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人道地没有空调,令人难以入睡。莫疑眯着眼睛,心下正暗自筹划如何为刘岩树立威信。下床忽然一抖,刘岩悄悄下地。莫疑冷冷看着他摸上温禄的床。这么热的天气还有这种兴致,倒让莫疑暗暗好笑。
刘岩在温禄胸口摸来摸去,温禄将他的手推到一边,刘岩将他的双手拧到身后,一手握住,另一手在他胸口摸索着乳首,头也在他胸口磨磨蹭蹭,月色朦胧之中,温禄的胸口泛着象牙般的光泽,被刘岩抚弄挺立起来的乳首,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投下一道魅惑的黑影,随着他身体的扭动在莫疑的视网膜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刘岩的手指贪恋的纠缠上去,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来回捻着。温禄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得越来越剧烈。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放松,不但不反抗反而抱住了刘岩在他胸口吮吸的头颅。形状优美的嘴唇微微张开,鼻翼歙张着,睫毛在脸上的投影颤抖起来,整个脸庞在莫疑眼中投下一个美丽而性感的侧影,莫疑的手向上摸到自己早已坚挺的乳首,来回抚摸着,一时想象着刘岩在温禄胸口倦缱的手指触感,一时仿佛自己就是温禄,感受着刘岩手指温柔的抚触。
两人的手都渐渐向下摸去,彼此喘着粗气为对方抒发了欲望,激情过后两人渐渐平息下来,刘岩并不回来,噙着温禄的乳首沉沉睡去。
莫疑粗暴地抚慰着自己,释放之后却更是难以成眠。
次日清晨,莫疑伫立在两人床前,两人只有腹部略有遮盖,刘岩像孩子一样躺在温禄的怀里,两臂缠住温禄的腰身,一条腿卡在温禄两腿之间,轻轻顶着温禄的分身,整个人紧紧贴在温禄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真是个孩子。”莫疑暗自叹气,转而凝视着一脸平和的温禄。
你有什么魅力,让刘岩这种连心都被染黑的人,恢复孩子一样纯洁稚气?
莫移冷眼旁观,刘岩开始脱出控制,整个人好像被温禄下了蛊,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温禄。用他独特的粗鲁和强硬呵护着那个男人。
中午,刘岩跟着温禄挤到墙角,一边给温禄夹菜一边不停的说话,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笑容。温禄只是闷声不响,刘岩忽然凑到他耳朵旁说了什么,温禄惊讶地抬起头,刘岩像恶作剧得逞般的嘻嘻直笑,温禄呆呆的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
莫疑只觉得胸口忽然一阵剧痛,他深呼吸平抚胸口。再抬头,是刘岩看着温禄傻笑的样子,那种充满幸福感的傻笑让莫疑觉得说不出的刺眼,那不是刘岩,不是刚进来时那个一身狠劲的小子,不是跟在自己身边狡诈谄媚的助手,那只是一个坠入情网的傻瓜。
也好,这样控制他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那个男人,为什么看到他的微笑我会心痛……
莫疑在日渐加深的无力感中,越来越是愤怒。
第五章
四年后的一天,温裕来到监狱,今天是温禄出狱的日子。
然而……
“你说什么?他已经走了?不!不可能的!他跟谁走了?”
“这我们怎么知道?”
“你们……”
“犯人出狱后就是自由的合法公民,他们愿意去哪儿我们就管不着了……”
温裕转身冲出监狱,站在监狱门口冷僻的马路上,眼泪不受控制潸潸而下:“哥……”
又一次让他轻易的溜走,温裕只觉得哥哥和自己越来越远,那一次两人分手时温禄的绝情表情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温裕抱头蹲下,痛哭流涕。
东京·清水源别墅区
一辆黑色轿车沙沙滑过寂静的林荫大道,驶入一幢幽雅的庭园,车道曲折绵长,路旁荫郁美丽的法国梧桐,更增加了庭园深深的寂寥气氛。
莫疑从二楼看着从车中出来的苍白青年,被一个黑衣男子抱出车中,不禁皱了皱眉,另外三个手下簇拥着两人走上楼来。
“我说过不许弄伤他的。”
“他晕车,大哥。”
“……把他放在这里,没人看到吧。”
“没有,大哥。”
“很好,不许跟任何人在提起这件事,记住了吗?”
莫疑要是口气温和地问:“记住了吗?”
那么这件事你最好记得非常清楚,四个男子惊疑不定的互视一眼,同声道:“是!”
莫疑抱着温禄走进隔壁,那是一间宽大而豪华的浴室,里面的人早有准备。
温禄开始陷入一个惶恐而迷乱的噩梦,他的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魇住动弹不得,几经挣扎,他忽然睁开眼睛。
温禄迷茫地看向右腕上轻微的刺痛之处,一只注射器正从体内拔出针头。
他被轻轻放入温暖的水中,四周的人都穿着白衣戴着口罩,产生一种疏离的恐怖感。
他感觉到自己的四肢在水里舒展开来,懒洋洋的十分放松,全身上下完全丧失了力道,就连嘴部也微张着无法合起。
几只手开始分工擦着他的四肢,一双柔和纤巧的手为他合上下颌和眼睛,在他脸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