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光一闪,他不得不出声打断,“等等,什么叫和我说一声”他没听错吧,这个土包子说的是和他说一声,然后就可以把他拖出来的意思有病吧,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并且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这土包子不对劲儿。
“就是,就是不会吓着你。”
“……什么”
“嗯,跟你说一声之后才把你拖出来。”李孟说完,冲着傅言嘿嘿一笑,反正他自我感觉挺良好的。
“……”傻逼。
傅言又黑着脸不说话了,如果不是李孟此时眼里带星的看着他,他一定要摔几个杯子!神啊,还是让他回去继续和亲爱的弟弟斗智斗勇争夺家产吧,习惯和聪明人打交道的傅言完全没办法面对这么一个木桩子。
“听着!”傅言稳了稳气息,他想还是得直接说出来,“第一,你不能干涉我的事情,虽然你救了我,但我并不是你的私有物品。第二,我会记着你的恩,一定报答你,你不用担心。”
“我,我救你是自愿的,并不是,不……”
“不是为了要回报”
“嗯!”着急忙慌的李孟大力点点头,鼻尖沁着汗。
“好吧,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任何决定,听清楚了吗”傅言很严肃,反正他是不相信有人能毫无目的的帮助一个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
“我不干涉,只是,那里不好。”
“哦你没去过从来都没有”他来了兴趣,这还算不算个男人,李孟比他都大,难道到现在都没有过性生活……那真是很棒棒了,他简直不敢想,这土包子的人生也太悲催了吧。
“去哪”李孟又有疑问了 。
“醉花楼!”
“……没有。”他只去过隔壁的清风楼,还是晚上偷偷摸摸去的,至于醉花楼他可是看也不看的。
奥,清风楼和醉花楼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里面全是□□另一个么,清一色的小倌,也就是男妓。清风楼只在完全天黑之后做生意,所以傅言没有见得。
“啧……大兄弟,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也不能委屈了我啊。”傅言知道自己知道了一个了不得的信息,可怜的男人。
“啊”
他不理解为什么傅言用这样奇怪的眼光看他,是在同情他可是,为什么呀
“咳,好了,以后我不会再和你一起出来的时候去那种地方的。”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他愿意让出自己的一小部分利益来维护李孟。他已经完全懂了,其实想想也可以理解,谈话到现在,傅言觉得自己已经不生气了。
“自己也不行啊,醉花楼可黑了,没有钱会被老鸨扣住的。”
傅言给了他一个蜜汁微笑,“行,那我就不去了,你放心。”
说着,他还凑过来拍了拍李孟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奥,那好。”这么好说话不过他的手力可真柔,真好~
“去吃饭吧。”
“诶”又吃了李孟觉得不仅女人心海底针,就连小言心,也是海底针啊,不,四海针!
李孟为了表示歉意各种样式的小食买了很多,小二一个个送上来时傅言微微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我们今晚走回去啊”
外面天这么黑,路那么长,这个呆子不会就这样把钱都花光了真要一步一步走着吧。
“不了,外面根本不安全,我们今晚就在客栈吧,明天一早回去。”钱真是一点点都没了,剩下的两个铜板只能等明早买两个烧饼带着当早饭了。
“嗯,行。”
所以,傅言疑惑的问了句,“那一间房”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他对了李孟已经没了排斥,当然是放心他的,他也在努力克服自己的别扭和所谓对他人的洁癖,虽然在家里李孟还是睡在地上。
“可以吗!”就差摇尾巴了,李孟像一只大狗一般眨着眼看向他。
“不是,你定了一间房就”
这样啊,果然小言是嫌弃自己的,他迅速萎靡了下去,“啊,钱不够了……”
“你睡床吧,我身体已经好了,我打地铺。”
“不用不用,小言你睡床。”
明明那么想睡床的样子,傅言心里一动。
只是这时候的他还不明白李孟是为什么想睡床,毕竟对于一个农人来说,很多时候只要有个遮风避雨能睡的地方就满足了。
傅言停下了筷子,自己皱着眉思索良久,就在李孟要出声说要不先记账赊一个房间的时候,他可算是开了口,“算了,我们一起睡好了,毕竟这个床也够大。”不像李孟家的床那么小,一个人在上面滚着也不舒服。
“……”
“怎么了,你这么恶心盯着我干嘛。”傅言无语。
“你,小言,你,你,你太好了!”他“你”了个半天才说出来,嗯,很大丈夫。
“啧。”说的我好像跟周扒皮一样,“快吃吧。”
“嗯!”
晚上李孟比往常更勤快的铺床,等傅言有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