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战没来得及找地儿伺候时老板寂寞的小花花,夫夫双双就让人请走了。
韩深亲自来的,当时这俩装野鸳鸯的老男人正衣衫不整地从舞厅里走出来,是个成年人就知道准没干好事儿。
云战特别坦然叫了声韩哥,韩深点点头看都不多看他们一眼说:“少爷让我跟你们说声怠慢,现在让带你们过去,跟着我走。”
赵云岭又恢复了精致英俊,一派斯文地咬着雪茄,手里头把玩着一块小木牌,若有所思,身边儿是那对双胞胎里的一个,孩子并不算殷勤,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痴迷表情。
时辰有时候也觉得,像赵云岭这样的男人,谁看谁都得痴迷,唯独那傻逼樊季,宁肯天天养孩子当老父亲,也不愿意在太子爷的羽翼下安享晚年。
云战一扫就知道段南城没在,看不见那傻逼他心里挺高兴,搂着时辰肩膀就过去了。这间门口有穿戴齐整的服务员,意思就是这里头别打炮儿,所以除了赵云岭几乎没别人了。
“赵哥。”俩人客气叫人。
赵云岭点点头,拍了拍旁边小宠的脸蛋儿,孩子听话地走了。
“云战,又得个大儿子?”赵云岭叼着雪茄端着酒杯,似乎在话家常。
云战说是,攥着时辰的手。
赵云岭一笑:“我见过云擎,孩子真好,你有福。”说着他看了时辰一眼:“也是我们南城没福气。”
云战真想说你丫养的傻逼以后赶紧看好了吧,不然见一次抽一次,这边儿时辰端了酒杯站起来敬赵云岭:“赵哥夸奖了,孩子还小呢,我敬您。”
赵云岭点点头,跟他磕了一下说:“正好老子没儿子,你这仨给我当干儿子吧,礼我让韩深备下了,席也要摆,可别不给赵哥面子。”
时辰都楞了一下,然后说受宠若惊,这真不是客套,是实打实的。虽说云家牛逼,到底不能跟现在的赵云岭比,而且因为云野,原本应该是挺不愉快的。
认完干亲,赵云岭到底憋不住,摸着手里的木头不太眼皮问时辰:“他....最近怎么样?”
看似漫不经心,时辰和云战都能体会出太子爷心里的不平静,云战一直尊敬赵云岭,即便他给自己弟弟怼成闲职也没说真的怨恨过,只是打心眼儿里看不得一纯爷们儿为了一闷骚矫情的老东西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儿。
时辰稳了稳说:“还是老样子。”难道能说樊季那老流氓天天跟他那五个小夫君过着是朋友也是爱人的性福生活?他都该心疼赵云岭了。
赵云岭勾起嘴角一个不咸不淡的笑,那人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他过了一大口雪茄,让松香和坚果香气在空气里肆无忌惮地弥漫:“时辰啊,赵哥一直挺欣赏你。”原来他除了自己的海棠和藕就只去静待花开,时老板的精明、忠心和不卑不亢都让他欣赏不已。
“可有时候真想弄死你。”时老板一挥手,一个淫局就让他没了先机,樊季心里住下了那几个小逼崽子,没给他留位置。
云战攥紧了时辰的手,警惕地看着赵云岭,如果赵云岭发难,他豁出去了也得护着自己媳妇儿。
正气氛不对呢,不远处有别人落座了。这厅里都是雕花的实木大隔板,座位之间原本距离很大又遮着屏风,那俩人儿也没注意这边儿就落座了,同样的西装革履打扮得很体面。
“刚看见了吗?云家的带着时辰来的。”
另外一男的嘿嘿笑着说:“怎么没看见啊,要说这云老大真会玩儿,兄妹俩一起养,也他妈是真爱了吧,哈哈哈哈。”
他们距离挺远,但云战长期在部队里也不是吃白饭的,他听得真切,下垂眼早就危险地眯起来。
那边儿的傻逼还在不知死活,其中一个又说:“听说都生仨了,肯定是时春那小婊子生的。”
“是啊,时辰一带把儿的那儿能生?这也挺好,谁也不亏。”
“啧啧啧,要么说云战会玩儿呢,男人也照样玩儿,生孩子也不耽误,别说,要是我我也更宠时辰,那脸那身段儿,尤其那个劲儿,走吧,待不住了,说得老子心直痒痒。”
“哈哈哈哈瞧你丫内操行,走走走,玩儿个像时辰的去。”
有些话不是没风闻过,可实打实听进耳朵里还是他妈很刺耳。时春是他们之间一道沟、心里的一根刺。
云战已经站起来了,浑身都散发着寒气和戾气,对他来说,嚼舌头说孩子谁生的他能忍,可带着脏心惦记他心肝儿的就得死。时辰其实也没想拦着,可先动作的竟然是赵云岭。
太子爷咬着雪茄晃着酒站起来,闲庭信步地往那边儿走,快到那座儿的时候那俩人已经赶紧站起来迎上来,嘴里纷纷叫着赵哥。
赵云岭二话没说拉起最近一个人的脖领子直接半杯酒浇进去,紧接着一脚踹出老远。
厅里除了人肉撞击硬物的声响就安静得吓人了。
被太子爷踹出去和老老实实不敢动等着挨踹的人都傻逼似的表示不可置信,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犯了太子爷的忌讳,突然看见站在他身边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