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瑜虽然有些不谙世事,但也并非真的对情事一无所知。对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心生疑虑,和被父亲羞辱同样痛苦,勉强避开脸前的阳物,凤瑜看向柳长昔,生平第一次对自幼亲近的父亲露出些许生疏的神色,道:“父亲,您”
柳长昔心头一凛,反应也是极快,面上依旧若无其事,掌心却瞬间沁出冷汗,暗暗懊恼自己的心急,强自镇定着,拍拍凤瑜的头,微笑道:“傻孩子,逗你呢。”
不能再让凤瑜保持理智思考,柳长昔将手一招,墙下一只铜制水壶如纸片乘风,轻飘飘的飞来,停在柳长昔手边。
铜壶不算很大,壶身扁圆,壶嘴十分细长,如白鹤往前伸出长颈,壶内盛满温水,铜制的表面微微散发着热度。
一看这壶,凤瑜立刻慌了神,所有疑虑顿时抛到九霄云外,颤着嗓子哀求道:“父亲,不要!”
柳长昔怎会在这种时候理他,右手提着水壶,左手如同爱抚玲珑玩器,在凤瑜艳嫩的女花上绵绵抚触,指腹摩挲着捏弄花唇软肉,直把水光粼粼的红肉揉弄得花泥一般,勾出那粒烂熟的红果,挑在指间逗弄,用指甲来回搔刮。
“不要父亲不要捏了”
恳求夹杂着哭腔,颤抖的尾音余韵撩人,如柔软的丝绒拂过手背,柔滑微痒。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低软的抽泣忽然变了调,陡然拔高成惊喘,凤瑜失声尖叫。
赤裸的青年趴在朴素的床上,因为被父亲的灵力禁锢而动弹不得,维持着不知廉耻的姿势,等待交配的母畜一般高高翘起臀部,露出湿漉漉的私处。
男人的手指拨开湿软的红肉,另一只手提着铜壶靠近,壶嘴的尖端对准入口,随着不断往前,轻而易举的没入饥渴的雌穴。
温热的水流灌入,冲刷肉壁,源源不绝。壶嘴又硬又热,媚肉被烫得艳红,消化不了这过分的刺激,甬道痉挛着想要隔绝侵犯,阻止水流,然而徒劳无功,反而弄巧成拙的将这滚热的异物又夹紧了几分,让主人泪流满颊,哭得语不成声。
有意让凤瑜无暇分神,柳长昔按住凤瑜的臀,手指将肉缝撑得更开,不断将铜壶往前送。
壶嘴几乎全部钻进甬道,软肉包裹着坚硬的壶嘴,一直吞吃到和壶身相连的部分,肥软的花唇打开,几乎是贴在了壶身上。
“好热!啊、哈啊父亲、父亲,求你求你、啊、饶了我不能、不能再进来不啊啊啊啊——!!!”
热度灼烫深处,壶嘴抵住宫口,温热的水流注入子宫,凤瑜在滚烫的热度中呻吟,女花之中一阵又一阵痉挛颤抖,然而温水灌注流淌,热度烫得他头昏脑涨,已经无力去分清这感觉究竟是在被快感凌迟,还是又潮吹了几次。
柳府墙外,唐熠和单希悄悄出现在无人的角落。两人仰头望向柳府高墙,单希的态度显得犹豫不决,转头看向唐熠,眉峰紧皱,不安又严肃的问:“真要这么做,你我擅自闯入,事后若柳家追究起来”
屡屡登门拜访,却被柳家拒之门外。虽然柳长昔没有明言拒绝婚事,可态度着实暧昧不明,令二人思虑难安。
还有一件事,也叫他们难以释怀。
那日与凤瑜欢好事出意外,诸多疑点暂且不提凤瑜品行端正,因种种原因,对欢情蜜爱畏之如虎,那么,他私处那根专门用作调教的淫器,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