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不想听到这个消息。”
“那是我的事。”
“并且我也不认为红眼会轻易放弃他一心认定二十多年的职业。”
老人喘息,胸膛起伏:“我不会让他继续在镰刀。”
“可您也看到了,他和他父亲一样,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
老人大吸口气后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您还有别的选择。” 等老人稍稍平复呼吸后,李桦示意手中的授权书,反正家族内的事务红眼是不可能介入的,“如果愿意,我可以为您效劳。”
“你会愿意?”老人问。
“为什么不?”李桦说。
“我认识的李可没有这么好心。”
“在我眼中,您在欧洲这么多年的威望,没人能撼动。”
“肯定不止这些。李。”老人说,“告诉我,为什么?”
李桦神色不变:“尼古拉。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
老人躺在床上,闭上眼,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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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桦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红眼已经不在了,问过管家后才得知红眼是被马可带走的。
又谢绝管家留他在庄园内留宿的提议,李桦离开庄园后立即找来成平,问他红眼到底被马可带到哪里去了。结果在听到他们去的是有名的夜店时,李桦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成平看了看李桦,问:“要不我去把他接回来?”
李桦皱眉,没说话。红眼现在是布吉亚达家族Don的孙子,再怎么也轮不到他插手来管。
最后李桦派人跟着,他和成平先去事先安排好的的酒店。拿到授权书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然而和成平商讨结束时,时间已经是深夜。红眼还没有消息。
就在李桦打算把人给抓过来的时候,成平说红眼坐他们的车到酒店了。
而红眼一回来就找李桦问:“李先生。你这里有药吗?”
“什么药?”
红眼坐在沙发上摇了半天头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你怎么了?”李桦渐渐发觉红眼明显不对劲。
红眼试图看清李桦的具体方位,讷讷地说:“李先生。我不知道他给我吃是什么药。”
今晚去的地方太乱,红眼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并且反应能力明显降低,直到李桦手搭在他的额头上时,红眼才察觉李桦就站在自己身前。
“马可给你下药了?”
红眼想点头,额头被李桦扶着,只好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嗯。但不是迷幻剂。”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很渴。”红眼说,“看不清东西。”动作也迟钝了。
“我去倒水。”
李桦倒水回来时看到红眼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穿在里面的白衬衫全被汗水浸湿,耳边垂下来的头发也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两侧,整个人像快脱水了一般。
李桦眉头越皱越紧,走进后俯身,用手扣住红眼的后脑:“看着我。”
红眼抬起头,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把视线聚焦。李桦的眼睛很漂亮,并且是红眼见过的眼睛里最漂亮的。盯着眼前这双望不见底的深色瞳孔,红眼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到发疼。
额头贴额头,看到红眼渐渐发红的的眼睛,李桦已经非常肯定了。
尼古拉重病卧床这么长时间不交权,红眼在这时候被找回来。马可不可能不采取一些手段,今晚这一出大概是想给新来的布吉亚达家族成员一点难堪。
想到这里,李桦说:“马可给你下的是催情剂。”
红眼茫茫然:“催情剂的话,身体是有抗药性的。”自己吃过很多,早就应该习惯了。
“所以你还能平安无事地回到我这里来。”
神志连同视线全陷在近在咫尺的李桦眼睛里,红眼问:“……那该怎么办?”
伸手拿过手边台子上的水杯,李桦问:“和男人做过爱吗?”
反应慢了绝对不止半拍的红眼傻不愣愣地摇了摇头。
“你这回可以试试。”李桦含了一口水,扳过红眼的下巴吻了下去。
红眼扭头想避开,但行动受限,还是被李桦摁在了沙发靠背上。
下巴被固定,口干舌燥,想将李桦渡过来的的水含入喉咙,舌头被对方搅着,无法吞咽。很难受。被迫抬高下颌的红眼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虽然不太明白李桦为什么要这么做。出于本能,红眼抓着李桦衬衫领口,曲起膝盖抵在李桦腿边,想将他推到一边。结果动作迟缓地却反被李桦桎梏住。
红眼半眯着眼睛,看着扣着自己双手的李桦,疑惑不解:“李先生?”
“催情剂掺了肌肉松弛剂,对你可能没多大用。不过没关系。”吃一堑长一智。李桦低着头,这一次他坚决不会在这时候看红眼的脸,免得又和上次一样。
再说他也自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