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沟旁的那间男员工大浴室 ......
每天晚上七、八点裡面的灯光总是亮晃晃的 ...... 一条条全身赤裸裸的精壮男体 ........
夜夜上演著一幕幕男人与男人间的肉欲横流 .......
立翰从小就跟爷爷、奶奶和大伯父一家人住在台中的老家,他们家族事业的一些生产设备和厂房也都是在台中老家,工厂裡除了住在附近的一些员工外,总有一些从外地来此工作的年轻人;由于老家是位在蛮乡下的地方,要租屋并不方便,所以他伯父就在工厂旁边盖了简单的员工宿舍,给那些外地来的男员工们居住。
立翰记得好像是国小五年级时,有一天被他堂哥欺负,跟大他两岁的堂哥打了一架,立翰负气,故意不回去吃晚饭,就一个人在工厂裡面乱逛;至于为何打架,多半又是因为他堂哥时常取笑他是个「妈妈不要,爸爸不爱的野孩子」之类的戏谑言语激怒了立翰。
立翰被欺负的「龟懒趴火」,随地捡了根细细长长的竹梢子,拿在手上四处乱挥、乱扫一通,想说等哪隻倒楣的猫咪过来时,就给它一阵乱打;或是哪隻带衰的懒狗经过时,也送牠一顿「竹笋炒肉丝」;谁知他在下班后、空荡荡的厂区晃悠了老半天,连隻可以让他出出气的猫狗也没见著。
立翰自己还不晓得,他是他们村子裡有名的「大瘟神」,标准的「Wicked Boy」,调皮捣蛋出了名的,连那些猫狗远远地瞧见了他,全都赶紧地逃命奔窜而去,谁又敢在他跟前逗留呢?怕不一会儿连小命都不保萝!
立翰低著头乱逛,走到了厂区后面的一条小石桥前,桥下是一湾大排水沟,过桥那边就全是一大片杳无人烟的稻田,他依稀记得小时候常常到这工厂后面的大水沟去钓青蛙,于是就著黄昏的馀晖,绕著厂房外围走著。
他从没有那麽晚来到过大水沟旁,四周围除了虫声揪揪,漆黑一片;突然间,他发现不远处的围牆边透出明亮的灯光来,隐隐约约听见有许多水声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紧接著还传来有男人引吭高歌的声音。
立翰好奇地沿著水沟边与围牆间的一条狭窄且长满杂草的小土堤小心翼翼地走著,慢慢地往那声音和光亮的源头趋近。
那浙沥哗啦的水声越来越响亮,而男人浑厚的歌声也越来越大声 ........
从一扇约与他胸部等高的大窗裡透出了明亮的灯光来,立翰弯著腰,将他的小手搭上了水泥窗台,隔著窗櫺上一根根的细铁条,双眼偷偷地觑向那敞开的窗户内 ..........
立翰双眼睁的圆大,看到了一幅他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的美丽景象 .......
那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看见成熟男人的赤裸身体!
那男人背对著立翰,面向著窗户对面的牆壁,那牆壁上一整排的莲蓬头,约有八、九个左右;男人使劲地搓洗著全身的肥皂泡沫,那宽厚呈倒三角形的雄壮背肌,随著手臂的动作,肌肉团块起起伏伏地跃动著;两条如桶柱般的粗壮大腿上,拥簇著两团丰腴、圆挺的满月,隐隐约约看见有一根粗大的肉茎垂悬在那深凹股沟的另一端,随著男人身体的动作,不停的摇晃、摆动著。
一会儿,那男人伸手去拨开莲蓬头的开关,那热腾腾的水柱浙沥哗啦地洒了下来;身材壮硕的男人仰起头,正面迎接那冲刷而下的热水,突然间,一转身 ........
立翰吃了一惊,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往后仰倒,身子晃了一下,失去了重心,猛一伸手,张开的手掌指尖扒住了水泥牆面,藉著那手指与牆壁接触时一瞬间的摩擦力,将身子给扳了回来,几乎差一点儿就掉进了背后的水沟裡面。
立翰吓得心跳狂奔,但不知是因为差一点就掉进水沟裡的惊险给吓得,还是给窗子裡面的景象所吓到的。
他赶紧将身子蹲了下去,猛然间觉得裤子一紧,自己裤档中好像给谁藏了根粗硬的大铁棒,狠狠地戳挤了自己一下!
立翰心跳和呼吸都非常地急速,缓缓地又将小手搭上窗台,慢慢地升起那对惊奇的大眼睛,直瞧著眼前那全身赤裸的年轻壮汉;那男人正面全裸地面对著立翰,身上的肥皂泡沫都已经给热水冲洗乾淨了,立翰两隻眼睛直狠狠地瞪著那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垂吊著那一大根晃来晃去的粗大巨蟒,还有那一大丛浓黑的屌毛,被水给冲淋的向下垂挂著,像是一大张黑色的长毛毡似地,紧紧地贴附在那筋肉团块起伏的结实腹肌下。
立翰瞧的发呆,嘴角溢满了湿滑的口水,那犯滥的潮水满出了唇边,滴流了下去,立翰才傻呼呼地猛吸了下口水。
那猛男双手搓洗著全身,手掌撺洗到胯下时,双手捧起那一大「僕」的卵蛋和巨根,手就没在离开那地方;那男人腰背微微一拱,用一隻手撺摸、揉搓著两颗硕大的睾丸,另一手圈握住粗大的肉肠,开始沿著长长的屌身,套弄了起来。
那猛男低头看著自己正在玩弄长屌的大手,呼呼地喘著气;立翰惊讶地看著男人手中所搓弄的肥肠,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