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在这期间内也养好了伤,身上青紫的痕迹也已消失不见,他缩在角落冷眼看著掩饰不安的人们,沈默寡言却满怀怨恨!对这个世界的怨恨!他甚至希望所有人类都死在丧尸的嘴下。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食物断绝了,期盼中的军队仍旧无声无息,开始感到绝望的人们抱成一团眼流满面,在饥饿下有能力的男人组织起7个小队上到地面搜寻食物回来,第一次外出伤亡惨重,带回来的食物根本不够防空洞内4、5百人吃上一餐。情况好的时候每人可以分到一块饼干和一小口饮用水,差的时候能饿上一两天,渐渐地、藏匿食物、抢夺食物、争吵、斗殴、嘶喊充斥著整个防空洞!
人数稀少的女性中开始有人为了一小口饮用水出卖自己,只为了活下去!即使在一同躲进防空洞内的警察维持下,情况还是愈加混乱不堪!
直至那条毁灭所有人希望的广播出现,防空洞的秩序正式崩溃,国家抛弃了他们,政府抛弃了他们,没有救兵,没有食物,没有希望!!愤怒绝望的人们在那天晚上乱刀砍死了防空洞内所有的警察,血流满地的时候,林予看到每个人的眼里泛著可怕的光芒。
泄愤过後情况也不会变好,原本防空洞的守备都是警察在执行的,由於这场混乱的发生竟然疏忽了洞口的关闭,50多只丧尸在那天晚上跑进了防空洞!
慌不择路的人们四处逃命,惨叫著,怒骂著,互相践踏著,互相把对方推向丧尸著,7个搜寻食物的队伍成员最终靠著人数优势消灭掉了丧尸,成功关闭防空洞洞口,随後一统计幸存人数,4、500人锐减到200多一点,伤亡惨重!
此刻,防空洞的势力重新洗牌,7支搜寻队伍重新整合成5支,每支30人,各有一个队长和两个副队,并推举了一位战斗力彪悍的光头男人为总队老大,剩下的50多个无法对抗丧尸的幸存者在武力压迫下成了他们的附属品,或者说奴隶!
确实,人家拼死拼活与丧尸搏斗,带回来的食物本来就不多,凭什麽要分给没有一点贡献的弱者,於是,每天在生死边缘游走的搜寻队员压抑著紧绷的神经,极限的恐惧,然後在剩下的弱者身上尽情发泄,这是一种等价交换!
饿了三天的五十几个弱者被带到了防空洞中央的平台上,130多个搜寻队员站在台下围成一圈虎视眈眈,有头衔的10多位队长副队则坐在平台边缘一圈的皮椅上,中间的长沙发坐著光头老大。
“把衣服都给我脱光!你们这群杂种!”紧靠光头老大坐著的疤脸男说道。
饿得站不稳的人们听到这句话有几个就!地一声跌坐在地上,“你、你们想干什麽,这、这是犯法、法的!”一个穿著白大褂的医生说道。
坐著光头男人右边的红毛男笑嘻嘻地说:“干什麽?当然是要干你啊!”他一使眼色,站在平台边缘的医生立刻被台下的人抓住脚踝拖下台。
“放开我!你们疯了吗?滚开!!”医生怒喊著被六七个人男人架住了手脚,扒光了衣服!
“啊!!!呜!!”平台上的弱者们抖擞著身体,看著医生被摆成狗一样的姿势,男人丑陋的肉棒在前後两个洞进进出出,还有四五个男人正粗鲁地玩弄他的身体,而更多的男人则用露骨的视线注视著他们!
“数到三,身上还有衣服的就全部丢下去!”刀疤男比了三根手指说道,满脸横肉,细小的眼睛透著嗜虐的光芒。
林予站在人群中间的位置,他看到在这句话後有几个软弱点的已经开始脱衣服了,有人做领头羊了,更多的人就开始追随其後,哆嗦地手指一点点地脱下衣服,脱下自尊。
闭了闭眼,丧尸跑进防空洞後的景象在脑海中浮现,当他被人推倒,挂著腐肉的丧尸离脚尖不到一米就要扑下来咬他的时候,他知道,他一点都不想死,他怕死,非常怕!
所以当初父亲自杀被亲戚赶出门,流浪街头站在大楼天台上的时候他也没能下决心跳下去!想活著,即使苟延残喘也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
“一!”白皙的手指解开了蓝白条病号服的纽扣,一扯便脱落在地,“二!”宽松带的裤子顺著臀线、长腿退到脚踝,“三!”林予一只手环胸,另一只手捂著下体并著脚站著一群光溜溜的人中间。
问怎麽没有脱内裤就光著了?林予最後一次穿的衣服在酒店时就已经被撕碎了,身上这套病号服还是在医护车上被人套上的,自然没有内裤是这种东西!
“不要!我脱!我马上脱!啊!!”50几个人中还是有5.6个人没有全部脱光,站在一群光溜溜的人中间反而十分显眼,意识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台下的人已经开始拖他们的脚踝,在地上拖行的身体立刻被十几二十个身影遮住视线。
台下的惨叫声一阵阵地刺激著台上人的耳膜,待宰的羔羊们忐忑不安地接受火辣的视奸,他们清楚,台上和台下的区别,被坐著台上的人看中,也许伺候一个人忍忍就过去了,如果被丢到台下,那便是‘公共厕所’了!
“老大,您先挑!”刀疤男和红发男恭敬地一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