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嘴满满倾倒,柳长昔动作仔细,眼看着凤瑜小腹缓缓胀起,穴肉抵死般收缩,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畅的绞紧了壶嘴。
小穴夹得极紧,锁住了水流涓滴不漏,柳长昔灌够水将壶往外抽,壶嘴被媚肉咬着一时竟没能抽动。
柳长昔不觉笑了,对这张淫荡小嘴又恨又爱,拍拍凤瑜的臀,指尖按着窄穴吞没壶嘴的缝隙按揉,舒缓着那抽搐的穴口,又凑过去亲吻他的颈后,柔声哄着凤瑜放松。
壶嘴慢慢移出小穴,热度将软肉烫得红艳,拔出之际啵一声水响,带出些许靡艳的媚肉,仿佛是将甬道彻底捅开,cao出一朵淫艳的花来。
爱着这朵淫花,柳长昔低下头,舌柔软的覆上嫩肉,温热的口腔包含住整朵外翻的肉花,牙尖轻轻咬过软肉,咬得凤瑜私处又热又痒,腿根肌肉不住痉挛,穴内一抖一抖急欲发泄,媚肉无法完全夹紧,一小股一小股泄出水流,温热清香的皂角水混着淫液蜜流,如发情的猫到处乱尿,将床褥污湿得一塌糊涂。
“不不父亲、啊啊啊饶、饶了我、父亲”
凤瑜哭着求饶,柳长昔半是温柔半是强硬,道:“瑜儿自己认下的处罚,现在难道要出尔反尔?放松些,不要怕,爹爹帮你把这小穴洗净淫水擦干,瑜儿就不难受了。”
一手捏揉着雌穴,肥嘟嘟的花朵被水光润透,淫水的黏腻混合着皂角的柔滑,柔嫩如冻脂,几乎叫人攥不住,一碰便颤颤的抖动。
柳长昔拿起一支毛刷,握住细长的刷柄,另一只手伸出二指,拉扯凤瑜的穴口扩开,刷头软毛的部分顶开嫩口,缓缓向里探入。
软毛尖头刺入软肉,刷头边往里进,边在柳长昔的控制下,如同交合一般进进出出的抽插,搅动水流刷洗肉壁。
将凤瑜当成易碎珍玩般小心翼翼,但毛刷再如何柔软,柳长昔的动作再如何轻柔,私处娇嫩脆弱,拿经得住这般擦洗。
下腹一阵一阵酸胀,穴里麻软无比。凤瑜不成调的哭泣,半张着嘴连尖叫都发不出声,皂角水被打起浮沫,雪屑似的堆卷,被饱受刺激的小穴一吐一吐的挤出体外。
穴口堆满浮沫,小股小股往外泄着含不住的水流,柳长昔边抽插着毛刷侵入深处,边用另一只手挑出蒂果夹弄揉捏,用指甲边缘抵住飞快的来回刮弄。
凤瑜发出接近崩溃的尖叫,眼看着他要高潮,柳长昔猛地用力将毛刷推进深处,软毛毫不留情的刮过大片敏感嫩处,媚肉瞬间充血红肿,又痛又痒。
春潮吹水卷着温水往外喷涌,谁料柳长昔就在此时伸手拢起花唇,用力捏紧封闭穴口,凤瑜徒劳的闷哼,潮水聚积在穴里焦躁的激荡肉壁,却就是找不到出口痛痛快快的宣泄出去。
穴口被牢牢捏住,红肉几乎被紧攥成半透明,一滴潮水也漏不出来。即便前端玉茎没有遭到封堵,顺畅的泄出精水。但这么一点畅快在此刻反而成了火上浇油,凤瑜苦闷得无以复加,然而下体在这酸胀的痛苦中,竟然逐渐像是品尝出别样的隐秘甘美,媚肉在酸麻中互相剧烈的痉挛,软毛的刷头静止在窄穴深处,甬道一缩一缩的含住夹紧,忽地又喷出一股蜜潮。
凤瑜宛如盛满蜜汁的瓶罐,被柳长昔抱了起来。
柳长昔坐在床边,让凤瑜靠在怀里,分开爱子的两条长腿,依旧捏紧了那柔滑的穴口,如同将蜜罐的封口紧闭,倒置朝下。
柳长昔忽地松手,凤瑜“啊”的惊叫,无力的嗓音又哑又媚,皂角水混合淫液,卷着淡白浮沫倾巢而出,毛刷还卡在体内,柳长昔握住刷柄,迎着水流的倾泻来回刷洗,毛刷如交合般在凤瑜体内顶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温热的水流。
“父亲、父亲不要、不要再啊停、停啊会坏掉、我、我受不了”
凤瑜满脸是泪,小腹被父亲不断挤压,深处骚心被毛刷抵住搔开,又痛又爽,宛如最甜美的淫刑,令他在折磨之中高潮连连。
失禁般的快感过于强烈,前端玉茎发泄过后,还没来得及再度硬起,就被快感压迫着再度濒临发泄,颤颤巍巍的射出零星稀薄的精水,忽地一阵麻软,异样的快感上窜,漏出温热的尿液。
飞快拽出毛刷再一口气插入直抵到最深处,如此反复几次,柳长昔逼着凤瑜不断尖叫高潮,从背后搂着他的腰身按揉抚摸小腹,配合毛刷的擦洗排尽积水,两人脚下,床边地板水痕弥漫,凤瑜语不成声的哭叫不休,下体潮水淋漓滴落,软肉被毛刷带进带出,刷得红艳肿胀,稍稍一碰就让他颤抖着潮吹。
痛苦和快感交叠,凤瑜神智消融,整个人忽而在云端遨游,飘飘欲仙,忽而堕入无底深渊,沉入深潭涧底几乎要窒息。柳长昔爱怜的拨弄他鬓角黑发,在他耳边温存的说些什么,凤瑜茫然的低吟啜泣,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丢开毛刷,柳长昔温柔的拥住凤瑜,解开施加的禁制之后,青年饱受凌辱的身躯立刻瘫软,温顺的依偎在他怀里,仿佛此世唯有柳长昔这一个依靠。
与爱子耳鬓厮磨,柳长昔心满意足,手掌款款抚摸,从小腹上移至胸膛,轻触过肩头颈侧,接吻般揉捏过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