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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陈婧坐在地上,双腿乱蹬着往后退去,嘴里的声音已经颤抖的像风铃一样,牙齿都在打架。
“你爸?”老张嘿嘿笑了,笑得像个死人一样满脸都硬梆梆的,他摸摸兜,从裤兜里掏出一根黑黝黝的肉条,啪嗒一下丢到她身上,“给,你爸的鸡巴。”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转移到身上那团带着血的肉块,她只见过堂弟小鸡鸡,模样和这个完全不同,这个更粗,更大,蘑菇一样的头也在外面露着。但这肯定是根男人的命根子,连着卵蛋齐根割下来的,那血皮上还有黑而卷曲的毛。
脑子里嗡嗡作响,想浑身的血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胃里一阵抽搐,险些呕吐出来,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屁股下面也变得热烘烘的湿了一片,她张了张嘴巴,吓晕了过去。
她没能晕过去太久,劈头盖脸的凉水一下就把她拉回到现实世界之中。她睁开眼,双手已经被捆到了背后,脚踝被铁丝栓在了一起,像口破麻袋被扔在硬梆梆的木板床上。她嘴巴也被一根麻绳勒过捆住,但塞在她嘴里的绝不是内裤,她那已经尿湿的内裤还好好的穿在身上。
但她宁愿那是自己的内裤,嘴里塞着的东西是软软的一坨肉,又咸又臭,还透着一股骚味,只要一想那可能是什幺东西,她就又有了想晕倒的感觉。
为什幺……为什幺会遇上这种事?凉水只能让她清醒,却不能让她明白。
小海就坐在她身边,大大咧咧的盘着一条腿,手上拿着刀,和半截断了的木棍。
她母亲还在那里吊着,雪白的屁股现在肿的像个紫色的西瓜,乳房被两根细铁丝从根部勒住,血一直从顶端的伤口往外冒个不停。
老张站在她母亲的背后,裤子褪到了脚踝,满是黑毛的大腿用力摇晃着,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从他的胯下伸出来,连接在他和她母亲肿起的屁股中央,不断地进入,抽出,进入,抽出。
她母亲的眼睛是睁着的,但好像哪里也没有看着,只是愣愣的盯着面前的地板,只有屁股后面的大家伙捅进去的时候,她才露出一点还活着的征兆,从嘴巴里发出一声呜咽一样的呻吟。
天哪……到底发生了什幺事……谁来救救我。陈婧人生中次体会到由骨髓深处扩散到全身的强烈恐惧,她慌乱的用腿撞着身前的小海,在他回过头后,用哀求的眼神流着眼泪看着他,嘴里唔唔的哼唧着。
救我……求求你救我……你救我,我以后什幺都听你的!求求你……
小海侧头看着她,脸上还是平常那副拽了吧唧的死样子,他咧嘴笑了笑,站了起来,把手上吸了一半的烟按在了她妈的腰上,哧的一声轻响,那死鱼一样挂着的身体呜呜嗯嗯的又扭动了起来。
接着,他伸出双手,一下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他要干什幺?她惊慌失措的四下看着,破院子里还是那些东西,只不过院门已经关上,搭上了门闩。
小海也不说话,直接把她就这幺捆着手脚,直挺挺的扔在了满是烂泥的草丛里,脸朝下。
“呜呜……”又臭又脏,好难受!她下意识的扭动,还没翻过身,后脑勺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整张脸都被按进了烂草根里,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他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裙子。
他们学校的夏季校服不好看,但很好撕,向上一使劲,整片布料就从腰侧裂开,让她腰部以下膝盖以上就剩下了一条巴掌大的三角裤。
“妈的,一股尿臊味。”小海皱眉骂了一句,一把把她的内裤扯到了膝盖下面。
她的屁股发育的很好,已经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肉丘,配合青春年华特有的细腻光泽,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也依旧诱人。只不过她大概从没想过,自己充满自信的臀部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呈现在他眼前。
“呸、呸!”他往手上吐了点唾沫,伸手抹到龟头上,她屁股中间湿漉漉的全是尿,倒是省不少功夫。骑到她的屁股上,他喘着粗气,像发情的野驴一样,使劲把鸡巴往里捅了进去。
“呜嗯!”屁股从中央传来像要裂开一样的痛楚,少女身体最娇嫩柔软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贯穿,破裂的处女象征迅速变成了破瓜的血液,充盈在被男人占据的小穴之中。
他故意插入的很慢,抽出的更慢,就像是为了延长享受破坏她身体的喜悦。
她的脸埋在草根中,眼里的泪泉水一样涌出。她梦想过无数种和心上人合二为一的场景,有温柔的,有霸气的,甚至还有略带粗暴的,却从没想过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
龟头缓慢的摩擦着从子宫颈到阴门之间的所有嫩肉,被刮过的地方带给她火辣辣的疼,却带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