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夏夏夏扬,哦不,夏哥,夏哥,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干他娘的,要是早知道这小孩竟然是夏扬的弟弟,你就是多借给他十个狗胆,他都不敢乱动这小孩一根毫毛。
这个时候夏绅已经走过来拿起纸巾帮夏声畅擦干眼泪,还温柔细心地帮他擦干净小脸蛋。夏声畅脸上的那些手指印,还有这些红肿的痕迹,他们兄弟俩在走近时就已看得一清二楚。夏绅嘴唇紧抿这不做声,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轻。
“谢谢大哥,大哥,我不疼的。”眼睛红通通的,即使眼泪都被擦干了,小扇子似的睫毛上面还有被泪水浸湿的水渍。小脸蛋上哪还有中午分别时那红扑扑的嫩模样,脸肿得像天津大肉包一样,就是没那包子白,红肿得吓人。
可夏声畅却很高兴这两个哥哥能在他最危险的时刻及时赶到,不仅帮他打坏人,还给他擦眼泪。嘿嘿,大哥二哥还是很关心我的嘛,夏声畅渐渐地忘了脸上的疼痛,也忘了刚刚那夥人是怎麽欺负自己的,他现在完全沈浸在被两个哥哥宠爱的世界里。红肿的包子脸蛋上洋溢著傻傻的笑容,他用那双被眼泪濡湿过的明亮眼睛,充满闪闪的幸福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著夏绅的眸子,“真的,不疼,绅哥哥,一点都不疼的,嘿嘿。”
夏声畅这小孩儿,虽然来夏家的时间并不长,可他却总能第一个感觉到夏绅那几乎让人看不出有多少变动的情绪。他清楚地知道夏绅现在很愤怒,愤怒得让他都觉得害怕了,但小小的夏声畅并不知道大哥在愤怒什麽,而不知从哪来的直觉告诉他,现在他应该对著大哥甜甜地笑起来。
站在一旁已经松开他的夏扬,见状又是双手插兜,表现得很是满不在乎地冷哼一声,好似对夏声畅的这副呆傻表情表示无比的鄙夷和不满。
“刚才是你说要脱光我弟弟的衣服?”
夏扬这才抬起头去看那个男生。
“没,没有,夏哥,您听错了听错了。”
都是同样的年纪,与生俱来的头脑和後天的努力注定人与人之间要有极大的差距。
“你们,”夏扬对男生的谄媚不屑一顾,却是指了指那个男生身後的另外三个人。
“是是是,夏哥有事您吩咐,你吩咐,小弟们都听著呢。”那三个被夏扬指著的男生顿时直起腰板麻溜地站成一排,又在片刻之後,立即弯下腰来,做出一副认真听从老大教诲的讨好模样。
“把他的衣服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然後你自己走回去,要是有谁不听话,”夏扬顿住,狠戾的眸光一一扫视过那四个人,“就别怪我没给你们父母的面子。”
在场的四个人全被他这凶狠至极的目光吓住,哪有谁敢不遵从的,要不是夏扬发了话说是那衣服必须得别人扒,那个白毛穗男生恨不得就直接听了话自己把衣服给脱了。
夏声畅在夏扬发话之前就已经被夏绅抱走了,於是夏扬在说完之後,也迅速离开去追走在前面的两个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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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之後,夏绅和夏扬对夏声畅的态度就骤然改变了。夏绅愈发地宠爱夏声畅,甚至连吃饭都要把他抱在腿上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著。夏扬虽然从不这样对他,可每天他都会给还是小不点的夏声畅买很多小朋友都喜欢的东西,即便他自己是对这些东西从来不屑,甚至在把玩具给夏声畅的时候还讽刺地说他“长不大,就知道玩些这种弱智东西”。
夏声畅当然很高兴,他觉得哥哥们这是终於接受他了。虽然起初他还不大习惯被别人喂饭 ,但见大哥那麽坚持也就羞羞脸地照做了。
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这些亲密的动作却越来越超出正常兄弟间的范围。从被抱在腿上喂饭,到兄弟两人一起帮他洗澡,後来他们三兄弟竟是直接睡在一间房里,一张大床上。睡觉的时候他们还会各自伸出一只胳膊来搂住夏声畅,时间越来越久,任谁都会看出这其中的不正常来。
夏父夏母首先对那两兄弟提出意见,可这两人却是拽著一张脸,只说了“我们知道该怎麽做”就直接把夏父夏母噎了回去。
夏声畅那时还小,他并不知道和他的两个哥哥整天呆在一起有什麽不妥,甚至每次他都会听从哥哥的话,乖顺地扬起小脸让他们亲自己的小脸蛋和小嘴巴。
在心智尚未成熟的时候,被他们哥俩用温情引诱著,每天都被他们捏脸颊、摸身子、揉屁股什麽的。他不知道为什麽哥哥总会把那根硬棒子插在自己的腿间,还一磨一磨的,每次都弄得他的腿心破皮,有时候甚至连路走不了。
直到十四岁的那一天,夏声畅已经完全明白他和哥哥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当晚那哥俩再压著他准备褪他的内裤时,夏声畅就开始了他自始以来的第一次反抗。
当然,最终的结果……
无效……
得来的反而是变本加厉的肆意玩弄,那晚,夏声畅的整个身子都被夏绅和夏扬的咬痕覆盖,这是他们对他的惩罚,理由:不许忤逆他们想做的任何事。
自此以後,夏声畅的拼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