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少爷天天糟心,自打一棍子差点儿给自己小儿子捅没了,即便时辰三个月危险期过了他都不敢动一下,又不忍心让大着肚子的心肝儿给自己打飞机,就一直憋着。
时辰有时候也想,他怀了以后整个人都柔和了,皮肤水水嫩嫩的,肚子没显出多大屁股倒是大了点儿。
有那么一天,时老板一头躺在云战鼓鼓的裤裆上看电视,还时不时蹭两下,云战急了,他呼吸开始不稳,手指的关节摩挲着时辰头发说:“我身上硌,听话去床上躺着。”
要说在部队的时候过得也跟和尚似的,可毕竟现在活人就在跟前儿,看得见摸得着不舍得操,云战觉得他上辈子一定对时辰做了好多天理不容的事儿,不然这辈子不能这么拿他。
时辰被云战扶着坐起来,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手揉着自己男人硬邦邦的鸡巴说:“我下边儿湿了。”
云战眯了眯下垂眼,恼火地瞪着时辰,半天半天才说:“让云爷爷摸摸。”
说着,他把手伸进时辰肥肥大大的居家大裤衩里,在里边儿摸了一把,手上湿乎乎一片。
湿了,是他妈湿了,可他不敢操。
云战活了三十多年,所有的不敢都给了时辰了,可他这会儿鸡巴快炸了,去他娘的吧!他使劲儿揉着时辰的穴,不知道是劝时辰还是劝自己呢:“心肝儿,云爷爷给你舔舔小妹妹吧,别伤了咱儿子。”
五个月照了,还是儿子,云战当时时还惋惜了好一阵儿。
时辰烦了,他咬着云战的嘴说:“我他妈是个老爷们儿!”内意思是你可以操我屁眼啊!咱们能不能用纯爷们儿打炮儿的方法来解解渴。
云战一本正经地拒绝了,毕竟就隔一层皮肉,不安全。可他的心肝儿脱了裤子一屁股坐他裤裆上的时候,他怒吼了一声托起时辰的屁股给他转了个圈儿两条腿并拢,单手把鸡巴和蛋掏出来,用带着时辰淫水的手快速撸了几下,嗤一下插进时辰腿缝儿里,大鸡巴滑过肉乎乎的阴部,顶上时老板的蛋。
云战舔着时辰的脖子,他的时老板现在极其敏感,逼水特别丰沛,给柱身润得湿湿的。整个大鸡巴就夹在两条丰满的大腿间,和阴毛、肥软湿漉的阴户挤在一起,他能明显地感到自己的大龟头时不时顶在穴口的嫩肉上。
云大少爷紧紧地抱着他心肝儿,体会着下半身儿传来的阵阵快感,虽然没插进小逼或者小屁眼儿,可禁欲了几个月再加上时辰主动,云战想想都能射出来。
时辰腿间夹着粗大的鸡巴,热乎乎硬邦邦的,他忍不住调戏云战:“你平时打飞机都这么不动换?”
云战扣过他的头狠狠地亲着,开始挺着胯把鸡巴在时辰大腿里来回抽插、摩擦,做着操人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到龟头在绵软湿润的肉缝间滑过,湿湿的、暖暖的、骚骚的。
他喘起来了,极度的欲望已经快让云战没了理智,他钢铁一样的胳膊用力箍紧了时辰,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辰儿、心肝儿,男人想操你......想操你!”
时辰一边挺着屁股迎合,一边还不怕死地撩:“你现在不就操我呢吗?用力操我啊!”
云战大吼了一声操,加大幅度抽插着鸡巴:“宝、宝贝儿.....小浪货.....”
啧啧啧的操腿声儿不断,云战一边儿挺屁股一边儿咬牙切齿地说着:“宝贝,你的逼真肥!”他恶劣地抚摸着时辰肚子咬着他耳朵:“儿子,你看看你妈多骚。”
时辰闷哼了一声,大股大股的淫水儿冒出来打湿了腿间,阴户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啯吸着云战怒涨的大鸡巴。
可能是好久没打炮儿了,在腿间猛烈抽插了一阵儿以后,云战突然两只手兜住时辰丰满的屁股,把鸡巴狠狠地往他阴道口怼,“扑哧、扑哧”声刺激得俩人血往上涌,他粗鲁地撸着时辰的鸡巴,疯狂地顶撞间让两个人统统射出来。
10月10日,时辰在云战和樊主任细心呵护下,顺利生下自己第二个儿子,樊季捧起来这坨小嫩肉,好悬亏损了职业道德一口亲下去,一脸老父亲:“10月10号,牛逼,叫萌萌吧,拆开了就是十月十日。”
时辰亦露出老母亲一般欣慰的笑容。
就如同5年前小晴晴生出来时候一样,他亲老子压根儿没有冠名权。
云家俩兄弟守在产房外边,听着哭声就想往里扑,无果,半天才被樊主任招呼进去。
云战和云野都是头次见着刚生出来的孩子,又紧张又新奇。尤其是云野,目光不停地在时辰和樊季之间转换,给樊季整烦了:“你不看看孩子你看我们干嘛?”
云野有点儿兴奋地说:“宝儿,他能生,你是不是也能?!我也想要孩子。”
生你麻痹啊,能一样吗!!
云战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宝贝,时辰脸上都是生产时候憋出来的小血点儿,整个人松松垮垮的,只剩下精神尚可,他亲着那汗湿的鬓发说:“辰儿,我谢谢你。”
腻歪够了他才想起抱着自己二儿子,看着觉得不可思议,自己错过了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