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的如此之快,也不等等我。”江琉噘着嘴锁好了门,快步走到二人面前脱下了外袍,里面竟是不着寸缕,顺滑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哥哥,你终是心疼我的,我好高兴!”
江枫还没从被撞破的震惊中回神,又被江琉的肉体迷了眼,楞楞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你这傻哥哥怕是还没弄清其中缘由呢!”应无天加快了cao穴的速度,角度刁钻的顶着穴道里的凸起用力,很快逼得江枫抱紧脖子,嘴里止不住的“嗯嗯啊啊”。
“应哥哥说你在门外我还不信,没想到真是哥哥,”江琉一手扶着肉棒顶在江枫唇上滑动,一手摸着他的胸肌乳头,说道:“枫哥哥,琉儿自小就爱慕你,做梦都想与哥哥这般亲密,哥哥快给琉儿舔弄舔弄,让琉儿圆了这梦,就是死了也心满意足了。”
江枫这下才明了,原来江琉对自己也是存了这份心思的,许是怕被厌恶才与自己保持距离,所以这两人是合起伙来诓骗自己?“应无天,嗯。。。琉儿胡闹你也合着他胡闹,这么大的事岂可儿戏!”江枫说完却也顺从的含着肉棒吞吐伺弄起来,爽的江琉淫叫连连。
“宫自是要入的,可这琉儿托我这事也定要办得,江兄,你这弟弟可是念你成疾啊,我这也是怜香惜玉呢!”说着暂时抽出起身,让他兄弟二人六九式亲密一番,饮了几杯茶复又加入,让江枫cao弄江琉,他cao弄江枫,三人叠在一处,前后夹击爽的江枫灵魂出窍,涎水直流,浪叫着要应无天再cao重一些,自己确是泄在了弟弟的穴里,抱着江琉口舌交缠,享受高潮的余韵。紧缩的后穴绞的应无天也泄了身,不扰二人行事,穿了衣服回江琉房里运功调息凝神。
江枫江琉互表了心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之后欢喜的不得了,舔舔蹭蹭磨硬了两人的肉棒。江琉念着哥哥第一次欢爱,先是压着江枫插了穴,没几下便缴了精败下阵来,后来用口服侍江枫孽根,不仅吞了精还饮下了江枫的一大泡尿水,一滴都不舍得落下,江枫愉悦抱着他又亲又摸,交缠着在软榻上过了夜。
此后,江枫除了早朝及处理禁卫军日常事务以外,就整日同江琉在书房的密室内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厮混,尤其在江琉将珍藏的淫具搬来之后,更是物尽其用。江枫亲自为江琉去了身体的毛发,为他穿了乳环,涂抹丰乳药物,扩张尿道。
兄弟二人甚是喜欢用细管穿过尿道插入膀胱之内互相传递尿液,也会锁了孽根用双头龙后穴高潮。有时哥哥后穴插着粗大玉势cao弄弟弟,有时又与玉势一起cao弄弟弟菊穴,每晚必用肛塞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偶尔会一整晚将孽根固定于穴里,方便第二日醒来就可交合,又不耽误早朝。密室内到处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浓重的精液味道和骚气的尿水味更加刺激着二人的情欲。
镇远将军很满意江枫这次的处理,仍自己带着两位夫人驻守西疆,放心让江枫执掌府内大小事务,顺带提点江枫莫要忘记绵延子嗣。兄弟二人脑筋一转,想到了更有趣的主意。二人常常借侍寝之名迷晕江枫的妾室,行那一女伺二夫的勾当。江琉中意的就一人一洞,两根肉棒隔着薄薄的穴壁相互摩擦,竟也生出许多乐趣,江琉尤为喜欢让哥哥操着后穴,自己则在嫂嫂身上驰骋;有些不中意的就哥哥cao穴琉cao哥哥,一夜尽欢后再将小妾们送回各院。待第二日转醒,小妾们虽是疑惑却因着一身承欢的痕迹与宫内满满的精水,猜想夫君如此凶猛,如若清醒不知要如何失态,倒也坦然接受,没过多久妾室们就纷纷有孕,怀胎十月生出一个个白胖的庶子庶女,满府喜气,却不曾想气坏了江枫的正妻,大理寺卿的长女,叶璞。
叶氏温婉俏丽,大方得体,嫁与江枫已有三载,大气宽和的容忍江枫纳妾,夫妻感情甚好。可眼瞧着小妾们一个接一个的承宠有孕产子,沉稳如叶氏也坐不住了。有些气急败坏的叶氏去寻夫君,却不小心发现了书房的密室,撞破了兄弟二人的奸情。江枫幼时便知晓与叶氏的婚约,叶氏也人如其名如一块美玉一般温润着江枫,兄弟二人的荒唐事是断不敢施与正妻之身。但叶氏却道出现如今妾室皆有子嗣承于膝下,自己入府最久却无所出,府中已是议论纷纷,为稳住人心提出需怀以子嗣为前提替二人保守秘密,却也存了欲与二人被翻红浪的荒唐念头。
自那日说开后,兄弟二人每晚轮流灌精于叶氏穴内,用粗大的玉势堵住宫口,之后便由着叶氏看着兄弟二人活春宫,叶氏也慢慢被兄弟二人调教的放荡不堪,对外称病整日躺在床上与二人厮混,时时需得插着玉势或肉棒才可止了穴里的浪水,胸前玉乳也是愈发隆起。三人每晚必寝于一室,但凡江枫不在府内,便要勾着江琉寻个僻静处行那事,享受嫂嫂与夫弟偷情的乐趣,一年后终得一男孩为江枫嫡子,堵住了悠悠众口,稳固了叶氏在江家的地位。此后,三人无所顾忌,日日腻在一处,亲密无间,叶氏则做了二人的共妻,每日二人都要吸空叶氏的奶水以便生产更多的奶水,一年后再产一女。叶氏已无法忍受怀胎十月的禁欲,抓了绝子汤药服用。兄弟二人也服中药加以调理,扶元固本强健体魄以图长久。江枫继续做他的禁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