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儿还有些名贵的玉器之类的都有,还带了一部分给他师父,掌门。
前夜,虚空把他叫到房间里,对他说:"你看你那两位师弟也从未过个生日,不如明日你们仨一起过了,就当是庆祝他们来我们亡城。"虚空想的很好,他缓缓吩咐道,语气像是在通知他今晚吃什么饭一样。
"不要,我不要跟他们一起过。"少年挺了胸膛这样回答,没有一丝一毫转圜的余地,他巴不得离他们远些才好呢。
"胡话,就这么定了。"虚空也是少年得意的一路走来,命令人也是习惯了的。
"……"
宗风发誓,这绝对是他过得最差劲的一个生日。那两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土猴子上蹦下窜,把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宴会弄得乱七八糟就算了,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们都在围着这两个一路乞讨过来见过各地风俗的小师弟问东问西,偶尔还夹杂着贬低宗风的话。玄机和长安刚来不懂这些个,又没有见过宗风自然不知道说的是他,只当是玩笑话哈哈一笑就过去了。
然其他人并不这样想,如今出了个能与唯我独尊的宗风分庭抗礼的人物,那自然是都不愿去往他那里凑了,更别说如今他还进入了停滞阶段。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晚回到房间宗风便把那些师兄弟送的小玩意儿都砸了扔了,一只手握着桌角骨节有些发白。
真正让他们反目是在来年的夏季,三人已经共处过一些日子,虽然玄机和长安比他小了一些,可到底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子弟,对于他有意无意表现出来的恶意还是看的十分明显的。
玄机和长安无意与他为敌,这却更让宗风觉恼羞成怒,师父也不在偏爱自己了。宗风没有再精进一层,他就这么停在了那里,反倒是玄机和长安心无旁骛的日夜勤于练习倒是渐渐的追了上来,偶尔师父虚空看见还会摸着胡子赞赏的说一句"不错"。宗风觉得师父对自己越发的冷淡起来。
他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便寻了一个空闲时间,趁着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去了禁地,那是一整个门派不可说的秘密,对于他们这些小辈们来说倒陌生的很,只不过听说那里有什么藏书阁,师父再三严令过的不能去的地方。那里面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
大中午他偷偷从旁边摸了进去,可谁知正好被在旁边练习的长安看尽了眼底,他偷偷的跟着宗风,在看他顺利闪进藏书阁时一阵压抑,莫非是偷了钥匙
长安等了会,果然看见宗风怀里揣着东西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心下明了。亏他还觉得这么漂亮的不似人间之物的师兄是万万不能做些个下作事,没成想竟然这样干了。十岁的长安有些不知所措,直觉就跑着去找了玄机商量,这一定要告诉师父,他早早就打好了注意。
一进门时就被嘱咐了,如果藏书阁那里的些邪书看不好被练成了的话,会死人的。长安吓得哆嗦,他在位漂泊这些年,见过了各种人世的阴暗面,当然包括这种不正常的死亡。
后来便是玄机拉着他去找了正在打坐的师父,虚空听见差点吓得走火入魔,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一贯优秀的弟子竟会做这样自毁前程的事。
而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宗风直接被赶出了亡城,只不过他一直以为告密都是玄机罢了。
心高气傲的宗风怎么可能这样简单的就回家,反正已经说是走火入魔了,那也就没什么顾忌。宗风干脆破罐子破摔起来,他的身边忽然间就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后来的事罄竹难书,不提也罢。他发誓不会轻饶过害他变成这样的玄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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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伊始
傅言吃完药昏睡了几日,在梦里也不安生,扭动着挣扎,不知在迷惑中经历了些什么,冷汗倒是一层层的出,看的李孟揪心不已。
那李家,李商绝对留不得。李孟也不知怎么了,近来身上的厉气格外的大,那些下人们也不敢轻易往他身边凑合。
傅言睡了整整三天,终于醒了过来。
"唔……"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点都没有睡饱之后的满足感,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欲裂的胀痛,他想坐起身来,却不期然有只带着茧子的手过来扶住了他,傅言一颤,那些记忆混乱的跑进来。他猛的伸手拍掉,身体控制不住的抖。"谁!"
"莫慌,是我,小言,是我。"
李孟眼里一暗,轻声安慰着。
"李孟,你,你怎么……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傅言说的极为缓慢,很不堪于自己的那副样子落在李孟眼中,又觉得幸运,幸亏是他,傅言面孔苍白,眼神楞楞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怕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些,那李商更是提都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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