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心里觉着别扭。
“怪不得,莲花生莲花,遗传。”
“可我怎么不是?”我遗憾地问。
“傻丫头,你可不是你奶奶所生。”姑姑俏骂了我一句,想想也是,我只是
母亲的延续,和奶奶却是隔了一层。
“小明,你也就不错了。”他说着,看了我的一眼,爱惜地伸过手,“我这
一辈子,只觉得有个馒头屄就享福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一朵莲花。”
“只可惜奶奶死了。”我口无遮拦地说,“要不你就有两朵莲花。”
“要死!”姑姑生气地骂着,嫌我亵渎了奶奶的英名。
“怕什么?父亲有了我,又有了你,他是奶奶生出来的,还不该再回去。”
我为父亲辩白着。
“越说越不像话,都是你生的好女儿。”姑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任由父
亲玩弄着。父亲贪婪地拨弄着那一朵所谓的莲花,仿佛要看到底似的。
“爸――你女儿――”父亲的冷落,让我觉得他是另有新欢。
就在父亲感到歉意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爸,有人来了。”扭
头看向院子,隐约地觉着是建军,这个时候他应该是才下了车。
“谁?”姑惶惶地翻身起来,脸色变得蜡黄。父亲一边拉上裤子,一边往外
走,他显然也听到了声音。
“可能是建军。”我小声地说,匆忙掖着浴巾,姑姑赶紧蹬上内裤,跑向卧
室。
“建军回来了?”父亲拉开门,回头喊了一声,“小明,是建军回来了。”
“爸――”建军兴冲冲地叫了一声,将肩上的大包提在手上。
“你姑她们在洗澡。”父亲说这话,回头瞅了屋内一眼,一来提醒建军不要
贸然进去,二来也为我们留点时间。
“姑也来了?”建军急促的脚步就停下来,站着和父亲说话。
“你姑父他们昨天晚上来的,今天听到你回来非要和你聚一聚,回头你们喝
几盅。”父亲递给建军一支烟,替他点上。建军受宠若惊地赶紧把头凑过去。
“我正好请了几天假,我们可以好好聚聚。”
我听到父亲在打着掩护,连忙穿好衣服,姑在一边急急地整理着散乱的头发,
一边嘀咕着,“都是你,让人弄得这么狼狈。”
“谁知道他来的那么早?”我嘻嘻笑着宽慰她,“姑,我先出去了。”
看着建军瞥过来的一丝惊喜的眼神,我怕父亲看出来,赶忙说,“你先把包
放下,洗把脸,去找找姑父和家明。”
“小明――”父亲责备的眼神,怪我不该这个时候再要建军出去。
“大老远的,还是先休息休息。”
“哪那么娇惯,找回来,赶紧开饭。”我说这话是在告诉建军,只有姑父他
们回来了,才能吃饭。
建军果然理解了我,就说,“爸,我不累,洗把脸,我就去。”父亲看着建
军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父亲这时是一种什么心情,是对建军的
歉意,抑或是对他的可怜。
【父亲永远是父亲】(续10)
(续)
「小明,该做饭了。」姑姑还是没回到以前的平静,她的形容倦懒,这一夜
之间发生的的事情,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先是父亲酒醉奸淫了她,再就是三
人的混乱,尤其是自己和亲弟弟的淫乱行为,是她连想都不敢想的,虽说自己从
心底里也接受了,但真正让她表示出来,她还没有这个胆,这毕竟是乱伦。以前
曾听到村子里有亲人之间的行为,那也是传来传去的猜测,任何人都没有亲见,
可现在却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不急,昨晚还有现成的。」刚才的刺激至今还回味悠长,弄得我心里总是
悬而未决,哎,谁叫建军偏偏这个时候来,如果晚来一会,父亲至少应该把我们
娘俩一起压在身下,想起刚才的左拥右抱,总希望那个情景重现。
「小明,快拿个铲子来。」父亲在卫生间里喊道。
「怎么了?」父亲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的急迫。
「快点!」我慌忙从储藏室里翻出那个常用的菜铲,跑过去。
「啊……」我吓得惊叫着后退了一步,父亲的脚底下竟然踩着一只小猫般大
小的老鼠。
「快给我。」父亲侧着身子,伸出手。
我颤抖着递过去,看着父亲用铲子压住了老鼠的头。
「吱吱……」老鼠发出一声惨叫,用力地扒着,企图挣脱开。父亲却用一只
脚踩住老鼠的尾巴,用铲子猛力拍下去。
「吱……」一声长叫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