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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的双手又缠上来,金再一次放倒他,移下头去叼能冬的乳头。他舌尖轻慢地挑逗着,本就感到双乳不比平时平静的能冬看到它们这时完全立起,颜色殷红。他认命地闭了闭眼,第一次体会到情动,他只想忍受着身体的异样。
想取得快感本身就是不圣不洁的。
金看着脸上薄红略微渗汗的能冬,灰金色的长发已经黏连在皮肤上,双眼紧紧闭着,刚刚的勇气好像消失殆尽了。
那种怜爱的情感又出来了,他抬起脸去吻能冬,手向下滑解开能冬的下装,往里探去。
他顿住了。
圣子的阴茎,还只是半硬,即使魅魔这样勾引他,那小件的器官还是不争气地耷拉着,垂着头的样子和主人一个德性。
但在这之下才是引人注意之处。
能冬紧紧闭着的双眼一下子睁开,他的阴茎正被一双粗糙的手把弄着,被玩弄得逐渐完全充血的感觉过于清晰。他想抽身,下身却被突然一刮。激得能冬过电一般抖了抖,脚一软受不了地泄了。
他撇开脸大口喘气,觉得喉咙都在颤抖。颤巍巍地向下看,自己的大腿无力地敞开,中间那有罪的物什还在不倦地吐着。
耳边又响起魅魔那缱绻优雅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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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大人果然是处女啊。”
能冬觉得这话略有所指,却狠心抑制住发散探究的冲动。忽略隐约的不安,他只知道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为性事产生哭泣的念头。
自己已经被这妖怪笑个遍了。
圣子大人所认为的性,不过是为了繁衍后代,为了主的侍臣而将要履行的义务。而现在他却被压在一个魔物的身下,敞着腿吐精。
这已经够屈辱了。
更让他从根源处暗暗崩裂的是:
他感到快乐。
6
金看着身下的圣子射出来,睁得大大的眼周围渗出泪星,就去亲亲他的眼角,又逗弄似的捉能冬的双唇,浅浅地吻。
两手环抱着能冬,金一个意动,尾巴顺着能冬的脚踝往上游。
能冬的身体不自觉僵硬了,那爬行动物一样的触感让他极不自在,好在他马上就看清楚了那是这魔物的尾,虽然他总感觉这东西会像有生命一般活过来。
金的尾已经到了圣子的私处,在那里徘徊摩挲着。
能冬再一次体会到了全新的感觉,一种隐秘的痒意不
知道从哪处爬了出来,在某地搔扰,这种瘙痒让他心乱神烦,腰也软了。能冬只想让金快点结果自己,粗暴也好,只要这痒快点褪去。
不是结束了吗?
一样是男性体态,魅魔还能翻出什么花样。
他自我厌恶地皱眉,与同性进行这种事,罪不可恕,看这魅魔轻车熟路的样子,怕是没少做过这些勾当,即使现在要满足这个魔物,他出去之后,一定要......
还没来得及想下去,他就感觉有一根黏滑的东西想要滑入自己的后面,他下意识一缩,瞪向魅魔。
金看到他困惑的眼神,又笑了——他今天似乎老是在笑。
能冬焦虑又惊异,他不知道这家伙想做什么,打算怎么做。只是那肮脏之处头一次感到有这样的危机感。
金的手顺着能冬的身体一点点滑下,能冬感觉自己像在被演奏。
“圣子大人,您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吗?”
能冬不明白它的意思。
金没准备得到答案,分泌了体液的尾直接迅速地插入了圣子的后窍,同时,并起的两指也进入了他的阴道。
帮圣子手淫时,金就发现了他的不同之处。没想到堂堂圣子居然还是个女人,这一事实差点让他笑出声,他几乎产生了到天上去的冲动,去告诉哪位神明,让那家伙看看自己最忠实的信徒是什么样子。
事实上他明白了这件事后,反而更喜欢能冬了。
能冬还是不明白金到底什么意思,他只想着快点让这痒意停止。但它插入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心底不住咒骂这家伙狡猾。
插入后能冬却感觉更诡异了,他感觉自己前前后后都被侵入了,却又渴望那侵入者进得更深,把自己填得更满,尤其是前面那个一直以来都被他无视的器官,可恶的魅魔把戏。
能冬却没想到金又开口了。
“圣子大人,女人是什么样的。”
从进入幻境开始,能冬就一直处于幻灭又无措的境地,他绝对猜不出那个魔君会编织出这样一个淫秽的梦境来羞辱他。它的却成功了,这个弱小的魅魔轻而易举地把他像人偶一样把玩。
而现在,让能冬再一次崩溃的低语响起了。
“你什么意思。”
能冬猛地抬头,没去看那缠绕在他腿上闪着青光的滑腻的黑色尾巴和那恶魔露出的沾着自己精液的铁灰色手臂,更没瞧一眼它们和自己身体的连接之处。
布道的牧师从能冬的母亲手里牵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