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这次怀孕连樊季都觉得跟每次不一样,至于为什么,樊主任推了推眼镜,拿着刚刚内检完了取出来的分泌物样本,面无表情地看了看一直陪同检查寸步不离的云战,说了一句一切正常就出去了。
当着云战他饶是脸皮厚也说不出口,他哥们儿这次怀孕以后大阴唇胖得像馒头一样,里头那些玩意儿总是湿哒哒的。
樊主任天生爱雄性,体会不出来逼这种东西的性诱惑力,就是觉得能自己出水儿真的挺神奇的。
云战膈应极了内检这种事儿,自己心肝儿让一除了他以外的男的撑开阴道又看又折腾的,他真想给樊季那俩眼珠子抠下来,他托着时辰腰给人从检查床上扶起来,一脸的日了狗,沉着脸不说话。
时辰叹口气说:“你怎么还这样?我生孩子多亏了樊季。”他突然又伤感了:“而且要不是我,他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儿。”
他还会是时不常去酒吧猎个艳约个炮儿的穷逼闷骚攻。
云战差点儿翻白眼儿,狠狠亲了时辰一口,咬牙切齿地说:“那傻逼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他得谢谢你,走,咱回家。”
守着一个怀孕的人,是一种甜蜜的煎熬,尤其对云战。
时老板这次怀了以后整个人都软糯了,跟在欢场上叼着烟、挂着笑、不卑不亢的德行大相径庭,时不时戴着眼镜皱着眉头入戏地看着狗血爱情剧。他皮肤白嫩白嫩的、眼睛水水雾雾的、一个男人还挺着个大肚子,那里边儿住着的是他云战的孩子。
云战疯了似的想操他,一咬牙还是决定忍了,可架不住时老板有时候撩他。
时辰这些年欢场经营,看尽了各式的卖弄风骚,其实已经到了那种阅尽天下片,心中自然无码的层次了,曾经守身如玉只是因为心里被塞满了,所以他侧躺在云战胯下用脸隔着裤子蹭他大鼓包的时候,云战一下就炸了。
他原本是侧躺着搂着他心肝儿的,眼瞅着人往下边儿移还好大的胆子敢撩他,云战脸都黑了,他不敢太使劲却按住了时辰的头,气息不稳地阻止:“别闹,上来。”
时辰才不搭理他,隔着布咬他硬硬的鸡巴,感受着那玩意儿更膨胀,牙咬上裤子松紧带,啪啪地扯起来又弹回去,那松紧带儿好像不是弹在云战腹肌上,而是一一下下撩在他心上。
云少爷嘴上一开始是训媳妇儿的语气,真空没穿内裤的大鸟被从裤子里拉出来的时候就放弃抵抗了,或许压根儿没想抵抗。他揉着时辰的头发,不声不响地调整好姿势侧面夹着时辰,让自己心肝儿大着肚子能躺得舒服点儿。
时辰侧卧的姿势很舒服,近距离看着自己男人那根大鸡巴,想着最近这货也是不容易,怕是只能被云战的手碰过,突然他心里咯噔一下,惴惴不安地问:“你最近....”
这要是他没怀孕,云主任早给他拉起来劈开腿暴操了,自己过得跟苦行僧似的,还得天天搂着软乎乎的心肝儿安慰给温暖,就这样还被怀疑了。
云战又闹心又爽,被怀疑了就是他的时老板吃醋了,吃醋了那他妈就是很爱他。
他一个动作转了个方向,给俩人的姿势摆成一个非常不要脸的侧面69式,轻笑着听着时辰骂他,然后他知道,他的小浪货会张开腿,让他舔得更方便。
果然,大白腿大大咧咧地在云战眼前岔开,露出最近老是湿乎乎的小妹妹和直直翘着的鸡儿。
扛起时辰一条腿,他开始侵略那看着就柔软的小淫穴,那里边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天天泛滥成灾的,哪怕是没发情。
云战探头先舔上时辰的小屁眼,那地方紧紧闭着,被舔了一口以后缩得更紧了,还满意地听见一声哼哼。他把充血的阴唇剥开,轻轻揉搓阴核。听着时老板深深浅浅的呻吟。
这次怀孕,时辰特别敏感,偶尔腿夹紧点儿都能逸出一份快感,他眼前是自己男人怒指着他的大鸡巴,阴户上是带着茧子的大手摸来摸去,龟头上是软软的舌头舔来舔去,三重刺激,他其实只要稍微使使劲儿就能高潮。
时辰夹着云战的头磨蹭,唇和舌凑在大鸡巴上随着呻吟时不时碰触着。
云战给这小小不言的舔弄折腾暴躁了,他胡噜了一把黏腻的阴户,色情地欺负他心肝儿:“时老板,为什么你这么能出水儿?流了老子一手,是不想挨操了。”
时辰光听着他耍流氓就冒出更多的水儿,他舔着云战又硬又烫的鸡巴,摇着头哼哼着说不是。
云战耍起流氓来完全碾压时辰羞耻心,他重重地用舌头刮着阴唇说:“想性交?”
强烈的羞耻刷一下让时老板耳根子都红了,然后像波浪鼓一样地摇头,他其实想,特别想。
云战下巴蹭着他鸡巴,嘴唇亲吻着阴户和屁眼,啪一巴掌轻轻拍着时辰屁股笑:“心肝儿,别假正经了,吸吸你小爷们儿。”胯下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弹在时辰脸上、嘴上、鼻子上,催促着他赶紧吃。
好大、好硬、好粗。
时辰握住了那玩意儿,感受着鸡巴在自己手里跳,他从前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