开我太深了”
“先回答我。”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林楚境感觉身体快要被坚硬的肉棒给劈开,圆润的龟头似乎要捅破生殖腔,他疼得不敢呼吸,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小声回复道:“我怕哪天被你玩死”
白城昼忍不住笑了出来,仿佛对方在夸赞自己,他顶弄了几下,穴壁喷出了几股淫水。林楚境的淫穴紧紧裹住肉棒,疼极了的身体不敢动弹,白城昼觉得怀中的有点可怜,抱着他起身,将他按在墙上继续操干。
因为不久前才射过的缘故,这次性爱的持续时间非常长,林楚境的下体失去知觉,酸麻的神经想要排泄,前端却流不出几滴尿液,只有被反复进出的后穴机械地流淌出淫水。
在林楚境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终于被咬住了脖颈,他一瞬间清醒了,刺痛的触感后白兰地的信息素流入了他的血液,身体内标记的覆盖比上一次更痛,如果没有白城昼的支撑,他会痛到跪在地上。生殖腔吸收了精液融化了旧的“结”,可是迟迟没有形成新的结。
“对不起了,”白城昼也愣了,思考片刻后对林楚境道歉,玩笑的语气没有半点诚意,“标记失败了。”
无差别标记。林楚境脑内一片空白,他知道自己的体质容易出现标记失败,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让白城昼标记自己,没想到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
节目进行到魔术表演环节,魔术并不精彩反而幼稚到一眼就能看破,但心情大好的白城昼看得很认真。林楚境枕着他的腿,眼神呆滞,这惊慌失措的表情令白城昼忍不住地偷看,最后他不留情面地挖苦了林楚境:“还打算走吗?”
“当然要走。”林楚境的声音有气无力,回答毫不迟疑。
“可是现在任何一个都能让你发情并怀孕。”
“我知道,但是我不属于这个地方。”林楚境闭上了眼睛,“我可以属于你,但是不可能属于帝国。”
白城昼忽然沉默,白兰地气味的信息素变得凌冽,仿佛所有的愉快都瞬间消失了。舞台上结束了表演的魔术师脱帽谢礼,然后将魔术棒插进搭档的屁股里。的脸扭曲了一下,再度换上笑容鞠躬谢幕。
“说起来,你似乎没有加入权益协会?据我所知,有名气的里只有你没有为人群维权。”白城昼找到了新的话题,他捏着林楚境的脸颊,心情又稍稍转好。
林楚境望着宴会上的人群,每一个纤弱的都在主动迎合讨好着,包括自己也是如此下贱。他眼中的光点闪烁了几下,回答道:“我不知道是否生来低贱,但我知道有的人甘愿低人一等。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