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越发旺盛,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真是恨不得把自己撞死在枕头上。
“都怪他,大晚上的,说什么阿飘!”包贝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自己胆小,昨晚被吓到的锅,背到了程圭身上。
对着那条已经滑进他嘴里的色舌头狠狠地就是一咬。
“嘶……”程圭痛呼一声,松开了些,包贝趁机推开了他。
“娘子,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程圭伸出舌头看了看,舌尖儿已经开始冒血了。
“哼,我以为你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准备咬舌自尽呢!”包贝凶狠的瞪了程圭一眼,瞥见程圭嘴角的一抹鲜红,莫名的有些心虚。
“娘子你火真大!”程圭声音有些沙哑,用鲜红的舌头,舔掉唇角的那抹红色,简简单单的动作硬是多了几分□□和暧昧。
包贝就感觉心脏有一瞬间发烫,不敢再直视程圭。
感觉这样的程圭让他有些无可奈何,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瞅准他心口的那道口子,死命的往里面钻。
包贝不会穿古代的衣服,每天早上,都是二十四孝“老公”程圭亲自动手,像是对待一个小娃娃一样,给他穿上的。
只是今天,这样奇怪的程圭,包贝可不敢再让他帮忙。
慌乱无比的爬下床,手脚麻利的穿着衣服和鞋子。也不管穿没穿好,就要往外跑。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娘子,衣襟的带子系错了!”一道强压笑意的声音从包贝的身后传来,正慌乱往外跑的包贝脚步一滞。
低头一看,果然自己很脑残的把亵衣的带子和外衫的带子系在了一起。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膛,亵衣也露在了外面。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包贝伸手就要解开,重新系。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衣衫半解,低头“羞涩”的样子,像一把勾子,让方才在一旁看热闹的程圭,眸色暗了暗。
“我来吧!”说着,他已经抢先一步,将手伸到了包贝面前。
要将亵衣和外衫的带子系好,就必须把从前系的全部都解开。
包贝今天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阔袖长袍,雪色的亵衣和红色的外衫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多了几分旖旎。更加衬得包贝那双精致的脸,艳丽无双,随随便便一个瞪人的动作,都隐隐约约流露出一种魅惑。
那种魅惑天成的韵味,只有程圭知道,身为当事人的包贝可是一点点都不知道。
还在心底埋怨,为什么程圭程玉兄弟倆的衣服都是浅淡系列的,自己的就是这样浓重的风格。
他不了解爱一个人,就是把他的一切小事,都当成一件大事来看待。包贝不知道的是,他所嫌弃程圭品味的那些衣服,每一件,都是这三百八十年来,经过程圭的手,一件件挑选出来的,再绣以隐秘而精致的纹路。
只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啊!
程圭解开了包贝的衣衫,也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劲儿,勉强撇开眼,才压下心底的火。
他的手有些抖,眼底总是出现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已经那一闪而过的红樱,他的额头已经冒出来了一层细汗。
“我来吧!”包贝就想挥开他的手。就系个衣带而已,怎么那么磨叽,包贝已是没有了耐心。
“好了!”程圭说道,松开了包贝。方才他站在包贝的身后,因为替他系衣带的缘故,伸出手从他的身后环住了他,看着就像是从后面环抱住了他一样。
包贝回头看了看程圭,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心头那股子怪异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散不去。
他怎么了?蹙着眉头,包贝呆呆地想着,就往前走,也没有注意脚下。
“小心……”没等程圭说出口,包贝已经左脚拌右脚华丽丽的给摔了个五体投地。
程圭:“……”
正想要把包贝扶起来,包贝已经自己爬起来了,回头气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哼,都怪你!”说完,自己把鞋穿好,走出去了洗漱了。
程圭在原地有些心虚,还真都怪自己,如果他刚才没有在脑海里想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他就能够及时接住他了,宝贝还真不会摔……
想到方才想的东西,程圭墨色深了深,抑制不住的又脑补了起来,若是,若是……
“你丫的还不滚过来给我弄这该死的头发!”包贝死死扯着在梳子上缠了好几圈的头发,气急败坏的声音中隐含着怒火。
打破了程圭旖旎的“白日梦”,程圭并没有生气,反而任劳任怨的快步走了过去,接过包贝手中的梳子,告饶,“是为夫的不是……”
包贝死死皱着眉头,为他梳着头的程圭却没有一丝不耐烦,眉宇间是浓浓的宠溺与纵容,时而还低头俯下身在包贝的耳边说着些什么,逗弄他开心。
铜镜照红装,为你画峨眉!
一白一红的身影,莫名的透露出浓浓的温馨。
如果,真的有一个人愿意倾尽全力去宠你,纵容你,包容你,那么他一定是真的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