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说得我稀里糊涂,我并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怀着困惑回了家。
胧峰迎上来问:“去哪了?”
我下意识地将手藏到身后,“没,没去哪儿。我就在老树那里睡了个觉。”遮遮掩掩地说完才想起来,他是发现不了我小指里的珠子的。
胧峰大概没做他想,揽着我将我往屋子里带,见我如临大敌的样子,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尖说:“好了,下次再睡觉回来睡,省的你自己忘了时间。”
“嗯。”
晚上胧峰抱着我,我刚泄了一回,晕乎乎地喘着气。他将我揽在怀里,吻我汗津津的额角,和我说:“这段时日莫在出门了。”
我听这话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竟然要把我关起来?“为什么?”
他舔了舔我湿漉漉的眼角,道:“我配好了药,从今日开始你在家里养身体。”
我的心隐约升起一股惧意,这是什么意思?我问:“我没生病,吃什么药?”
他伸手抚弄我汗湿的乱发:“是对你有益处的药。”
“什么益处?”
胧峰用手指勾勒我的脸颊,他的脸还是那张温柔脸,半带着笑容,却无端令我忍不住发抖。他如同陷入了某种魔怔,和他从前生气时一模一样的状态,瞳色变得幽深,然而从未有过的——嘴角噙着的笑让我毛骨悚然。
他仔仔细细地描摹,在我面颊上落下唇,“让你变得更美,让”他的手指沿着我光裸的身体一路向下,探到隐秘的那处轻轻按揉,“这里能够孕育我们的孩子”
我听着他的言语,惊诧万分,没来由觉出其中的疯狂。我抑制不住瑟缩了一下,“你疯了?”
他握住我的手:“你不喜欢孩子吗?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胧峰何时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我一只雄蛇如何能给他这只龙生孩子!我一把推开他,既震惊又恐惧,“你离我远点!我不要吃什么药,也不要生孩子!”
他重新搂住我,我使劲儿挣扎,他轻而易举地抑制住我的动作,我累了,喘着气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放开我!”
他固执而不听人言,重新吻了吻我的面颊,心平气和地说:“乖,你会喜欢的。”
他果真将我关在了家里。我一只没有百岁的蛇妖,如何能打破他这个上万岁的老东西的禁制?早知道当初便答应了他结契双修,今日的法力或许还有逃出去的可能。我一边悔恨,一边又无可奈何。谁让我跟他在一起呢。
他日日给我灌怪异而难喝的药汁,我若不喝,他便以唇舌相渡。我更不愿意那样,只能忍着恶心感喝下。这药令我浑身不适,头昏沉沉地只能躺在床上,时不时的腹部绞痛,像是有虫子在里面爬动。
这日我刚喝了药,一阵剧痛袭了上来,我只能抱着肚子蜷起身体在榻上哀哀地叫唤。额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圈冷汗,胧峰拿着温热的布巾小心擦拭。我心里怨愤极了,突然生出一股力气,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紧接着又甩出床上的一应物事砸到他身上,“都怪你!”
胧峰一动不动任我打骂,我得手以后心里好受了些许,这才觉得腹痛又剧烈了起来。胧峰赶紧过来扶我躺好,“快躺下歇一会儿,你身子还虚。”
他这厢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也不想想我遭的这番罪都是拜谁所赐。我恨恨地咬着被角,将他当成胧峰用力碾磨,“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我发泄完了,心里更加委屈得不行。
他这么独断专行,丝毫不顾及记我的想法,让我又痛又难过,我却还这么喜欢他,连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呜呜呜呜呜”我小声地呜咽起来,不想让他听见,却又忍不住。
胧峰伸手过来要抱我,我啪的一声给打开了。“你让我这么痛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
他锲而不舍地伸手抱我,我终于没有力气去挡开他了。他的手臂温柔又有力,将我环抱住,他低声哄我,“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怪我,是我的错”
我埋头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坏”
他真是坏透了,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讨厌他,明知道他只要给一点点甜头,我就无法自拔他还要对我这般温柔,诱哄我,让我为他心甘情愿我大概是死也逃不开他的魔呪了吧?
在他强硬地照拂下,我一顿不落地喝完了他的药。我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令我心惊胆战地变化。
用完药七日,我不在头昏也不再腹痛。胧峰在床上拉着我做,我本来不太乐意做那档子事,谁知被他轻易撩拨两下便难以自持,不由自主地滚到他身底下。我隐约感觉后`穴不太对,伸手探了一下,那里居然湿得一塌糊涂!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抬身看自己身下,胧峰的胳膊上挂着的我的双腿,似乎更白更细了一些,而我的大腿和臀尖上挂着的晶亮黏糊的液体,和着股间那一杆粗长经络虬结的硬物,显得淫靡万分。
胧峰注意到我的讶异,轻笑了两声,贴在我耳边说:“你已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