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缓缓地退了出去,却仍不捨地直觑著岳安胯下那根诱人的肥肠。
那根让子维飢渴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已经长达十几年之久的男性雄壮阳具。
子维退出浴室,转头瞄了一下立翰房内,没见到立翰的身影, 子维小跑步窜进自己卧房,跟立翰一样,急急地用双手掏出自己勃涨坚硬的巨大肉炮,喘著气息,上上下下地使劲套弄起来。
岳安没想到开门进来的人是子维,那个他心仪的熟男大帅哥,一种微醺的快感直衝脑门,他缓缓地甦醒过来,却仍感到无比的兴奋刺激,伸手关掉莲蓬头的水流,面对著牆壁,双手扶起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地套弄起来。
同一间屋子裡,三个充满淫念的男人,各自在隐密的空间中,奋力地搓打著自己勃发硬挺的大肉棒,那无法控制的激狂淫欲终将猛烈地爆发出来 ..........
子维踩著小碎步,急急忙忙地闪进自己未开灯的漆黑卧房内,手上拎著岳安那湿答答的衣裤,下意识地随手一丢,整个人往牆角一闪,身子都还没站定,双手急著窜入那紧绷的宽鬆短裤内,使劲地攫握住裤裆中那一大根勃硬的巨棒,急著将手背及前臂往外一扩,那短裤被顺势剥开、滑下双臀,绷在岔开的大腿上,手中的那根既粗又长的肉屌如昂藏待发的巨抱般,高高地挺耸了出来。
子维心跳的好快,张开大嘴呼呼地喘著气息,两眼轻轻闭著,双手用力紧紧地握住自己那根坚硬无比的肉屌,缓慢地延著热烫的炮身,上上下下滑动起双手来﹔脑海中塞满了刚刚在浴室中所见到的诱人景象;全身赤裸裸的强壮猛男,那宽阔厚实、圆鼓鼓的胸膛,贴著两枚比硬币还要大的深紫色葡萄,高高挺凸著淡褐色尖尖的乳塔,肌肉团块纠结喷张,起伏有致的玲珑身形,还有那一大丛湿淋淋、攀身覆体的弯曲黑毛,以及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勃硬肉屌,沿著茎身从根部盘下一条坟凸、错节的粗大筋脉,扩散瀰漫到末稍那颗鲜红欲滴、闪烁著晶莹水光、紫红色的硕大龟头上。
子维紧紧圈握住自己坚挺阴茎的双手,明显地感觉到那硬梆梆的肉屌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脉搏跳动,他突然使尽全身的力气,咬紧牙关,用力地掐握住那根又粗又长的巨屌,好像要将它给挤爆了一般;那颗巨大的龟头被子维掐挤的异常地肿胀,整颗龟头让血气给爆撑地红焰焰的,龟头上柔嫩的表皮被撑涨的泛出了如玻璃般细緻光滑的质感,眼看著,似乎真的就要爆炸开来似地。
突然,子维身子往后一倒,「碰」一声响,后背撞到牆壁上,身子抵著牆面一摊,双手一放, 子维如失去了生命一般,低垂著头。
藉著由门口漫泻进来的客厅灯光,子维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胯下那根巨大的肉屌,那又粗又长的傲人巨棒,悬挂在他这个许多年来没有灵魂、如行尸走肉般的躯壳之上;此刻,那根棒子居然像是拥有它自己的生命一般,直挺挺的随著脉搏心跳,一下一下疯狂地跳动著,马眼口上渗出了一滴晶莹的爱液。
双眼直盯著这根从未让「任何人」碰触过的巨大肉棒,一股愤怒与悲哀交杂的伤感,竟如海啸猛浪般袭上子维的心头﹔他皱紧了眉眼,努力地想要从眼角中挤出几滴泪水来证明自己此刻万般混乱的心情。
其实他一直都在怀疑十五年前,高中毕业前、十八岁生日那天,与同学们聚会庆生的那个不明不白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自己这根坚硬如铁的大肉棒真的在当晚被那个贱女人给「强姦」了吗?
当晚后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完完全全一丁点的记忆也没有,只知道三个月后,那个宣称当晚与他「交构」的邪恶女人,带著家人到他老爸的公司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吵著要子维「负责」,硬说子维当晚「强姦」了她!
最后子维被逼的不得以,万般不愿地与她举行了一场惹人非议的婚礼,而从那之后,子维就一直将自己封闭起来,即使到后来,自己终于逮到了机会,使了些「奸计」甩脱掉那女人后, 子维依然没有打开心防,还是将全部的精神及精力都放在家族经营的事业上;看他如此全心地专注在工作上,之后他大哥及父亲也才放心地将台北分公司的经营权完全地交给子维去负责,一直到现在。
这麽多年来,子维对立翰总是不甚亲近,因为他始终很怀疑立翰真的是他儿子吗?说穿了,其实是他不愿意去相信自己那根粗大「宝贝」竟然曾经插进了女人的屄穴裡面!儘管他一丁点也想不起来,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立翰的存在就是最真实的「证据」!一想到这儿,就让他觉得万分噁心,令他这些年来,夜夜都做著恐怖的恶梦﹔因此,他潜意识裡一直想尽办法去「否认」立翰的存在!
十五年前还没有检验 DNA 这玩意儿,否则子维一定是第一个报到,要验立翰 DNA 的人,儘管检验的结果可能会令他十分地失望!更不幸的是,立翰从小就长得跟子维小时候像是用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地! 子维无奈,只能很「不甘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子维的刻意疏离,立翰从小就被放在台中老家,与爷爷、奶奶和大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